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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七回 秋千别闲深庭院

作者:很公主|发布时间:2024-12-20 12:44|字数:1905

  “你果然是我调教出来的,这样都能忍住。”谷主冷笑。

  坠儿汗透衣衫,匍匐在床,咬紧银牙:“你既那么恨他,为何等到今日才报仇?”

  “恨的背面就是爱,有多恨就有多爱。你以为我住在无妄谷里是为什么?不就是为了忘记仇恨!”谷主仰天自嘘,“这么多年了,我揪心了这么多年,可还是不甘心。何以那个贱人的孩子就成了帝王,而我却要隐姓埋名、孤寂终老?此仇若不报,死不瞑目。”

  “原来你比我可怜。”坠儿忍着痛嘲讽道,“情之一物真是可怕。”

  “够了,不用你教训我!”谷主拿出一个小瓶放到她鼻下让她嗅了少许,缓解了她的痛楚,并警告她,“我可以在你身上下这样的毒,也可以同样去对付他,甚至更狠!到下次月圆若他还活着,你就等着看他如何痛不欲生吧。”

  坠儿软倒在床上,看着她的背影,眉皱深深,泪透被褥。

  次日,扶桑醒来,看坠儿居然自己梳妆打扮整齐,惊讶不已,回想昨夜之事,忍不住问:“娘娘,昨夜可有事发生?”

  “什么事?我睡熟了,可半点不知。”坠儿理着衣服褶子闲闲道。

  扶桑兀自纳闷:“奴婢总觉着有什么不对,好像被人打晕了,脖子怪不舒服的。”

  “莫不是你做梦罢。脖子疼定是落了枕,要不给你传太医看看?”

  “不用不用。”扶桑连连摇手,依旧自个低声喃喃不休。

  “今儿个天气好,咱们也去园里逛逛,这最后的繁花似锦可别错过了。”

  扶桑看她脸色红润,面上开朗,终还是有些不放心:“娘娘,您没事吧?”

  坠儿扑哧一笑:“你还真是爱操心,你看我现在好好的,像有事的人么?”

  “这倒是。”

  二人出了朝露宫,沿着青石小路慢慢行去,这辰光的景致是秋色渐浓,和风丽日下处处染着金光,撒在地上影子斑驳如人悄悄密语,有着说不清的神秘韵致。转过月门,正是花园,落红遍地,枝头上残余的几朵似在竭力争艳,仿佛也知道将尽的气数。倒是一边菊圃里金的、紫的、青的、白的、粉的一片灿灿傲放,成了这满园风光里的鳌首。坠儿看了心中暗伤,因见墙角边有秋千,便坐了上去,轻轻荡起。

  “奴婢来推吧。”扶桑道。

  坠儿点头。秋千飞起,她的身心瞬间豁然开朗,那种感觉是儿时的记忆,依稀、朦胧、遥远——辨不出的人影嬉笑打闹着,也是这样荡着秋千。她闭上眼,温暖的日光照在面上,那么可亲。

  “高一点。”她吩咐道。

  扶桑用力推她的后背。

  “再高一点。再高一点!”坠儿快活的大叫着,脑海里是童稚的笑语,心也随着高高飞起。

  “娘娘,不能再高了。”扶桑尽力再三,亦不敢过了。

  坠儿咯咯的笑起来,银铃样的声音撒遍了花园。有多久没有这样开怀笑过?她已经不记得了。扶桑见她如此开心,也跟着大笑起来。忽眼角瞥到远处那身金黄的锦缎,慌道:“娘娘,皇上来了。”

  坠儿正大笑,没有听清,大声喊着:“你说什么——”

  那边御驾已到了跟前,扶桑急跪了下去。坠儿看清来人,想要停下,奈何秋千飞得老高竟不受她控制,一下着急手未抓牢,身子斜斜的飞了出去。刘骆本是笑着欣赏美人荡秋千,冷不防出了意外状况,连忙飞身上前接住伊人。坠儿落在他的怀抱中,有惊无险,又咯咯笑了起来。

  “你越发的调皮了。”刘骆嗔笑,“下次可不许了。”

  “是。”坠儿从他怀中溜出,规规矩矩的行了礼,“皇上万福。”

  刘骆向她耳边问:“朕昨个没来,有没有想我?”

  皇上身后的太监和扶桑等见了俱低头笑而不语,坠儿红了脸低头悄言:“皇上也忒不正经了。”

  刘骆被她的样子酥到,越发放诞,一手勾过她的纤腰,一手挑起她的下巴:“怎么,周公之礼还不是正经事?”

  坠儿没料到他当众说出这样的话来,俏脸直接红成了煮熟的虾子,再说不出应对的话。

  刘骆甚是喜欢她的羞怯模样,哈哈大笑,又凑上前复向她耳语:“你现在样子太勾人了,朕想吃了你。”

  坠儿羞极,粉拳捶了过去,刘骆笑将她抱起,坠儿慌叫了声:“皇上!”又看看四下人等,小声说,“这样会让人笑话的。”

  “朕抱自己的老婆还不行了?!谁爱笑笑去!”刘骆理直气壮,不顾一众惊掉下巴的宫女太监,大剌剌的抱着坠儿走回了朝露宫。

  坠儿缩在他怀里,心内满满的幸福,他说她是他的妻子。这样的爱纵使不能天长地久,也此生无憾了吧。

  “你好重哦。”刘骆将她放下,故意抱怨。

  “真的?”坠儿嘟嘴,“我昨儿个可没用晚膳呢。”

  刘骆心疼的揽住她的腰肢,不无认真的说:“是朕疏忽了,以后朕不在,你也要好好吃饭,知道么?”

  “哎~阿骆,你错了哟,我要罚你。”坠儿坏笑起来,故意看看周围,暗示他此时并无外人。

  刘骆也坏笑:“该罚,该罚,就罚我——被你吃掉吧。”

  坠儿差点被他的话笑喷,双手叉着腰坏坏的一笑:“你可别后悔。”不待他细想,一口咬上他的脖子,在那里狠狠的留下两排细密的印子来。

  “哇!”刘骆吃痛,叫道,“还真咬啊,你这是谋害亲夫!”

  坠儿笑着跑开:“可是你让我吃的。”

  “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好让你知道何为夫纲!”刘骆说着追上她,两手咯吱起她的痒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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