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真的吗?
郁芽不信。
在她的印象里,男人是一种没进化完全的生物,缺乏自制力与自控力,尤其在这方方面,只要女的略一勾引他们就会被支配——就像她那个浅薄该死的爹一样。
她将宋理之的裤子脱到膝盖的位置。
宋理之咬着牙,已经屈辱地闭上了眼,太阳穴那里有青筋鼓起来。
太……太丢人了。长这么大,他第一次被人这样玩弄。
他听见有东西从盒子里抽出的声音,接着湿凉的无纺布覆盖表面——她在用湿巾擦他那里,湿巾后的手指像一条冰冷的蛇。
他有点忍不住了,崩溃道:“你这么做有意思吗?!”
郁芽抬头瞥了他一眼,看见他的脖子赤成一片,伤口都看不大出来了。
宋理之觉得自己的自尊已经死去。
宋理之不想理她,他只想假装自己死了。
“你不会本来就不行吧?”郁芽想到一个可能。
“……滚。”他气得鼻子都酸了。
看来不是。她松了口气,决定直接抄捷径。
床边的水杯旁摆着一个棕色小瓶子,里面的液体是她提前买好的planB。郁芽把手上的粘液在他腹肌上揩干净,伸手拿起那瓶子,不打招呼,扭开盖子便倒进他嘴中,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捂上他的嘴不许他吐出。
“唔你……呜呜——咳咳咳!”宋理之吐不出来,又被她捏紧鼻子不能呼吸,挣扎了片刻,还是忍不住张嘴吸气——液体立马顺着喉管下去,他呛得脸红,咳得眼眶都湿了。
郁芽这才把手拿开。
“你……你卑鄙!”宋理之有气无力地骂她,“你不知廉耻你!”
机械的女声风轻云淡:“怪你,要不是你不争气,我也不用做出这种事。”
宋理之:“……”
药效明显,起效很快。
郁芽等了几分钟,便察觉到已成。
她平静地观察,见他茫然、羞惭、挣扎,最终药物还是战胜了理智,只能呜咽屈服。
宋理之觉得好难受。
理智告诉他这只是药物对身体的挟持,但意志已经一寸寸软弱下来,他昏胀地想:我还是如她所愿了吗,对着一个罪犯做出那种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