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浔被撺掇着越喝越多,那群二代却没放过她,闹腾着开始玩什么真心话大冒险。
她被针对着输了,也不意外。
倒是惩罚很耐人寻味,是让她在场上随机找个男的舌吻。
一群男的乱哄哄的起哄,顾景又在一旁看着,众目睽睽之下,似乎都等着她去亲顾景。
苏浔不知怎么想的,当着顾景的面选了祁连,扑过去亲了口祁连的嘴角。
顾景当时就黑了脸,祁连仿佛没看出来一般:“这回挑的人不错,好眼光。”
顾景面色沉着,咬牙说:“当然了,她放得开,不然我玩什么?”
祁连似乎说了句什么,苏浔没听清。
她借口上厕所,踉踉跄跄地来了厕所。
冷水洗了把脸,她清醒了大半,水龙头里的水还在流,她也没管,就这么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确实漂亮,就是年纪大了。
现在医美技术这么发达,想要维持样貌的年轻总有办法,苏浔舍得给立身之本的东西花钱,一月一次的黄金光子从来没落下过。
外人看不出,但她自己知道不一样。
过了那个不打扮也好看的岁数,再怎么显嫩,总有种用力过猛的装感。
苏浔深呼吸一口气,缓了缓酒劲,正打算出去厕所门就被推开了。
她吓了一跳,等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抵在了门后边,对方膝盖抵住了她的腿,扯下领带将她的手腕束缚在身后。
苏浔看清了脸,只装模做样地挣扎了两下,“祁连,你干什么!”
“不是你给我发的信息?”
祁连一身酒气和烟味,似笑非笑地凑近,“和我接吻的时候什么心情?想借着我恶心顾景一把?”
“顾小姐倒是好胆量,既然做得出,就应该猜到我会来。”
苏浔确实猜出祁连会来找她。
但没想到祁连这么大胆,离顾景不过几步之遥,都敢堂而皇之地将她堵在这里!
苏浔刚好有话要问他:“你和顾景认识?”
“你早就知道我和他的关系?”
祁连没否认。
苏浔失语,狐疑地追问:“那你在医院为什么还……”
既然交情匪浅,就该知道顾景是条见谁咬谁的疯狗。顾景厌恶她是一码事,但前女友被兄弟泡了,那是另一码事。
祁连打断了她的话,目光从她白皙的胸前流连了片刻,轻呵出声:“医院无非各取所需,顾小姐吃到了好处,现在还要质问我。”
“是不是太翻脸不认人了?”
祁连避重就轻,显然是懒得给她个解释。
苏浔咬牙瞪他,却不敢多说什么。
她最近头疼于医药费,一直没空去看苏阮,但通过几次电话,自然知道苏阮被照顾得很好。
祁连安排的专家会诊已经拿出了方案,又请了自己老师主刀,恢复的希望近在眼前。
这个节骨眼上,她不敢和祁连翻脸。
苏浔不再挣扎,安分地任由祁连的身体覆上来。
对方的腿插在她两腿之间,轻轻顶了下,这是个很容易擦枪走火的姿势。
祁连却没进入下一步,反倒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扬起脸:“顾小姐可能不记得,我们过去是见过一面的。”
苏浔碎发凌乱,小声地喘着气。
“什么?”
顾景身边的朋友她大多都见过,除去经常来往的几个,其余的记不清了。
祁连但笑不语。
那时苏浔跟在顾景身后亦步亦趋,像个小跟班。
脾气也坏,当众就敢给顾景甩脸子,还要他哄着递台阶才肯下。
他问顾景玩得什么花样,女人太纵就容易上房揭瓦。
顾景叼着根烟躺在病床上,一身的绷带,“你懂个屁,她可好玩儿了。”
等苏浔匆匆赶过来,一张小脸煞白,看也没看身边的祁连。
她扑上去紧张地确认过顾景没事,含着泪打他胳:“你要是敢死,我也陪你!”
顾景装模做样地痛呼:“祖宗,下手轻点!”
却是乐在其中的。
等苏浔走了,顾景得意地朝他挑眉:“怎么样,好玩吧?”
想到苏浔当时楚楚可怜,像被雨打落的娇花,再对上面前这张又惊又狐疑的脸,祁连的手顿了下,顺着领口一路摸下去。
找到敏感的凸起,他不轻不重地捏了下。
耳边传来惊呼,祁连漫不经心地想:确实好玩。
祁连没接话,苏浔自然想多。
见过一面,这四个字可做的文章就大了。
苏浔理解成威胁,努力维持住镇定,“顾景的性格你清楚,逮谁咬谁,真惹火了谁的情面都不讲,真让他知道,别说我,你也讨不着好处。”
“两败俱伤,祁医生何必呢?”
苏浔强装镇定,祁连看破不说破,“我没打算告诉顾景。”
他语气淡然,恍若正人君子。
“我不是在威胁你,你可以放心。”
苏浔紧抿着唇,要不是身份悬殊,她都想抡包砸那张装模做样的脸。
祁连说得光明磊落,要不是他现在还搂着兄弟的前女友,苏浔只怕要信了。
她脸沉着,摆明了不信,祁连也不反驳,只轻轻撂下一句:“你拜托我的事,我可都做了。”
苏阮是苏浔的软肋,听到这话,苏浔不得不谢他。
暖玉在怀,祁连喉结滚动,眼神晦涩几分,手更加不安分地顺着胸口一路往下滑落,苏浔咬紧牙关,泄露几分喘息,更成了最好的兴奋剂。
“没……没套……”
男人的手有几分薄茧,摸得她情动、颤栗,凭着最后几分理智开口。
束缚住的手腕被压在门上,苏浔浑身发软,想推开祁连,却被轻而易举地制住。
“用不着。”祁连轻笑。
苏浔心里暗骂,狗畜生。
顾景是禽兽,祁连是衣冠禽兽,两人一丘之貉,怪不得能玩到一块。
刚在包厢祁连还一副冷淡模样,一到没人的地方就撕下了这身人皮!
苏浔紧闭着眼,身体的感知却愈发清晰。
温热的手掌一路下滑,从饱满的胸部,到腹部打转,在轻微的颤抖中,落到腿根交汇的地方。
把碍事的东西拨至一旁,顿了顿,男人半天没有动作。
苏浔脸色潮红,狐疑地睁开眼,祁连的眼已遍布欲色,竟还征求般问她,“可以吗?”
苏浔都气乐了,“不可以,你现在能出去了。”
祁连早有预料般,手牢牢地贴紧她的腿根,“恐怕不行。”
“顾小姐,是你给我发的邀请短信。”
苏浔一愣,祁连的手指毫无预兆地进来,闷哼堵住了她下面的话。
相比于顾景在床事上的残暴,祁连截然不同。
他一边探寻,手指打圈试探,一边竟还温声地问她是不是这儿。
苏浔身体诚实地爽了,一时分不清到底是祁连纵欲,还是祁连伺候她。
到底忌讳不远处的顾景,苏浔紧紧抿着唇,不肯呻吟。
要真激怒了顾景,那个疯子还不知道会做什么!
正在这时,门把手转动了半圈。
得益于门锁,外头的人没拧开门,紧跟着顾景不耐的声音响起。
“苏浔,你上个厕所怎么这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