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哲也不知翻了多少山过了多少沟挺了几次险,覆盖着白雪的陷井欺骗着好人也欺骗着坏人唯有骗不了经验老道的猎人。天当被子地当床,冷冻不怕,有貂皮衣靴保暖体温不散。又一天下午来到一山岗。风啸啸,林呜呜,却沒注意五十米远处有一只大老虎领着一只小老虎,但老虎却先已看到了他,才不管你是不是比我高级的动物人类呢,只懂那是一盘佳肴,吼一声便扑过来了。赫哲才没有武松的武力呢,只不过比平常人厉害那么一点点。间不容发,赫哲迅即解下随身带的飞爪,那是猎人攀援少不了的工具,向就近大红松树杈上抛去,还好一抛成功,那是练出来的本事救了自已,否则还有你二抛三抛的生存机会?一蹦三尺高抓牢绳索攀爬而上。老虎一个武林饿虎扑食笨招,却已够不着赫哲了,便撕咬起绳索来。但这东西却老是咬不断,气得老虎嗷嗷喷气,气猫儿留一手未传授上树的本领。赫哲爬上树杈坐稳姿式,安全感油然而生。张弓搭箭,一面唠道:“冬天你不怕冷啊还出来散步,山人我今日个是人落平阳被虎欺,要有我哥我爹几人在,还怕你了不成?”但树木枝丫遮挡射角,几次欲射却无把握。终于出现机会了,赫哲屏息急放箭,嗖地老虎头中矢,山啸一声甩头任狂转,竟也被树杆荡脱了箭,血流满面,落荒而去。
赫哲就在树上吃干粮,以待老虎远去。摸摸背袱里的帅哥参还在,心下稍安,看看头上方有更稳当的树杈,便再上一节,心道,干脆在此树杈上过夜休息好了。
翌日,赫哲继续盲目地向密林深处前进。眼前一亮,但见前面树木顿稀,阳光现出,心头一喜,又马上变成惊骇,一头黒熊大摇大摆向他蹣跚而至,前法是不能用了,熊会爬树。熊的绰号叫熊瞎子,视角、视力弱,向左右向跑吗?距离太近不行。那就只有用前人血的经验赌一命,挺而走险躺下装死,当熊嗅你鼻子时,切莫呼吸,熊对死人不感冒。这一招不灵,那就只有垂死挣扎放命一搏了,反正是个死。人类有绝对的长处也有不及低等动物的弱项。
然而,这熊嗅闻赫哲鼻息的时候,久久不肯离开,似乎在用它低劣的智商犯疑,这小子刚才好好的,怎么就是死人了呢?赫哲闭眼那个憋呀,不被熊死也自闭气息自杀了。这世界的众生并不孤立存在,与世界息息相连,时刻要呼吸延续生命。就在他实在憋不住要猛吸一口气的时候,熊调头了,赫哲赶紧小心地吸口气,熊又调头了,再次嗅闻他的气息,判断是死人活人。有了刚才的一口气,赫哲又能坚持倾刻了。
熊这次下了定义:死人。灰溜溜转身,一直离去,再不转身。
哎呀!赫哲待熊离开,狠命吸了口气,像要补回损失,自言自语道:“哼,熊瞎子,笨熊,你小子也容易骗嘛!”
又行两日,至傍晚前,赫哲已深入到鸡脖岭。这里已与朝鲜临界。东望望西望望,忽听喝令“站住,干嘛的!”左右十米处闪出一队拿持枪的人来,不过,这些人可没他赫哲穿戴得好,个个旧袄破衣。
“要问我干么子的,得先整明白你们是什么人!”赫哲年轻气盛,几天艰苦爬涉,两经险情的锻练己老辣很多,胆气不衰。
“你小子挺倔的噢,那好,带走!”
赫哲撞上东北联军大大的头目了。那个惊喜呀,真想哭。
交流的结果,联军师长说:“小子,根据你提供的情况,开会研究。”
研究的结果:召集全师行动,反正是打鬼子,打哪里的都一样!
四天功夫召回了分散的部队。“出发!长途奔袭!”
在远离敌人的崇山峻岭上,又响起了雄壮的《游击队之歌》:
“我们都是神枪手,每一颗子弹消灭一敌人!我们都是飞行军,哪怕山高水又深,在密密的树林里,到处都安排同志们的宿营地,在高高的山岗上,有我们无数的好兄弟。没有吃,没有穿,自有那敌人送上前,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们造!我们生长在这里,每一寸土地都是我们自已的,如果谁要抢占去,我们就和它拼到底!”
这是舍已为国的壮士之歌,生命大气的吶喊!
日方,吉田次郎见参王近半月杳无音信,便去屯集营折磨参王的家人。“参王不讲信用,要付出代价的!”令鬼子兵抢过赫日金的小女孩,婆媳急了:“你们整小孩干啥?冲大人来!”却被五把刺刀拦住。吉田次郎接过哭叫的小女孩,脱下小下衣亲了亲下身,然后狰狞地一笑,掏出一小包辣子粉,用两手指夹着辣子粉,就强行塞进了小女孩下阴。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吉田次郎却开心地吟哈哈大笑。“畜牲都不如啊,”婆媳悲嚎大骂,“歹毒的心啊,遭天杀的小日本!”却重重地挨了嘴巴,顿时口鼻淌血。血,日本鬼子己麻木不仁。翻译王代子说:“太君,别再......参王可能就要来了,整死了人,参王有参也不会交换的!”
吉田次郎冷冷地道:“哼,就再等两天,不然弄死她们!”交了哭死的小女孩。
婆媳接过小女孩,只得破例急忙用干净細布条淋上淸水,深入小女孩下身内部一次又一次清洗。
又一天过去,小女孩才渐渐恢复。
翌日早,吉田次郎接老百姓报告,说参王已采到帅哥参精,要他们带上家人去上次的地点交换。吉田次郎带上了赫家家小,十个鬼子滑雪兵,军犬。
还未到达上次交美女参的林岗,军犬己叫了起来,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