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上被打死的两鬼子军服,换上伪军服,善后由游击队长安排骨干乡亲处理,侦察分队二十多人与九十个游击队员带上伪排长百树声出发了。
“我们也回去帮八路!尽个力”被制服的伪军士兵纷纷要求。皮铁犹豫。贺夕山说:“赌一把吧,我相信他们还有人味儿。”令空手跟随其后。
月亮下山了。队伍亮起了十几支手电筒。鬼子就是比八路玩得起,要是只有八路军,恐怕只有火把照亮或摸黑了。
各子庄炮楼前,百树声成了导演主角。炮楼的探照灯验明了正身,吊桥放下了,楼门打开了。与其说是百树声带八路军而上,不如说伪排长被身后枪口抵着前行。来到二层,百树声命令道:“叫二班、三班兄弟兄集合!回来的弟兄随八路军上四楼帮助消灭鬼子!”
“怎么回事啊,排长,怎么这么些生面孔,后面的弟兄们没穿军装没拿枪?”快速集合的伪军纷纷发问。百树声说:“这几位拿枪的是八路军!”
“啊?!”立即有士兵挺枪。留守的八路战士急喝“别动!”百树声急道:“弟兄们别慌,听我说.......”
四楼顶,鬼子有玩牌的、睡觉的、执班的。“报吿太君,我们在各子庄抓到......”被俘伪军班长去屋内向鬼子小队长报告。话音未落,拥上了八路军、游击队员、没了外套的伪军士兵。“这是怎么回事?”小队长起疑,嚯地拔枪。
“打!”贺夕山狂吼一声。十多个分散的鬼子兵身边立刻拥涌上来以寡敌众的场面。
一场打斗,我方无一死亡有轻伤。一个炮楼在战斗预案外被拿下了。控制了电话通讯。“给首长照常发报,”皮铁说,“就说各子庄的罐头已被我吃掉,留给伙计们的只有垣庄的罐头。”
一夜好不容易安定下来,至五更才打了个盹。被俘伪军的武器物归原主。
翌日傍晚,八路大部队到,读懂了半明不白的电文,向垣庄炮楼展开了攻击。百树声名正言顺地支援垣庄炮楼,带领八路军、游击队、反正伪军进入了垣庄炮楼,如法炮制,肚子里开花。攻击部队立即撤兵,增强打援力量。炮楼野外一里地,几百老百姓与八路军在紧急作业。一小时不到,完工,一切又归于平常。
敌增援来了,五辆坦克开路,碾过八路军作业阵地,不小心一头掉进三丈宽的壕沟被卡住,表面上却是绿草如茵的草地。十个八路战士趁机跳上了坦克,掲盖投弹。但还未闪身,已被密集的子弹射中,与坦克同归于尽了。八路正面的阻击枪声并不稠密。鬼子的骑兵中队冲锋了,企图以快速沖垮八路正面小小阻击。忽然,鬼子兵阵营中,四百个八路军战士忽地掀开复盖着青草的木板,从地洞跳出来,个个带着口罩、玻璃眼罩,将点燃的带有胡椒粉的鞭炮就地放起来,战场倾刻火爆连天,敌骑兵、后步兵马嘶人叫,流泪带咳嗽,乱了阵势,而八路军战士受害甚微,趁机挥杀鬼子、砍马腿,阿弥佗佛!大占上风,正面的八路趁机冲锋。率队冲前的中佐井上异郎未受其“毒气弹”,马头机关枪向着迎风飘扬着八路军旗的炮楼扫去,一颗子弹穿进炮楼射击孔,贺夕山额头中弹,轰然倒下。皮铁也手腕中弹。
贺夕山,这个以“打不死的人”成名,似枪林弹雨不伤身,这回却莫明其妙中弹致命,井上异郎见射击孔里八路倒下,狂喜地叫道:“打中了!”
井上异郎乃前生韩员外二公子韩可、贺夕山乃曹员外佃户人格桑木,两方因争水械斗,格桑木火枪打死了韩可,含恨而亡,若有不报,时候未到,今日是还命债的时候了。”
野外,一场失去枪炮威力的拼死大战,比的就是个人战斗素质了。战马嘶鸣,人声怒吼,兵器声、哀嚎声,声声震撼灵魂。鏖战中,侦察分队率游击队与反正伪军飞出炮楼,冲向前去,向目标大的鬼子骑兵射击,胜负砝码在重重倾斜了八路军一方......
第19章报仇之旅
第19章寻找抗联
东北长白山,崇山峻岭林海雪原中。
参王赫里朴全家为躲避日军迫害,忍痛割爱逃往长白山主峰第6峰下隐居,但老婆孩子还在屯集营受鬼子胁迫,要他们以参精交换人,参王的年轻的次子赫哲欲寻找东北联军解救母亲、嫂子,孤身闯林海,又意外地得到了一个帅哥野参,足以与曾得到过的美人参精媲美,心道这下娘与嫂子、孩子可以脱虎口了。但想到贪得无厌的鬼子不会善罢干休,得不知又得寸进尺耍什么手段,决定不限于救人,还要收拾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