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水的月光啊,你好温柔。溅湿了枕巾的每一滴,都是爱的结晶。让她流进梦吧!月光啊,给人类一段感情,让生活在星球上的人更加耀眼真诚。敬爱的亲人啊,紧紧把握住心中的感情之丝,可别让它轻轻窜出,流落荒芜之地。敬爱的人啊,假若世间真有你唯一爱的人,那就放出感情之丝,爱的无悔吧。假若有两个,那就镇静自己,把这丝放给最爱自己的一个。能多被人爱,是幸福,可是多人的爱情,在萌生的时候,它就已有了危机的折皱。爱情的田园,它不只孕育幸福的源泉,它也能造就痛苦的小泉眼。珍重我们人类的感情,亲人们。不管你是在所罗门群岛、瓦努阿图、伯利兹、萨尔瓦多,还是苏里南、法属圭亚那、塞内加尔、冈比亚,你都是感情的主人呐。您可要明白,究竟要把它撒向何方,才是一个最美好的结局与归宿。看!“规律时空”二十世纪的上空,人类的感情繁荣昌盛。它包含亲情、友情、爱情等许多人类自发产生而形成的情的东西。可是星球的亲人啊,可要警惕啊!“规律时空”上二十世纪里的上空没有显现的亲情、友情、爱情的线,唯有的是被叫做“挽生情”线的东西。这种情景缥缈无形,甚至我们感觉不到它的存在,而它却是在亲人间存在着。打开人类智慧的大门吧。试想一个痴情的少女被恋人抛弃的时候,她是为感情而自杀的。绝望的她,是她活着的勇气被感情抹杀了,它随“挽生情”线的断裂而随之消失了。一个落榜的学生自杀了,他既不是为亲情、友情,更不是为爱情而死。在人世间也并不是他的亲情、友情,甚至是爱情的线儿断了,或许这些东西在他的周围比别人更好更妙。他死了,却使活着的人更明确地看到“挽生情”的存在。有人反驳过,说死去的他只是没有了活着的信念,只是一时想不开罢了,并没有“挽生情”啊!敬爱的亲人啊,他说的对,因为普通人心里,“挽生情”的确是不曾被发现存在的,他只是几个热昏头脑的人为了研究人类文明而做出的不懈的发现。那位死去的学生死了,作为维系他生命存在的唯一感情――“挽生情”,便被潮湿的空气分解了。或许在于他,那信念便是“挽生情”的体现。作者的感觉“挽生情”是包含在人类感情之内的东西,尽管在“规律时空”上不曾发现感情的阴影。这亲情、友情、爱情或许也是在“挽生情”之内吧,这只是对于我们活得很好的亲人来说,这就在于他的亲情、友情、爱情把“挽生情”的表面所淹没。所以说,“挽生情”的探讨对于活得很好的亲人并没有多大意义。这正在于“规律时空”对人类的价值和意义了,它帮助那些危机四伏的人,它维系摇摇欲坠的国家和民族,同时它更会奉献精华,让发展兴旺的民族和国家慢中加快地奔向发达。“规律时空”在感情上有智慧的眼睛,它对恶人不会提供一丝帮助,相反地它会映现一些最科学发达的方法给善人,完善善人的武器,给善人更多地生存时机。“规律时空”,它不会挑破恶人的“挽生情”线惩罚恶人,因为这是人世间最卑鄙的做法。值此看来,一个活生生的人如果对世间没有一点感情了,那他也就快到达死亡的境地了。一个贪财如命的人,亲情、友情、爱情在他看来是很轻的。在他只看重钱财的时候,他的唯一的感情就只留下这“挽生情”了,“挽生情”线一旦被挑破,他便立即死去。没有任何一丝牵挂,一丝怀念,这便是贪财如命人的洒脱。值得敬爱的亲人原谅的,就是作者在此留下了心灵里存在了多年的卑鄙的语言。要打垮一个人,一个民族甚至一个国家,炮火是没有用的。炮火打不垮人类的信念,更打不垮亲人的信念,消灭的只是多余腐朽的肉体罢了。值此想到世人自以骄傲的原子弹,那是没有用的,甚至于二十一世纪、二十二世纪、二十三世纪里人类发明的更为绝妙的武器,它消灭的永远只有物质。世间只要有“挽生情”存在,这个星球上便还有精神,还有志气,便还有打不垮的东西。细想起来,普通人认为战争的时候也有感情,这当然不错。只因为这感情并不健全了,所以在“规律时空”上便显现了叫做暂时维系人间的“挽生情”了。一个民族、一个国家通常说来不易被打垮,因为“挽生情”存在。一个人通常来说也不容易被消灭,也是因为“挽生情”的存在。但相比来看,一个人却又很容易被毁掉,所谓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就是这个道理。敬爱的亲人中的姣姣者,请勿以批判的名义把它划成一种学说,虽然还未曾给它画上一个科学的名字。但“规律时空”的显现,却是必然。
第十三章
人类的感情丰富无比。夏小漫和庄阳在一起,总能得到感情的充实。
不知什么时候,庄阳和夏小漫回到家,一进家门便看见了姨父。在他心里,姨父和父亲是没有区别的,就好比姨妈和妈妈没有区别一样。姨父从庄阳记事起就在胜乡干着一个小厂,虽然比不上城里的大企业,却总还可以盈利,在一个小地方来说已经很不错了。
正好姨父有急事要赶回去,夏小漫便主动送这个第一次相认的伯父。至于心里愿意不愿意,她几乎没想过,在那种时候,主动热情是最主要的。
到了胜乡,姨妈正好在厂里。唠了一会儿,庄阳想起大妹和二妹来,便急着想去看看。胜乡中学对庄阳来说,是记忆犹新的。一提到那慈祥的老校长,庄阳就有说不清的感激。老校长对于庄阳的思想影响是巨大的,庄阳就是在他的关心之下,才开始探讨社会与文学。见到了两妹妹,庄阳又有了说不清的欣慰与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