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逸飞回答:“春风楼是谢家的产业,其他地方不好说,但在东云国,春风楼是你们最强劲的对手!”
说到这里,薛逸飞看向对面明显很热闹的春风楼,语气带着揶揄:“而且,看现在这情况,你们好像要输给对方了。”
沉渊一听,当即就愤愤的拍桌子:“谁输了?!我和夏大婶刚才去那春风楼看了,那些特色菜品明显是模仿我们的!哼,别以为加点材料就能骗过小爷的鼻子!那些配方,小爷也是有参与研究的!”
那些特色菜品,表示叶零落的特制菜谱,为了暴露花泠水,这些菜谱也是对外开放的!
叶零落眉头皱的更深了:“这么说来,他们是靠着我们的特制食谱,来给我们抢客源?”
“嗯嗯!”沉渊气愤的说:“太卑鄙了,夏大婶,我们这就去拆了他们酒楼!”
夏棠这次居然和他想到一起去了,当时就站起了身,真的准备去拆了春风楼。
第八章非皇室血脉,命盘(1)
叶零落听到动静,无奈扶额:“行了,你们两个别闹了。”
薛逸飞跟着说:“是啊,强龙不压地头蛇,这个道理你们应该懂吧!那谢家虽不是皇室,但也是不好惹的。”
听到这话,沉渊很是不屑的哼哼了两声。他表示,有夙暮痕在,他就不知道什么叫顾虑!
只是阿姐讨厌麻烦,那便安分一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万不能贪一时一块,而让阿姐动了气。
饭后,薛逸飞实在找不出留下来的的理由,便气焉焉的回去了。
可还没有踏进薛府的大门,就被宫里派来的人给急急召进了宫,听那来通信的太监的意思,好像是圣女气数耗尽,马上就撑不住了。
这是薛逸飞第一次来冷宫,虽说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被眼前所看到的凄凉萧瑟给惊到了。
他不敢想象,那个风华绝代的女子是怎么放下骄傲,在这里苟活了这么久。
从里面迎出来的宫女叫他发愣,突然猛的跪在地上,抓着他的裤脚恳求道:“薛神医,求您快去救救圣女吧!奴婢知道您的难处,但皇上既然把您召进了宫,就是舍不得圣女的!您若大发慈悲,皇上肯定会护着您的!求求您了,求求……”
薛逸飞头疼扶额,他看起来有那么不讲医德吗?只是那圣女的情况……
俗话说哀莫大于心死,再加上她身体本来就不好,如今已经是回天乏术了。
“好了,你快起来吧,我又没说不救不是。”
闻言,那宫女惊喜的抬起头,额头都被她磕破了皮,在直冒鲜血。
“谢谢薛神医,谢谢谢谢……你快请!”
薛逸飞抬脚就往前走,每走一步,就感觉那份道不清的凄凉又多了一份。
走到堂内,才发现云琉璃也在那里,这让他不禁提了一口气。那宫女显然是害怕云琉璃的,看向薛逸飞的眼神中恳求更重了一份。
云琉璃和二皇子一母同胞,均为元淑妃所处。如今东云国,元家所谓是一家独大,各大家族都是其附庸,包括东云国首富谢家。所以,这元淑妃即使不得宠,也是后宫之主。
而圣女罗萤嫇作为东云皇放不下的人,自然是被元淑妃当做眼中钉肉中刺的,于是就有了圣女被打进冷宫的事。
说白了,东云皇就是惧内,怕得罪元氏而导致自己政权不稳。若非如此,也不会偷偷的派人去找还不是御医的薛逸飞来给圣女看病。
这便也是那宫女方才所说的难处。
薛逸飞回头看了一眼那宫女,后者把头都快低到地上了,根本不敢抬头看薛逸飞。
因为她怕薛逸飞知道云琉璃在这里,就不会来给圣女治病了,所以刚才才对他隐瞒了这件事。
薛逸飞并没有怪罪与她,只是有些头痛的看着笑着向他走过来的云琉璃。
想必,元淑妃已经知道所有的事了吧,不然也不会派云琉璃来探口风。
“逸飞哥哥!”
云琉璃不满的说:“母妃说你会来冷宫,我还不信呢,没想到你真的是这样的人!”
“咳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从床上传过来。
那宫女连忙跑了过去,颤颤巍巍的伸手给罗萤嫇擦去嘴角的鲜血,眼眶一下就红了:“圣女,圣女,薛神医来给您看病了,您马上就不痛了……”
云琉璃气愤的回头骂道:“死奴才,你在胡说什么,谁告诉你逸飞哥哥是来给这个脏女人来看病的!?”
说到这里,云琉璃又气冲冲的看向薛逸飞,拦住他准备上前的路:“逸飞哥哥,你是不是也喜欢上这个脏女人了?”
薛逸飞无奈的语气中微微掺杂了一丝怒气:“没有。”
“那你为什么来冷宫给她看病!?”云琉璃逼问。
“皇上的口谕,逸飞哪儿有不从之理!”
“皇宫那么多御医,父皇为什么偏偏让你来!不行,我要去找父皇!”
看着云琉璃真的一副去找东云皇说理的模样,薛逸飞连忙拦住他,用此时最好的耐心,和最温柔的语气安抚着她。
第八章非皇室血脉,命盘(2)
“公主,皇上政务繁忙,你还是别去打扰他了!这样,你先去旁边坐一会儿,我给圣女看过病之后,就带你出去玩。”
“真的?”
刚才还一脸愤怒的云琉璃一听见能和薛逸飞一起出去玩,马上就变得开心起来,但还是有点不满。
“为什么不现在就去呢?逸飞哥哥,母妃说了,这脏女人死了就死了,没有人会关心的,你就别在她身上浪费时间了,我们现在就去玩吧!”
薛逸飞耐心已经耗尽了,脸色和语气也微微沉了些:“公主,听话!”
云琉璃还是懂得看人脸色的,看薛逸飞不高兴了,便乖乖的说了一声:“那好吧……”然后就一件不情愿的退到一边,刚弯腰准备坐下,突然又挺直了身体,嫌弃的看向床上那孱弱曼妙的身影。
哼,脏女人的东西也是脏的,差点没弄脏了本公主的衣服,真是该死!
那边薛逸飞步步走上前,看着那张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浑身都透露着绝望的气息,心中难免叹息。
“圣女,请伸出您的手,让在下给您号脉。”
他礼貌的声音尚未完全落地,那边就响起云琉璃着急尖锐的声音:“逸飞哥哥,你不能碰这个脏……”
薛逸飞实在忍受不了了,就回头给了云琉璃一个警告的视线,后者再次不情愿的闭嘴,愤怒的视线锁在罗萤嫇身上。
“圣女?”薛逸飞再次轻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