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垆馆。
凌策手指勾着酒壶,透明酒水徐徐滴落,一半洒入他口中,一半淋在我身上,转瞬也被他吸吮了个干净。
“二爷,不要……”
我哀声求饶,眼里蒙上一层朦胧泪意。
“哦?可你这身子可不是这么说的。”
凌策含着酒水吻我,津液顺着交缠的舌尖流淌,渗进我白软的大腿内侧。
他舌尖沿着我的大腿游荡到深处,将我压上床榻……
情至深处,我食指抵住他的额:“二爷,我身子才一个月,这样怕是不妥……”
凌策这才清醒过来。
这是他唯一的子嗣,一定不能马虎。
长夜深深,我盯着他熟睡的脸庞,眼底恨意滚滚。
凌策时常出入花街,身子本就虚弱。
我又乔装成花街舞姬,趁机给他下了秘药,让他身子出了问题,除了我以外,无人再能让他起立。
之后我再散播凌策不举的流言,老夫人火急火燎地找郎中来治。
无一例外,全都说凌策不中用了。
整个凌家心急如焚之时,我适时出面勾引,一来二回,竟直接将事做成。
凌策又惊又喜,当即带我回了凌府。
也是在此时,我坦白了“身份”。
当我说出“周映芙”三字时,老夫人脸色白了一瞬,凌策满眼惊诧,凌薇更是吓得碰碎了一盏茶。
果然,他们做贼心虚,容不下我。
为求自保,我不得不假称怀孕,再秘密宣扬,以此套牢凌策。
流言甚嚣尘上,秘药生成的假孕脉更将此事坐实。
京城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为了全凌府的体面,老夫人就是再不愿意,也必会留下我。
偌大的凌府,除凌策外,其他人无不对我冷言冷语。
尤其是凌薇,更是横竖看我不顺眼,三天两头对我挑衅。
直到那日我看到她腕上带着小姐的翡翠玉镯。
我有意试探,不想她突然暴怒,拂袖而去。
这玉镯是周家的家传之物,是小姐最重要的嫁妆,明明当日被恶匪夺走,如今竟出现在凌薇身上。
此后凌薇更像转了性一般,非但不来挑事,反而变着法的不见我。
这玉镯是周家的家传之物,是小姐最重要的嫁妆,明明当日被恶匪夺走,如今竟出现在凌薇身上。
联想到那日他们三人不善的脸色,我更加断定周家遇害与凌家脱不开干系。
我覆住肚子,强行压住心底恨意。
假孕脉只能维持一个月,若想继续实行我的计划,我须得在一月内怀上一个孩子。
环顾凌家,人选只剩一个。
我想起那人深沉如海的眸,笑意渐深。
翌日,凌策早早去官署点卯,嘱咐我下午去烟雨楼找他。
知道我是周映芙后,凌策初时颇为忌惮,可经不住我撒娇卖痴,百般柔情,早将他哄得找不着北。
再加上我故意装蠢示弱,他认定我是个目不识丁的深闺妇人,自然不怕我有别的心思,到哪都会带上我。
殊不知我自小跟着小姐师从江南最有名的女塾师,不仅精通医道,还触类旁通,远非胸无点墨之人。
“姑娘,铺子到了。”
车夫打断我的思绪。
我应了一声,隐去满脸冷意,换上一副温柔多情之样,缓缓走进烟雨楼。
炎天暑月,我热得脱下外衫,只留内里长裙,懒懒侧躺在长榻上歇息。
不多时,沉稳的脚步声“笃笃”踏过,一道身影停在我面前,腰身挺劲,气息沉沉。
我嘴角微勾,却还是装作小憩刚醒之样,抱紧眼前之人,娇娇说道,
“真是叫人好等,映芙好想二爷。”
眼前人呼吸重了几分。
我再接再厉,双手缓缓揉捏向下,却在要触到关键部位时被猝然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