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怎么,鹰组织的老大都亲自出马了?”话有着不屑,但心中不无佩服,怪不得鹰组织会在短短几年内一跃成为B国最大的黑帮,传说中的六大高手个个身手不凡外,还有着一股不怕死的韧劲。
半年来,对着他这个C国的第一高手,究追猛打,步步紧逼。如今连老大都出场了,看来楚天震是对她们母女真的是志在必得了。
“你既然知道我是谁,那么就把云石蜜交出来。”虽然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但谢晨玦还是铿锵有劲地说了出来。
“那么你也知道我是谁,你说我会把她交给你吗?”
“他是我的女人!”
在话起话落间,两人已斗了十数招,阿木招招阴狠,谢晨玦只是逃避似的闪躲,但却没能伤着分毫。
“你的女人?”阿木冷哼,他是怎么也想不到云石蜜会和鹰组织的老大有一腿的,所以在他看来,谢晨玦这么说只是出于没有办妥楚天震的生意罢了。
毕竟,对于所向披靡的鹰组织来说,有任务没完成好,对于他们来说是一种耻辱,而谢晨玦一句我的女人,只是对云石蜜一种志在必得罢了。
没在其它。
“没错,所以你还是把她给我交出来!”
突地,阿木一记假拳后,一个腾空,就跃到了一辆跑车前,“要人,还是先追到我再说吧!”
看着跳进车里的阿木,谢晨玦只能愤恨得开车跟了上去,这家伙果真是比狐狸还精,说话滴水不露,出手狠准,如今在这车如流水的马路上左插右窜,竟然越跟越远了。谢晨玦只能猛踩油门,尽量不把他跟丢了。
在这个细雨轻飘的夜晚,在一条没有尽头的马路上,两辆车你追我赶,在雨夜的昏黑中呼啸奔驰,闪成了两条美丽的光线,在马路上飘移,晃如两颗总不消失的流星。
在追了大半个夜晚后,眼看着越来越近了,谢晨玦的车头几乎追赶上阿木车子的后轮了,就这样僵持了一分钟的时间。突然阿木一个急刹车,谢晨玦的车就窜了出去,在谢晨玦反应过来时,阿呆的车子早已一个拐弯,消失在了雨夜中。
谢晨玦愤怒的抓着方向盘,看着阿木消失的方向,久久、久久未能平复心中的挫败与凄凉。
这家伙不愧为C国第一高手,真的狡猾而智谋。
看来用硬得不行,那么只能另想办法了!
ufo酒吧,热闹吵杂,肉欲熏香,迷醉了入夜后的腐朽。
谌曦儿只身一人来到酒吧,她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向四周看着,她有些无助与自嘲,和他保持了四年的肉体关系。居然不知道去什么地方找他,每次都是他说了时间地点,而自己则什么也不问就去了。
她看着那些形形色色的人,在黑暗与酒精的作用下是怎样一种原形毕露,有的疯狂、有的放荡,纵情生色,也许在这些表相后面,谁都有着触及不到的伤痛与无奈,才会借着迷醉的霎那发泄出来。
谌曦儿不知道李真州住哪,所以她只能来这里碰碰运气,记得在后巷的时候,他说过他是鹰组织的人,当时谢晨玦也说这是他的地盘,而李真州和谢晨玦的关系好像不一般。
所以她是抱着一试的心情才来的,自从有了那次事件后,酒吧成了她的禁地,她的梦魇,要不是为了心中那一点点希望,她是不会来的。
她双手握拳,鼓足勇气,准备问一下酒保,“你好,我想问一下……啊!”
正在她准备询问的当口,一个醉酒的男人撞得有点站立不稳,看着那个醉熏熏的男人,谌曦儿并没有问罪的打算。
“臭娘们,你撞老子干什么,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满口的酒气夹杂着粗口,让谌曦儿一惊,这个男人好不要脸,得了便宜居然不卖乖。她一个侧身准备让男子过去,以自己的弱小与这种酒后失常的大男人硬拼明显不是好的选择。
云石蜜的事不是说明,这个酒吧里可没有保护弱小为己任的大好人,他们看好戏还差不多。
“你不吱声是什么意思,老子有错怪你吗?”谁知那男人还不依不饶了,直接抓着她的胳膊不放了。
“你放开我,请你自重,先生!”谌曦儿拼命得甩着胳膊,怎么会碰上这种无赖了。
男人看着眼前这个弱小、娇柔的女子,在挣扎的过程中,小女子那慌乱了神情让他有了欺凌弱小的快感。
“陪老子玩玩怎么样?”男子另一只手揽住了她的纤腰,酸腐的酒气喷洒在她粉嫩的脸颊上。
“啪。”
谌曦儿挥起小掌,往着男人那越来越近的大脸上就是一巴掌,“你放开我、放开我!”她吼着。
“呵,原来还是只小野猫,老子喜欢!”
“你少恶心了,快放开我!”哦,老天,这是个什么地方呀,这里真的是李真州的地盘吗?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男人呀!
“我就喜欢你这种野的。”
在酒精与谌曦儿反抗的双重作用下,男人越来越不能自已,牢牢的把谌曦儿禁锢在怀里……
“放开我!”
“放开她!”
同时的大吼过后,谌曦儿惊恐的发现,刚才还很凶残的男子,此时正在不远处的地面上躺着,嘴脸扭曲着,她再有点惊惶得看向那个救了她的、盛怒中的男子。
“炜!”
“你怎么来了?”因为愤怒,所以口气极其的生硬。
“我、我是来找你的。”在他面前,谌曦儿几乎没有流利地说完过一句话。
李真州看着躺在地上,此时好像已经醒酒的男人,冷哼一声,“把他拖出去,教教他以后该怎么做人。”
站在李炜身后的小弟听到他的命令后,上前把男子拖了出去……
“炜,你要怎么对他!”难不成也要了他的一只胳膊吧,这个男人好可怕。
第十六章受惊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