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你要关心的。”看着她有点受惊过度的脸,李真州皱眉,有着怜惜地揽着她的纤腰往楼上走去。
四楼的某一房间内,无影从监控里看到这一幕,如星的眸子闪着光彩,“晨玦,无姓那小子,春心萌动了。”
谢晨玦啜饮了一口红酒,并没有搭话,只是盯着屏幕上的两人若在所思。
“你猜,无姓会怎么做。”无迹没有顾及落寞之中的谢晨玦,而是饶有兴趣地和无影扯了起来。
“要是我,当然是搂在怀里好好的疼爱她一番了,那女人长得楚楚可怜的样子,我想不到其它做法。”无影双眼闪着光芒,真想去好好的偷窥一番。
“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那样,是个女人就上吗?”无痕看着那妖孽似的脸,就是不快!
男人长成他那样真是没天理!
“是个男人都会对这种女人心生怜爱,不过你吗,我就不知道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无痕剑眉倒竖,看着嘻皮笑脸的无影,心中很是不快,说他不是男人吗?
“你管我什么意思,大家心知肚明就行了!”
“无影!”无痕“噌”地窜了起来,明显两人又杠上了,“别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滥交。”
“滥交?”无影的嘴角扯着好看的弧度,有着嘲弄与笃定,“要不是晨玦遇到了他的宝贝的话,这种女人他也会上的。”
“无影!现在可不是吵架的时候!”这时,无迹站了他们中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明显的,无影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很自觉地禁声,坐了下来,喝着红酒。无痕看了眼没有任何变化的谢晨玦,叹了口气,也坐了下来。
“要知道那小子现在干什么,很简单,无迹你上次不是从C国弄回来一批窃听器,是时候看看它们的效果了。”
谢晨玦站了起来,幽幽地说着,没有反应并不说明,心中就没有涟漪,只是这种疼痛在年复一复一年地加深中,变得习以为常罢了。
并不是没有努力过,只是当他发现楚天雄和楚天震的皇位之争,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时,他收敛了,没有再正面去找过阿木,他怕他的搅入,让第三人有机可乘!
楚天震不可以明着对付楚天雄名正言正的家人,那么见不得光的云石蜜呢,在疯狂的权力欲面前,她又算得了什么呢?而且,楚天震不是已经涉过一次险了吗?
也许,在目前看来,楚天雄把她藏起来是最好的做法了。而自己这边也实在是一团乱,他屡屡不愿与金珊珊结婚,已经让爷爷怀疑与父亲不满了,如果,这个时候还明着去找她,很可能会把她陷于险境。
这不是他想要的!
光线明亮的房间!
谌曦儿看着布置简单、舒适的房间,有着诧异。
这里是酒吧的第四层,好像不对外开放,难道他就住这里?
李真州示意她在沙发上坐了下,温和地说着,“你找我有事吗?”
谌曦儿看着那个身材健硕、表情淡然的他,一颗芳心跳得厉害,四年了,他和她有着四年的肉体关系,但不知为什么,每次见到他,总是觉得陌生。
“我知道,我不应该来找你!”
看着女人盈盈的秋波,羞臊的粉颊,李真州心口一悸。说好了,四年过后,大家互不相欠、不相往来,而她居然不守承诺还来找他,而他也竟然没有心生反感,似乎是有着期待的。
“你要是有事,尽管说,我能帮忙的,我一定帮!”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来找你!”谌曦儿听着男人见外的话,心中有着深深的凄楚,明明已经过去了,但她就是放不下。
这个女人每次都是这样,唯唯诺诺、山雨欲来,让他一次又一次地感觉着心口的不适,只想把她搂在怀里。
他抚上她纤弱的肩,只能温柔着,“有事你就说!”
水汪汪的大眼,有着晶莹,随时会滴落的样子,“下个月,我要结婚了。”
“哦,是吗?”听到她这么说,李真州的心口仿佛被重拳一击,她今天来是告诉他,她要结婚了?
“其实,我并不愿意!那是我爸爸给我安排的。”谌曦儿轻轻地说着,他能明白她的意思吗?
“傻丫头,要结婚了,是不是有着对婚姻生活的恐惧才心生不愿,你爸爸给你安排的,我想他一定很出色,你应该欣然接受才是。”李真州看着她,隐隐能明白,她今天来此的目的。
但他能给她什么,他连自己的命运都无法把握,又能承诺她什么?所以他只能这么说。
“我今天到这里来找你,对你说这些,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吗?”谌曦儿看着他,泪水还是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无法控制,如果可以,她才不会对着这么个冷酷无情的男人哭泣呢。
“你是要让我恭喜你吗?”李真州双手握拳,尽管心里有着千般的不舍,但他实在是给不了她一个正常人的生活。
听到他故作的不解,谌曦儿踉跄地后退一步,一颗心也隐隐的疼着,她已经说够清楚了,而他却装傻充愣。
她淡淡地笑了,笑得很是凄美,她一直在期望着什么,期望他有一颗肉做的心吗?还是期望自己是能让他心动的?
“谢谢!”但,这最后的尊严还是要有的。
当她双手捧上真心,却换来别人的鄙弃时,那么她能怎样,除了留给他一个潇洒、自若的背影,她还能做什么?
李真州目送着那个纤弱身影消失于拐角,自己的一颗心无可否认地失落着,好空好空。
“炜,你不觉得你这么做有问题吗?”就在李真州准备回房的时候,谢晨玦从边上的房间走了出来。
李真州看着后面紧跟的几个损友,浓密的眉拧着,这帮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居然做起了偷听的勾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