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所谓的血玉是一种祭祀之器,而被锁在玉中的那位,还真不是位平常的主。听说还曾是这里古彝先民的统领人物之一,不过因为那里的彝人并未将其中的猫腻告诉那位义士,所以,那个首领最后为什么会落得如此下场,他也不得而知。
一直在那里呆了很久,渐渐地,那里的居民都和他熟络了不少。某天,那位义士突然从村民的口中得到了一个惊天的秘密,也是因为那个秘密,那位义士得到了解决那个恶煞的办法。
但很多事情在某些时候,你知道了解决的办法并不代表你就能解决那个问题。在这件事情上也是一样,虽然义士已经知道了解决的办法,但要达成解决恶煞的目的,实际上并不是那么简单的。
因为,要克制那个恶煞,就必须得到一件法宝,而那件法宝就藏在那些古彝民的圣地,也就是他们祖先的陵寝当中。俗话说的好,狗急了会咬人,兔子急了会跳墙。想挖一般人亲属的墓都实属不易,更何况自己现在是想挖这些古彝人先民的墓呢?
说到这里,老头突然住了口,任凭我怎么追问,他都不愿在多说一个字。末了,老头只对我淡淡说道,“时间不早了,想要知道后边的内容,那就等下次吧……”
虽然仍有些不甘心,但凭着这段日子里老头的种种表现,我知道想要再问出来点什么绝对是不太可能的了。而马上,我的梦也会醒来。
临醒之前,我突然又想到了点什么,随即问道,“哎,老头,你给我那本笔记是谁写的啊,还有,它里边写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啊?”
好想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问一样,老头诡异的笑着说道,“那本笔记的主人是我,写的人也是我……”
听了他的话我不禁对他嗤之以鼻,刚想骂他自恋的时候,我的梦突然醒了。
起身下床,我发现那本笔记竟然自己翻开了,看了看那页上的文字,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因为,上边写的是,“血玉,就在你朋友的床上。你听的那种诡异的声音,也正是它发出来的!”
不禁被吓得向后退了数步,只听咚一声响,我……我的身体竟然抵到了庄可的床架上!
虽然早已人去床空,但当我眼睛不自觉往他床上望去的那一刻,我还是仿佛看到一丝幽绿的光芒。忍不住顺着扶梯爬了上去,我缓缓地将头探向了刚才发现那种幽绿光线的地方。
几乎集中了自己所有的注意力,我终于在床板内侧与床架的结合处发现了那颗散发着幽冥光泽的石头。小心的将它从那条缝隙里抠出来,我把它放在手心里仔细的观瞧着。
正当我全神贯注的研究着那块玉石的时候,我的身后却突然响起了舍长那惊呼原子弹落地的声音。“喂,你小子爬那空床上干嘛呢?”让他吓得不轻,我当即便一个趔趄从床上摔了下来。还好不是头先着地,我这一摔还真像拍电影那样神奇。
“咦,奇怪,我怎么一点都不痛呢?”正当我费解的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的时候,身下却突然传出了一个苦逼的似乎马上就要挂掉的声音。
“喂,你小子该不是学过跳水的吧,摔下来也瞄的这么准,咳……”
一看罪魁祸首竟然被自己压到了身下,我不由幸灾乐祸的说道,“哟,承让承让,是您接的准!”边说边从舍长的身上爬起,我很快也把舍长从地上给拉了起来。
各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闲扯了一会儿,我接到了可欣的电话,说让我到她楼下等她。
可能自己也有点想她了吧,挂断电话之后,我马上便朝楼下冲去。像个忠实的小狼狗在可欣楼下守候了大概十五分钟,我的公主终于从楼上走了下来。
很热情的给了她一个熊抱,我牵着可欣的手向我们的“据点”走去。
看着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我带着可欣在学校外边随便吃了点东西。饭桌上,可欣神秘的将一个精致的信封推到了我面前。
对着可欣挑了挑眉毛,我挑逗的说道,“亲爱的,这该不会是写给我的情书吧?”
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可欣表情严肃的说道,“一个老男人家家的,怎么比人家小姑娘都臭美啊?这是你上次让我摆脱我爸查的东西,已经有结果了……”
虽然自己又很没面子的一厢情愿了一次,但当我听说这信封里的东西竟是我拜托自己岳父帮忙查的资料时,我还是小小的兴奋了一把。
以迅雷而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我三下五除二的拆了信封。拿出里面那一张张写的密密麻麻的资料,我开始细细的品读起了上边的内容。
原来,我一直解不开的那种文字不是别的,竟是古彝民的一种符咒,只是连那个专家也搞不清楚的是为什么我发去的照片上的符咒竟然用的不是彝文。
说起那个符咒的意思,可能是因为年代太过久远,可欣给我的资料上也只是猜了个大概。按照那个专家给出的解释,那个符咒的大体意思是以血封印,永不轮回……但具体指的是什么,那个专家也没有头绪。
但在他那没头绪,并不代表我竟研究不出什么来。因为先前已经从老头那里零零碎碎的知道了一些事情,我很自然的就将符咒和血灵玉两种东西联系到了一起。
对可欣说了些感谢的话,我又带着她去外围的小街上吃了一些东西。正所谓饭饱神虚,当我和可欣都撑圆了自己的肚皮之后,我突然又冒出了些歪主意。
假装很不好意思的看着可欣,我吞吞吐吐的对她说道,“嗯,可欣啊,我……我……”
“你什么你啊,有屁快放!”最烦我调她胃口,可欣见我这副样子马上就跟我急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