“我不会走的兰姐,就算这里是龙潭虎穴我也陪着你。”情动倾心有时就是这么的简单,可能是因为一个眼神、一句话、一个动作、一个感觉,不需要什么理由。
揽入怀里,那个温香的身体是如此的纤瘦,远比想象的纤瘦,在轻轻的颤抖,像是个委屈的小女孩。
姜文阳抱紧她,似乎想要传递一些力量给陈兰溪。
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一双手有些僵硬的环住男性结实宽阔的背。心里前所未有有宁静,让人热泪盈眶的安全感和幸福感犹然心起。
已经记不得多少日子了,从来没有像这一次这样的感动、这样的温暖、这样的有安全感了。
泪水无声无息,无色有形,伴着几分苦涩,沾湿了姜文阳的肩头。陈兰溪整个人放松了下来,很温暖。
“这,这,这什么情况……”石头结结巴巴的,看着姜文阳和陈兰溪相拥在一起,讶异的跟见了鬼一样。
阳子这混蛋什么时候有这个本事了,这才认识不到两天,就抱上了?就这样美女就到怀里来了?这是什么鬼速度?我没有眼花吧?我的天呐。
冬瓜砸吧了一下嘴,也是满脸的羡慕,幽幽的道:“特么的要是老子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肯定也不走,打死都不走,走了都不算是男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卧槽。”
卧槽这个词此刻是最能表现两人卧槽的心情的了。
“切,就你啊。你还是先把你那一身肥肉先练练吧。否则别说是美女了,连媳妇都讨不到了,你就哭去吧。”石头这是将满腔的羡慕嫉妒恨都化为了损人的力量了,语气都酸的能倒牙了。
没办法人比人气死人啊,同样都是小民工,凭啥人家左拥右抱的,自己就得形单影只?凭啥人家左手拉萝莉,右手牵御姐,自己就得左手拉右手,要么就得揣裤兜呢?
天理何在啊,为什么同人不同命,同伞不同柄?
仰天一声叹,那砖头为什么砸的不是我,砸死我算了。太特么的辛酸了,我的这个心呐,真是哇凉哇凉的啊。
这事儿别跟我提什么兄弟,就算是兄弟也得嫉妒,没这么欺负人的。
“呸,你还说我呢。你没有自知之明么?你以为你长得不磕碜啊?瞧你那尖嘴猴腮高颧骨的样子,整个人进化未完成的北京人一样。你是不是返祖了?别出去吓坏了美女。我劝你还是多吃点,跟一把柴一样,估计连女人都打不过。”石头不甘示弱的反唇相讥。
大家都这么多的兄弟了,彼此知根知底的,相互损起来可尽是狠招,专门捡狠话进行最直接的人身攻击。
“你说什么?你这个矮冬瓜,你说谁是原始人呢?我要是原始人还是你祖宗呢。信不信我削你丫的?”石头恼羞成怒,一半是被嫉妒的,一半是被气的。
“呸,就你丫这样,跟条瘦竹竿一样。要真是原始人,你估计没啥机会传下自己的基因,还做别人的祖宗?笑话!啧啧啧,削我?信不信我一屁股坐死你。”
两人吹胡子瞪眼,竟然不顾身边一对花前月下、温声细语、情意绵绵,“扭打”了起来,跟两只猴儿打架一样,显得有些滑稽。
两人只是拌嘴闹着玩而已,当然不会真打架。
“哎呀,你放开我。不要,别人看着呢,我怎么……”陈兰溪这才反应过来,轻轻的推开姜文阳,羞红了俏脸。
小脸红扑扑的如同一朵被夕阳镀上了一层暖红色的青荷,看的姜文阳一呆,也像是个少年一样只顾着傻笑了。
心脏小鹿乱撞一样砰砰乱跳,陈兰溪已经记不清多长时间没有这么尴尬过了——幸福的尴尬。也不记得多长时间没有和男性如此接近过了,男性雄健有力的臂膀,霸道雄烈的男子气概,让他芳心寸乱,意乱情迷。
所有的恐惧都被冲散了,所有的担忧都烟消云散了,因为有个坚实的肩膀遮风挡雨。
“好了,兰姐不要再哭了。有我在不会让人伤害你的,咱们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安安心心的住着,我倒要看看谁敢来犯。”话语里透着几分自信的霸道,如同纵横捭阖的将军,军令如山,让人不由自主的相信他,依靠他。
“嗯”轻轻的点头,泪痕晶莹的像是波光粼粼的石上清泉。
温柔的为她擦拭掉眼角的泪水,四目相对,暖流流遍全身。
不久前贪睡的楚灵儿听到了动静醒来了,她发现姜文阳不在屋子里,自己身上的衣服又是整整齐齐的不由的有些失望。
于是随便一抓,套了一件衣服就迷迷糊糊的出来找姜文阳,听到楼下大堂有动静就来了。
“文阳哥哥……兰姐,你,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呢?你们,你们什么时候?怎么会……”楚灵儿站在楼梯上,一只手扶着护手,呆呆的看着这一切,一时间有些不明所以。
几人循声望去,石头、冬瓜、姜文阳表示受不了,感觉鼻子都有些发痒快要流鼻血了有木有。石头这个定力差的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因为楚灵儿迷迷糊糊随便抓了一件衣服就穿身上了,那件应该是姜文阳换下来的白衬衫。
这会儿楚灵儿穿着小裤裤和文胸披着一件宽大的白衬衫就下来了,白衬衫下是一对纤瘦精致的美腿,白皙柔嫩的仿佛能掐出水来。丰润有弹性的大腿迎着一缕初生的阳光,晕开的光泽有点儿炫目。
再加上这个从下向上的角度,可以一览无余,少女青春娇躯的美景尽收眼帘。
微微的晨风吹拂下,衬衫角微微一扬,那精美的白色蕾丝小小裤裤,紧贴着玉脂凝露般的肌肤,勾勒出最精美的弧线,让人口感舌燥。
视线上移,少女身上最美丽的曲线让人望穿秋水。
“咳咳”陈兰溪轻咳两声,连忙松开姜文阳的手,和一个小女孩抢男人这种事儿想想都脸红,“灵儿不是你想的那样,之前发生了一些事情你不知道。总之,总之文阳是为了安慰我才,才……”
越解释越解释不清楚,男女之间那点事情本来就是越描越黑的事情,陈兰溪一阵尴尬,被楚灵儿犀利的眼神盯得羞意浓浓。
感觉自己就像是个小偷一样,又羞又怯。
咦?我这是害怕个什么劲儿呢?我害羞什么?我又不是抢别人男人的小三,我羞怯个什么劲儿?一个小丫头,姜文阳又不是她的。
安慰了自己两句,陈兰溪脸色恢复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