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爱的亲人,随着作者的笔继续向下读吧。虽然这是无聊的平淡的故事,而对于充实我们有点空虚的心灵是必要的。人生何处不是情。乡间人平实的足迹更值得我们品味。那乡村姑娘朴素的生活、乡村伯伯勤劳的忍耐、乡村伯母的慈祥在记录了乡村文明的时刻,不是更值得我们沉思吗?那乡村的泪水由什么汇成,敬爱的朋友,那里的泪水与血水哟,谁能分得清。那田里的禾苗是由什么培育,你知道吗,那是乡村人的魂!想起乡村人,我流泪,我跪着向他们敬礼,致以人类最崇高的敬礼。一声来自作者心中最关切的问候,“天下的乡村人,你们生活的好吗?”
二十世纪的乡间文明有着浓郁的金香味,让人感到轻松的时候也体会到严肃。乡间里有许许多多的背负着太阳生活的人,乡间的沟壑里是说不清的乡间人的二十世纪的勤劳、朴实、善良、进取,有着表达不出的骨气,就有了一大笔财富。
乡间的亲人的孩子喜欢在急风暴雨中去感受生活的真谛,去寻找人间至胜的真理。他们也喜欢追逐二十一世纪、二十二世纪的太阳,直到拥抱太阳,融化太阳。尽管二十世纪乡间的小路上充满荆棘,但曲曲折折的小道上一串串带血的年轻的脚印,一直向整个空间蔓延。他们的根在乡间呐,却要改造整个世界。山里的亲人的孩子是自然的儿子,农业的二十世纪词典里记载了他们的游戏与童谣。任何一个树叶的飘落,都曾给他们的童年添上了淡淡的伤感。二十世纪乡间的孩子啊,扑朔迷离的雾就能造就他们的奇想。“撩开云雾去摘下天上的游云”。有时,却也无话可说,却也不愿用感情表达。二十世纪的乡村土地编织了二十世纪的幻想、好奇的篇章。啃着泥土芳香的书本,他们如饥似渴;吃着田间里的野果,他们快乐,他们兴奋。不含苦涩的日子促使他们过早地读懂了“艰辛”二字。
二十世纪乡村的孩子早熟了。
乡间生活给他们的心灵谱进了坚强的音符,同时五福的雨水滋润了他们日渐风干的记忆。
乡间的男人有着浓郁的汗味和烟味,前者在于劳动,后者在于劳动的食用。这些近似鸦片的东西,乡间的男人大多不会拒绝。他们的胸膛离不开汗水的滋润,他们的劳动,离不开廉价的烟卷的缭绕。这是文明吧。他们毫无考虑地洒下汗水去灌注禾田,毫不思索地建设着自己的家园。为了老婆儿女、乡间的烟气在黄昏的氛围中凝滞,在清新的欣喜中绽开。不错,是烟叶与汗味,酒味凝聚了二十世纪乡间男人的魂。他们憨厚、朴实、坚强。他们挺直腰板,支撑了乡间的小屋,塑造了二十世纪乡间的生活。
乡间的女人很少有胭脂的味儿,结了婚的女人,更无处可寻了。乡间女人的手粗糙,那是散发着泥土芳香的手。没有冰清玉洁、纤细白净的模样,所有的好处划在手上了。乡间女人的手是凌霜、淩风、凌雨、凌土的综合症,是洗衣做饭、下地、夜深人静还在收拾家务的手。所有的汗味不能老是让它呆在身上,她们来到河水聚集的小池旁,那是夏天难得的开放。乡间的女人在无色的水中,享受温馨。那水儿从肌肤上轻轻擦过,洗掉汗味、附上了水的清香。于是来了兴致,来了情潮,她们用粗糙的手抚摸着自己光滑的肌肤,还有那两个促进文明的室房。真个有些渴望。
敬爱的亲人,你也爱这些乡间吗?你对这些乡间是否也有感情呢?为什么在这昌盛的土地上自然抛下了这许多许多的乡村,是谁的力量在众多的乡间安置了座座饱经沧桑的小屋,又是谁编织了这众多小土屋的故事。
或是作者对土地的热爱、或许是对山石的崇拜,或是乡间亲人的朴实、勤劳、善良、进取紧紧系着从乡间文明跑出来的作者,使弱小的作者于宇宙的二十一世纪的空间里,偎依于乡间人的怀抱中向乡间人诉说。
敬爱的亲人,不管你来自哪里,远古的时代,还是后来的空间,都爱这些乡间吧,在这仅仅给予的一分慈善里再加入一丝真诚吧。因为这毕竟是原始人的起源和我们一切幸福文明的起先。爱乡间吧,假使你不能留下一颗滚烫的热泪,那就再多看一眼吧。尤其是二十一世纪的人们,珍惜吧!
离开土地我们就不能生活!
敬爱的亲人,庄阳热爱乡间吗?回答是肯定的,他热爱极了。因为他是一位地地道道的乡间人,又有谁不爱自己的母亲呢?那只有混蛋。
好久不见,大妹又漂亮了。永远不再是那个拽着他的胳膊撒娇的大妹了。想起从前,庄阳心头一热。不容易!那时乡村是怎样的不发达,自己坐在教室念书的时候怀里还抱着熟睡的妹妹。没办法,至于怎样的没法子,庄阳也已经是想不起来了。或许是爹娘太忙了吧。或许敬爱的读者要问,为什么别人上课不用看着自己的弟弟或者妹妹?没有清晰的答案,这就是二十世纪的人必需吃饭一般。不吃饭就上天堂玩耍去吧,世间是没有痛快玩耍的地方的。几年艰苦奋斗的幼稚的生活,庄阳已经和大妹紧紧拴在了一起。尽管他们缺少维系人间真情的那一小部分,可那一小部分在庄阳的心里已经不是很重要了。
第二天天气很好,好像是专门为庄阳和夏小漫安排的一般。
“你那么清闲,我可是没有那么多时间,那本书昨天就该看完了,可到现在还躺在那儿呢。”庄阳说。
“你别装了,一本书不看死不了人的,兜兜风嘛。乡下风光这么好,不享受可可惜了。这可是你说的喔。”
“下午吧”
“你真不愿意啊,那好吧,我在这儿误你了不是?好,我走。”夏小漫脸一下子阴沉下来,好像真的生气了。二十世纪的男人一般情况下不会给女人留下太多的歉意的。这不论是在泰国,还是斐济,几乎都一样。
“好了,算我的错,还不行。对不起了,夏小姐。”
“这还差不多。”
夏小漫笑得银铃一般。这是惹男人心痒的一种笑。车子缓缓行驶在国道上,庄阳和夏小漫望着田野的风光,一阵阵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