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听说过这样一句话,跟了野男人的女人,身上都有一种特殊的味儿,自家的男人一闻就知道。对于它的正确与否,对于作者来说这还是遥远的故事,所以我也就不曾知晓了。但在迷浑的记忆中总认为,两个人相互理解与信任是很必要的,那种背叛两个人的感情的事情是最要不得的。
“你很像哪本书上撑一把油纸伞结着丁香般愁怨的姑娘。”在一片长满青菜的地方庄阳停下来说。
“是吗,我倒是没感觉出来。唯一感觉就是有点孤单,在这世间,我好像连一个志趣相投的朋友都没有。”夏小漫说。
“真有点不可思议,你……。”
“说实在的话,我最看不惯那虚情假义的男人。那些情意绵绵的话,对我如风过耳,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对我来说也过是过眼烟云,还有那些七搬八凑直言不讳的情书,在我心里也不过是翻过的日历。”
“看来你很悲观?”
“或许吧。”
“其实生活很美好,就说这瘠薄的地里长出的青菜,与沙石荒草共存,同一虫牛粪为伴,不也脱落的这样俏丽。看到它,真感觉手中握着的是一个风情万种,妩媚女人的温柔情丝。”
“你这自我感觉的浪漫我可没有。”
“其实只要我们细心地体味,每一天的生活里,平淡无奇之中蛰伏着的总有许多无法说出的美丽,走在柏油路上听到的大声吆喝,甚至那锅碗瓢盆的交响乐,我们都能从中感觉到现实生活的真实;那洁白的流云,那披着灿烂云霞的黎明,也总会给我们的心灵一些希望,这样,我们内心就会更理解人生的含义。”
“你的话很有诗意,可生活哪有这么美。都是生于此长于此,甚至是死于此的地方,都是这样日复一日的生活,再美再奇,久而久之也因习以为常而不奇不美了。”
“你怎么这样感觉到无聊,真想不到你这个开朗的小姐也竟这样。”
夏小漫竟不自由地笑了:“生活本来就无聊,你认为不是这样,那是你和我处地不一样罢了。”
“那好说,咱们换换不就得了,你变个男的,我变个如花似玉,随潮浪漫的小姐算了。”
“你真有这本事?”
“那当然,到二十五世纪,我能做一切事。”
“那你就变个小狗,我牵着你逛街去喽,不小心被车撞个半死,还得我去给你买药治伤,你好了,汪……汪……汪。”
“你就变个肥母猪吧,吃粮食,最后一刀那么痛快,也好让你体会体会那味道。就在那危急时刻,我来了,你呜—呜—呜—地乞求我,快—救—救—我—吧。我才不救你呢,宰了算了。”庄阳模仿着那叫的声音,把夏小漫逗笑了,笑得合不拢嘴。
随着和庄阳相处时间的增加,他的形象总是停留在夏小漫的周围,一会儿忽左一会儿忽右,像一颗亮星在她周围璀璨。她也想,“随着他周围位置的为断变化,我究竟应该站在何处?”她究竟站在何处,庄阳的存在使她向更为份繁地思想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