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也遭禁锢,一股大力袭来。
我被顶到墙壁处,长裙也在这拉扯间褪下不少,堪堪裹住两团丰盈,满满的呼之欲出。
男人高大的身形将我笼住,黑沉如夜的双眸危险地眯起,宛若盯着猎物的野兽般凝向我。
“大爷……怎么是你……”
我装作一脸惊慌失措,可身子却软得如豆腐一般,非但不挣扎,反而柔媚地在凌决眼前款摆。
凌决喉结滚动,好半晌才松开对我的桎梏,淡淡说道,“凌策不在此处,你找错房间了。”
我就是故意走错,来找你的呀。
我在心里暗说,面上却讪讪一笑,“原是如此,唐突大爷了,映芙这就……啊……”
我故技重施,装作崴脚,扑进凌决怀中,宛若菟丝花般缠住他。
这次我直接踩中裙角,长裙迤逦而下,大片白皙肌肤裸露在凌决眼前,两团饱满轻轻柔蹭着他的胸膛。
这副继承自花魁母亲的身体,白腻如玉,纤秾合度,没有男人能够抗拒。
凌决自然也不例外。
我明显感到他的呼吸加剧,被我贴住的部位一点一点滚烫起来。
下巴重新被人抬起,我跌进一双欲色高炽的眸,正向我缓缓凑近。
想不到凌决这么快就上钩了。
我心中欢喜,正要逢迎,却听凌决贴着我的耳廓,滚烫鼻息扑面而来,“忘了说,凌策方才找我,此时应该就在门外。”
什么!?
我脸色一瞬苍白,想起身查看,却被凌决强按在床榻之上,不得动弹。
带着黑玉戒指的手指摩挲过我微颤的小腹,火一般炽烈,可眼前人音色却无比平静,“昨天还说怀了孕,今日就攀上我的床,你说这里……”
凌决顿住,手上力道加重。
一股暗痛逼得我咬紧口唇,冷汗直流。
“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呢?”
声音幽幽盘旋,夹带着若有似无的讽意,让我心脏狂跳,似乎下一息就要飙出体外。
我硬撑着笑道,“大爷说笑,映芙走错了房间认错了人,一场误会罢了。既然二爷在外,映芙自当和他解释清楚。”
凌决未语,神色莫测地轻凝着我,一丝若有似无的兴味在他眼里跳动,“那你可编好理由了?”
我心头一悚,面上却装作不明所以的样子,“大爷是何意?”
凌决嘴角勾起浅淡弧度,目光深邃,
“你自是比我清楚。
“周、娘、子。”
尾音一字一顿,明明声音低沉好听,在我耳边去如恶魔喁喁低语,惊得我汗毛倒竖。
凌决莫非知道我的身份?
不可能。
我和小姐并未入京,更是从未见过凌家人,否则凌策怎会认不出我不是周映芙?
我正游疑间,凌决已放开了我,背过身去。
我心中乱成一团,三两下将衣服穿好,忐忑地向外走去。
外面是幽长的走廊,我直走到尽头,也未见到凌策身影,只余招财的风铃,在微风拂动下叮咚作响。
一股被作弄的羞恼弥漫在心底。
我忿然转头,隔着鳞次震荡的风铃,撞上凌决的目光。
不同于第一次的探究。
这一次,宛若起舞的风铃,划过一圈涟漪,愈发潋滟,愈发波荡。
我不敢再看,用尽全力绷住情绪,提着裙子去找凌策。
包厢内杯盘狼藉,只剩凌策和一位同僚隋冲还在饮酒。
见我来,凌策拥着我就和他告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