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灵儿见此心里本能的紧张了一些,她敏锐的感受到了来自陈兰溪身上的敌意和威胁。于是一路小跑着冲了过来,白衬衫飞扬,半熟为熟青春靓丽的娇躯活力十足。
发怒的雌猫一样,楚灵儿扑入了姜文阳的怀里,旁若无人的撒娇:“文阳哥哥你今早起来的时候怎么不叫我啊?一晚上我跟你睡在一起你都不叫我,不行我得跟紧你,不然你就被别人人抢去了。”
说着回头冲陈兰溪做了个鬼脸,抱紧姜文阳的手臂,胸前两团柔软都挤得有些变形了,从蕾丝花边的胸衣里露出些许来。
很显然这个“别的女人”就是陈兰溪了,矛头直指陈兰溪。
也不知楚灵儿这句话是无心之语,还是有意为之。
石头和冬瓜一听,瞬间就找到了重点,“睡在一起”、“一晚上”。再加上楚灵儿身上的衬衫显然是一款男士的衬衫,而且还那么眼熟,绝对是姜文阳的没跑了。
两人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的眼睛里读出了震惊、读出了悲凉、读出了羡慕嫉妒恨。
老天啊你睁开眼睛看看吧,不患寡而患不均,我要嫉妒死了。简直对单身狗造成了成吨成吨的暴击伤害。
“禽兽,阳子你这个混蛋,小萝莉未成年少女你都不放过。禽兽,我要跟你绝交,你这是什么速度?特么的光速啊,这么快你就本垒打了?我瞎了眼竟然有你这样的兄弟。”石头愤愤不平的声讨。
冬瓜也一脸的忧郁,闷闷不乐,“哎,人比人得死啊。不说了,我先会房间哭会儿。我们留在这里也只是个电灯泡而已,难受死了。”
啥?啥意思?本垒打是啥意思?姜文阳有些听不懂,但一看这两个夯货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词。
“冤枉啊,我和灵儿虽然在一个屋。但我们真的没有什么啊。兰姐你听我解释,我真的没有……”姜文阳苦着脸解释道。
“呸,不要脸都睡在一起了,你跟我说没什么?你骗鬼呐?男人要有担当知道了么?哼,脚踩两条船,你小心劈叉喽。你这么厉害,我要跟你绝交。”石头走了几步,回头红着眼睛道。
楚灵儿笑的眼睛都成了月牙儿,“对啊,文阳哥哥,咱们都睡在一起了。男女授受不亲,怎么可能没什么呢?是不是?”
完了,被这个小丫头害死了。
姜文阳感受到了杀气,心里不由的一颤。
抬头看去,只见陈兰溪眼欲喷火,凶巴巴的样子叫人窒息,而楚灵儿也丝毫不示弱,一个劲儿的炫耀。
这不是齐人之福的幸福地,而是风声鹤唳,一不小心就会“死”的修罗场啊。
小丫头人小鬼大,她分明是故意这么说的,故意让在场的人误会。
其目标自然是不言而喻了,主要是针对陈兰溪,捍卫自己的“主权”。
刚才她看到了姜文阳和陈兰溪之间深情对视,那种目光已经是朋友以上,恋人未满的目光了,要是再不行动的话可就糟了。任由他们发展下去就什么都迟了。
因此,即便是两个人没有发生点什么,楚灵儿也要让别人以为他们发生了什么。
没办法,初生牛犊不怕虎,姜文阳是楚灵儿的第一个喜欢的男人,这种滞涩的情愫是非常强烈的,也就激起了她的占有欲,容不得一点儿的威胁。
不敢陈兰溪的眼睛,姜文阳试图抽出自己的手,但是楚灵儿抱的很紧,稍微一动,两只小白兔上传来的触感越发的刺激了,美妙的柔软一阵阵刺激着神经。
气氛凝滞了一般,沉重而又充满了火药味,两女四目相对针尖对麦芒,仿佛随时都会发生大战。
姜文阳架在其中真的非常难受,小心翼翼的生怕被两女拉入“战火”之中。
“哎,人比人得死。凭什么阳子那个混蛋就能左手牵萝莉,右手拉御姐?最可气的他都和楚灵儿睡一起了,也不告诉我,还去勾引兰姐,真是个混蛋,花心大萝卜,炸死这个混蛋才好呢。”石头愤愤不平的躲在一旁看。
当然其实他更愿意光明正大的看戏,但是真要是在那里当电灯泡的话,好戏就不一定会上演了。
看热闹的人从来都不嫌事儿大,就算是兄弟也一样。
石头满脸兴奋的期待着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估计会很精彩,不输于电视剧吧。生活本来就很精彩,要善于捕捉这种精彩嘛,这好戏不看白不看。
“石头咱们在这里看是不是有些不好啊。”冬瓜如此说,但却没有一点儿离开的意思。
“有什么不好的,闭嘴好好的看戏。”
沉默了几秒之后,陈兰溪眼中的光芒暗淡了下来,她深深的看了一眼姜文阳,目光十分的平静,但平静之下却是破涛汹涌的失望、愤怒,渐凉渐冷,如同北风吹过的湖面,甚至有一丝冻结的迹象。
陈兰溪稍起涟漪的心海也因此而迅速的枯寂、冻结,就像是夜空里最绚烂的焰火,只有短暂的一瞬美丽花火。
“你们聊,我还有些事情。他们几个要走了,我去看看他们。这里已经不安全了,你们也早点走吧。”笑容牵强干冷,极不自然,强忍着泪水,倔强坚强的背影让人心神微颤。
既然已经和楚灵儿在一起了,已经没有任何的理由和念头让他留下来陪自己冒险了。她不会祝福姜文阳,也不会怨恨,只有接受现实。
所有的一切发生的太快了,超乎所有人的想象。
从他出现闯入陈兰溪的心里,到这个美丽的幻梦破灭的时间竟然是如此的短暂。
或许本就不该抱有什么希望,两人的相遇也只是人生路上的一个错误,过客终究是过客,灾难终究还是要自己来承担。
可是既然是这样,又为什么相遇呢?
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
一转身的悲戚黯然神伤,姜文阳再也忍不住了,一把甩开楚灵儿,拉住陈兰溪的皓腕:“兰姐你听我解释,我和灵儿真的没有什么,你不要误会。我怎么可能和一个小孩子有什么事儿呢,你相信我。”
陈兰溪沉默,自嘲一笑,“可是这根我有什么关系呢?对不起刚才我失态了。你们快点儿走吧,我就不留你们了,那件事情跟你们也没有关系的。”
轻轻挣扎,想要挣脱姜文阳的束缚,她的皓腕是那样的柔软无力,好像稍用力就会折断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