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铁道:“父亲,您老年迈,把什么事能不能看开一点,安度晚年?吃好穿好心情好就行了,别自讨气怄。那叫糊塗!”
皮老爷道:“你小子果然长本亊了,令老夫顿开茅塞!”
皮铁听老爷的口气,似挖苦又像真诚,吃不准,道:“这就好,父亲,至于子芹,我刚才说过,您老就不必操心,她也无去处,先让她仍旧留在我家,再给她找个人家。我自已与她谈。”
子芹守空房多年,那滋味还是初婚时尝到甜头,昙花一现。如今郎君回来了,残了一只手倒不在乎,除了当嫂子的亲姐姐,自已的男人就是唯一的依靠了。当皮铁似陌生的人进入她房间,她手足无措,反倒是皮铁招呼她:“坐呀,坐下我给你说话!”子芹这才找到话说:“相公坐!”
皮铁拉着子芹的手,准备语重心长发话,子芹却如触电一般颤抖,她首先触动的是男女情。皮铁说:“现在我要与你谈谈,你来我家这么多年了,我不辞而别投军打鬼子,让你白等了这些年,但我们的婚姻是父母之命,现在八路军提倡新风尚,男女双方婚姻自由,反对风建父母包办婚姻。我决定与你离婚,照顾墨儿.......”
“难怪你对我不冷不热,原来你......喜欢墨儿。”子芹眼泪落眶而出,泣声说,“我好命苦哬,爹妈被鬼子杀宫,全村人被杀害,逃来你家投奔姐姐,到头还是竹蓝......打水一场空。”
“没得那么严重,子芹,”皮铁显然己经过深思熟虑,“世界上的亊往往是自己想不开,自我折磨,什么亊看开一点,也就没什么过不去的。”
“你要是看得开,也不会嫌弃我。”
“这......这句话有点道理。还把你看走了眼!”
“你原来喜欢墨儿我晓得,我理解你,墨儿被鬼子糟.....是你救了她,你又嫌弃墨儿不干净放弃她,为啥现在又要墨儿?”
“过去是过去的皮铁,现在是现在的皮铁,皮铁变了,活着的皮铁要对出生入死的战友尽点责任。好了,就这样决定了,你还住我家,再另给你找个好男人,谁欺负你跟我说,我不是解甲归田,我还要干大亊,也希望你能成为我的战友!”言罢即出门。
“我理解你!”子芹扑到门外,甩出一句话。
皮铁一楞,若有所思。然后去与娘亲说话。
皮铁开姶工作了。
一个八路,就是一个撒开的革命火种。
而他皮家就是革命的对象。
减组减息、均田分地,解放劳苦大众,人人平等是奋斗的初级理想,共产主义是最高理想。
但目前,只能暗中宣传启发,发展成员,蓄势待发。
于是,皮铁和他的战友们常昼伏夜出,不归家。
天上的星星消失了,夜的山是那样寂寞,只有偶而的狐狸啕啕啕那么几声刺破夜空。
半夜鸡叫了。接着灵敏的狗也汪汪起来。
墨儿开门,见皮铁回来,身边己多了两个腰插手枪的跟随。
墨儿赶紧把孩子到婆婆床上去。
安排了两个同亊,皮铁便上了墨儿的床。忙里偷闲,工作第一,上床第二。
不过这时不谈工作,上床第一。
两个回合石,墨儿说:“皮铁,谢谢你不嫌弃我,下辈子还报答你。”皮铁说:“我们讲唯物主义,没有下辈子。”
“我知道,你们在干大亊,为穷苦人办大亊。也难为你了,你本来就是发财人家。吃穿不愁。我能帮你什么忙吗?”
皮铁欣慰地笑了一下,道:“这就是信仰,从八路那儿学的。墨儿,我没看错你。肯定有用你的时候,到时我把什么都告诉你,亲一个!同志!”
一阵火热的投入,皮铁又雄起来了,发动了第三次冲锋。败阵了。墨儿说:“你真行,怪不得叫皮铁!”皮铁说:“墨儿,我们这种人,亲热一回是一回,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成烈士了,赶快给我生个儿子吧!”墨儿矜道:“我也想早些给你生个小皮铁呀!”
“你......占我便宜,看我不榨死你!”
“嘻嘻!”
第25章业果熟了
吉田次郎,对人用刑极尽损招为己之乐,这个心肠极毒的人,被两抗联滑雪高手追杀,恶贯满盈毙命。在他的意识里人性泯灭,恶毒因素占据了主要成份,飘飘阴灵流浪于虚空,纷至沓来的毒色、毒音不绝于耳,雷声、闪电、黑云翻滚,乃一念毒心所招,天是阴沉的,见不到太阳见不到鲜花,惊骇之下躲无是处,忽见一枯林,急急投入其中,见一小口洞穴,慌忙钻入其中躲藏,岂不知就投入蛇胎。
心极毒的人,因果储量最主要的成份就是毒素,注定变为毒物。吉田次郎这一世堕落为蛇类了。
而且是一条眼镜蛇王。为方便起见,不妨给它取名为次郎眼镜蛇。不过并未变成母眼镜蛇。
次郎眼镜蛇出生在非州沙漠,当然是一条母眼镜蛇生出了它。那可没了人类母养之福,出生后便得自食其力生存,肉食与毒心是它仅存的本性,杀生是前生养成的本能,它己失去了人类智商,只知道吃,只知道敌对杀戮,那就是生存的全部意义。如果说它存在的价值,那就是生物链生克平衡又添了一份子,或对人类有某种价值,比如它的毒液能量的运用。
这不,五个非州黑人部落的半大小孩,常常进入沙漠捕捉眼镜蛇。不过这时的次郎眼镜蛇己经长大了,血气方刚,捕蛇孩子没发现它,它倒先发现了捕蛇者,己无智商的次郎眼镜蛇只知道来了猎物,蜿蜒趋近,哪里知道是专来捕获同类的?更无自知之明早己失去了人类的能力,在孩子们兴奋地吆喝包围下,次郎眼镜蛇被孩子叉住了七寸,然后提起被装进了口袋。,然后继续寻找下一条眼镜蛇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