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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0章

作者:竹园莺|发布时间:2024-12-19 17:10|字数:2070

  一路上郝想都没有说话,直到最后上楼的那一刻。

  “那些也是暗世界的一部分吗?”

  “是绝大部分,所以你只要安心做好狐狸的徒弟,其他不用知道太多。”

  郝想抿了抿嘴,想说什么,却最终没有说出口。她转身上楼,拖着异常疲惫的身与心。

  一直到郝想的脚步也渐渐停息,仇泽这才向另一个方向走去。他要去的地方是一层的尽头,狐狸的家。

  用特定的方法打开门,狐狸正坐在冲门的金色沙发上等他。

  “事情办完了?”狐狸问。

  “算是。”仇泽一边回答着,一边坐到那张沙发上。

  “辛苦了。”

  “嗯,”仇泽应了一声,整个人就倒在了沙发上,差点压在狐狸身上,“狐狸,这样真的好吗?”

  他指的就是狐狸委托的事情:让郝想不要总是对暗世界充满向往。

  差点被压的狐狸一点也不生气。他点点头,心平气和地回答:“暗世界是怎样的你总该知道,那不是童话世界,没有她那样的天真小女孩可以容身的地方,在没有受伤之前让她看清,这样最好。”

  已经闭上眼的仇泽翻了个身,语气慵懒地说:“若她真有心,也是你阻止不了的。不说了,在这儿我只能眯上十分钟。”

  十分钟后,当仇泽走出女生宿舍楼时,第二天朝阳的第一缕正好照在了他的身上。

  温暖。

  只是这份温暖,在暗世界里太难体会到了啊,仇泽感慨着,准备去教室再睡一会儿。

  还有一件无关紧要的事,第二天的新闻报道了这座城市的市长在昨夜凌晨猝死的消息。

  第十章盛唐决斗事件

  这段绵长蜿蜒的石阶山道,由山脚一直延伸至山顶,是上山的唯一路径。每一级石阶都异常陡峭,每向前一步都异常艰难,踏上之后便再无回头之路,因为回头之路更难。

  会来爬这种艰难的无名山的,绝不会是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游客。

  会在这石阶上手脚并用前进的人,一定是怀有自己的目的。

  某个天朗气清的早晨,久违人迹的山道迎来了两位年轻的爬山人。

  一男一女,穿着清爽的运动装,从山脚不紧不慢地攀爬起来。男子在后面,虽然抬眼就可以欣赏到前面女子的曼妙身姿,但他还是低头爬着,不为所动。前面的女子约莫比男子大上几岁,按着自己的步调一点一点向上。

  山风带走两人身上的汗水,一阵清凉惬意袭上他们心头。

  “仇泽,我若不小心一脚踩空,你一定要后面接住我。”女子的声音在这山间格外响亮清晰。她的声音底气十足,看来之前一半的路程并不在她话下。

  仇泽无奈回答:“庄姐,我只能保证在你摔下来的时候尽力做好肉垫。”

  “那也不错。”庄蝶烟对仇泽的回答并无不满。

  仇泽问道:“这山顶上到底住着谁,非要你亲自上去见他。”

  “不要多问,到了自然就知道了,”庄蝶烟的回答和出发时一模一样,“那是个大闲人,除非是天大的事,否则绝不下山。再说是我有求于他,上山登门拜访也是应该的。”

  仇泽不再问,一切都等爬到山顶再见分晓。

  后半程的路比前半程更难,有更多蜿蜒曲折,所花的时间自然更多。等两人登上山顶时,日已当空。

  山顶之上是好大一片竹林,在微风的摇曳下婆娑作响,浑然若海声萦绕耳旁,而照射下来的阳光被层层竹叶割碎成点点亮斑,点缀其间,将这片绿海装饰地更加翠艳。

  这如世外桃源般的景致让仇泽始料未及。

  庄蝶烟说:“他住的地方就在这片竹之海的中央。”

  看来真是一位世外高人,仇泽一边揣测着,一边跟在庄蝶烟身后。

  庄蝶烟对这片竹林很熟悉,毫无犹豫地在其中穿梭,一直到隐隐看见那竹屋才放慢脚步。

  所谓竹屋,就是由竹子搭建成的屋子。

  在竹之海中,住一座小小竹屋实在是唯一的选择。

  竹屋的门开着,庄蝶烟带着仇泽大大方方地走了进去。

  目之所及,只有一名三十多岁的男人不是竹子制成的。这男人正端坐在竹椅上,和善地看着远道而来的他们,用让人如沐春风的微笑为他们接风。

  “坐,用茶。”很显然,这男人就是竹屋的主人,也就是仇泽他们要见的高人。

  庄蝶烟施施然坐下,将已经为她准备好的茶一饮而尽,长出一口气说道:“多年未饮你的竹香茶了。”

  仇泽学着庄蝶烟的法子去喝自己那份,却没有她那种长出一气的畅快,反是皱了皱眉:这竹香茶确实是香,只是入口之后会有一股化不开的苦涩。

  男人笑着说:“这是茶不是酒,要细品不能牛饮,像你们那样喝除了苦味,什么也尝不出来。”说完他端起自己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茶能解渴就好,苦涩一味,倒也不差,”庄蝶烟对自己的喝茶方法自有一套理解,她指了指仇泽说,“这就是我提到的孩子。”

  男人放下茶,饶有兴致地打量起仇泽。

  仇泽也在打量他。这男人的脸很长,却不吓人,头发也很长,却不凌乱,事实上凭他消瘦细长的身形再搭上那副模样,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

  男人和蔼地对仇泽说:“忘了自我介绍,我叫公孙禾良,算是蝶烟的故人,你称号我为公孙即可。”

  “公孙,”仇泽在心里琢磨要不要加上“叔叔”二字,“我叫仇泽。”

  “你的名字我已知晓,毕竟蝶烟带你来这儿,主要还是为了你。”

  “为我?”仇泽不解地看了一眼庄蝶烟。

  庄蝶烟解释说:“公孙是当世的剑术大家,也是我的一技之师,我带你来这儿是为了让他教你剑术。”

  剑术?仇泽想起自己的酒杯剑。

  仇泽问:“这一学,要几年?”

  他知道学剑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只怕自己学成下山之时山下世界早已是物是人非。

  公孙禾良大笑说道:“无须几年。凭蝶烟的天资,我只教了三遍,不到半日,她便已可将身中匕首运用自如。你的话,怕也不会太差,毕竟是蝶烟推荐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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