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忙着坦白,我将可欣搂到自己怀里后轻声在她耳边说道,“嗯,爱妃,我们今晚就不回宫了行不?”
害羞的朝我胸口上轻轻锤了一下,可欣声如蚊吟的说道,“怎么着,你还上瘾了是吧?”
睁圆眼睛很萌的点了点头,我发现自己竟然也会真不好意思。
无奈的摇了摇头,可欣突然坏笑着说道,“哈哈,小样,我就没带身份证!”
不知不觉的,我竟然又浑浑噩噩的混过了一个学期的时光。眼看着假期一个个的缩减,我才意识到自己也必须学会去面对那个纷繁而充满复杂的社会了。
也不知道是心血来潮还是良心发现,我竟然思考着想在这个假期里给自己找点有实践意义的事情做做。但我这人吧,最不好的毛病就是无论做什么事都需要人陪着,所以,我便理所应当的拉上了可欣。
就这样,我俩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几乎在学校里耗了一个假期。临开学的时候,我们突然收到了一个十分令人恼火的信息,那就是——搬宿舍。
虽然谈不上有感情,但这里毕竟是我们生活和胡闹了三年的地方。突然说要离开,我和可欣的心里都多了些复杂的东西。
搬迁那天,我呆呆的望着窗外,眼前突然又浮现出了些熟悉的场景,有悲有喜,有哭有笑。再见了,这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再见了,这个曾有我很多记忆的地方……
如此的矫情着,我的眼前突然浮现出了一个人的脸,虽然他的模样还是那样的让人讨厌,但在这一刻,我还是发自心底的说了一句,“永别了,牢骚男,但愿你在想我们的时候不会走错地方……”
看着沿途单调的景观,我无聊的掏出了自己的手机,再看看在我肩上安然睡着的那个女孩,我突然觉得自己今后的责任的确很重。
好不容易终于熬到了自己此站的目的地,我“如愿以偿”的当起了可欣他们宿舍的小帮工。一件一件地将那些多如牛毛的女生玩意扛上五楼,我突然开始羡慕起了那些没有女朋友的家伙。
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些小妮子最后也没让我白忙活,鉴于我是个吃货,她们最后竟然破天荒的请我吃了顿饭。
就这样忙东忙西的跑了一大下午,我突然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连寝室在哪都还没搞清楚。
随即掏出手机拨出了舍长的号码,电话一接通便传了舍长有如狮吼的声音。“喂,我操你个王八犊子的想累死我啊,你知道你那些破烂有多重吗?”
就像哄个小屁孩般的和他扯了半天皮,他终于将宿舍的具体方位报给了我。兴冲冲的敲开门,我勒个去,眼前的景致真是闪瞎了我的24K氪金狗眼。
高低床,门储物柜,没卫生间,没网线接口,整间宿舍唯一的财产就是一张破烂不堪的桌子,这他妈和工棚有啥区别吗?
失落的坐到自己的床上,我只觉得整个世界都陷入了一片漆黑。苦逼的走到舍长身旁,我发现他竟然在饶有兴致的玩着俄罗斯方块。
无奈的收拾起自己的东西,因为无聊,我整理完自己的东西后便睡到了自己床上。
一整夜不知道究竟中途醒了多少次,我现在才真正相信了环境是可以影响睡眠的。
第二天一大早,当我仍赖在床上不肯起来的时候,我的手机却很不解风情的响了起来。不耐烦的接起电话,电话那头却传来了可欣充满心事的声音。
马上便清醒了一些,我马上便关切的问可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对着电话叹了口气,可欣并没有直接将心里的事给说出来,而是让我到楼下等她,说出来之后再跟我细谈。
依言在她楼下等了大概半个小时,可欣终于带着一脸的憔悴从楼上缓缓的走了下来。
也没忙着和我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欣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凉亭示意我过去说。
坐在凉亭里,可欣突然扑进我怀里,小声抽泣起来,任凭我怎么哄,她也不肯对我说上一个字。
一直这样僵持了大半个小时,可欣终于将事情的原委给说了出来。
原来,她昨天晚上竟然在他们宿舍里见到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影子!
一开始的时候,她还认为那只不过是自己的幻觉,但可怕的是,和她对头睡的那个姑娘也见到了那个神秘的影子!
因为很不习惯听那些没头没尾的故事,我随即详细的问起了事情的经过。
又听她讲了好一阵子,一个个场景终于在我眼前渐渐清晰了起来。
原来,昨晚当可欣就寝以后,她便隐隐的听到了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因为宿舍的隔音效果本来也就不怎么地,一开始她还以为是有谁在楼道里乱走,可是一直等了很久,那个音声不禁没有消减,反而还越发大了很多。
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可欣马上叫醒了睡在自己床上的那位女生,可奇怪的是,当那个女生被叫醒的那一瞬,那个声音就凭空消失了。
着实松了口气,可欣以为那真只不过是她自己的幻觉而已。
但惊悚往往就是来的那么出人意料,当可欣睡着以后,她竟然也被鬼压身了!而且,还不止一次!吓得几乎不敢睡觉,可欣在被压了三次以后便没再敢闭过眼睛。
可当另一种物种成心想跟你作对的时候,也许你不睡觉也是很无聊的,因为……
尽管已经放弃了睡眠,但那个恶魔仿佛依旧没有一点想要放过可欣的意思。
几乎都没敢打哈欠,可欣一直睁眼盯着头顶那惨白的天花板,快到后半夜的时候,可欣终于有了点扛不住的意思。伴着越来越重的眼皮,可欣的意识也渐渐模糊了起来,可就当她的眼睛完全闭合的那一瞬间,可欣似乎觉得自己的床边好像多了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