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皇后,咱们走着瞧。
她夙漓歌可不是吃素的,被她打不懂的还手。
天空渐渐地飘着白白的雪花。
翠儿凉的直哆嗦,快步地跑回去拿了件批风搭在臂湾里,担扰地看着自家主子。
“娘娘,天这么冷了,回屋里,别冻伤了。”丫鬟替她披上大红的披肩,看着夙漓歌绝美的容颜呆了神,喃喃自语:“娘娘真是美。”
“小丫头,美有什么?这是后宫,比我年轻的,比我漂亮的多的是呢,傻?有没有中意的意中人?”
“是,娘娘说的都是。”丫鬟捂着嘴隐约地笑起来。
夙漓歌没有说话,一只手微微地拢了一下批肩,望着宽广的天空飘落的雪花。
据满花楼传来可靠的消息,后宫中当年有一个叫冷妃的女子,出声官宦世家,格外的美。
当年王皇后对冷妃可是恨到不行,最后还是在国仗的协助下,才将她给扳倒。
看来,今晚得去会一下此人,看看能不能从中找出一些破淀。
指不定这娴妃娘娘,也即是现代所称的婆婆,若是扳倒了王皇后,她成了最大的得利者,到时对她这个媳妇,肯定会有所改观。
如此想后,夙漓歌心情松了一下,不过她的心里还是挂着自已久而不见的孩子。
傍晚。
到处都挂起灯笼,夙漓歌用过膳后,悠哉得在院子里晃了一圈,晃完后闪身进去换上了夜行衣。
门‘吱呀’一声响起,翠儿端了一盆糕点走进来,一瞧见夙漓歌换上夜行衣,不赞同地摇摇头,“娘娘,这么晚不要出去了,免的又若皇上不高兴。”
“那是他的事。”
“会不会先皇的冷妃,倒是想看一看那个女人到底长成啥样子,如何若的王皇后的怨恶。”夙漓歌对于自己的贴身丫鬟毫不隐瞒。
丫鬟一听她是想去见冷妃,一手抚着腮,小嘴笑了起来,“娘娘,有时奴婢真心觉得,自从你回来后,根本不是食烟火长大的。”
她的话落,夙漓歌一愣,沉了下脸面扯了个笑:“然后呢?”
“你现在是皇后娘娘,想见区区一个先皇的妃子,可以堂堂正正地过去。”
夙漓歌不想让皇太后知道,摇摇头,从窗口一下子跃了出去。
看来这宫无衣那小子的药还不错,吃了后身体果然好太多太多了,她沾沾自喜不费吹灰之力便出了自己的院落。
终于见识到冷宫。
位于宫里的后山,与繁华喧闹都搁的很开,远远地只见到微弱的灯光从破坏的窗子里透出来,屋檐下连一个照路的灯笼都没有,冷清中又带着黑暗。
踩在厚厚的枯叶上,旗鞋不大好走,好在她会一点武功,脚一垫,丹田力一压,直接飞到屋顶。
轻脚地踩到深处,可这屋顶有些年日,下脚轻之又轻,上面的瓦块还是发出细微的声响。
幽幽地蹲了下来,她掀了一小块顶起来,眼晴直直地往里面看去。
屋子里只有一个木床,木床上挂了个泛白布凡,黑色木桌上面一栈烛火,似灭非灭般。
这光景,比在电视剧里看的还要酸。
夙漓歌见此,也没有必要再这么看下去了,她匆匆跑到膳厨房,瞧见大锅边还留一些干粮,手一卷顺序就捞进怀里。
如今还不是时候,等过些时日,皇上解了自己的门禁,走光明正大地过来,再寻一个好的借口,放虎归山。
兜回来,隐约瞧见一个人影鬼鬼祟祟地站在红墙外,夙漓歌二话不说,一跃上去,往他的肩胛骨斩了一记。
对方还没闷哼出声,就往后倒。
怕他发出声响,夙漓歌借叶为刀一下子放倒他,动作潇洒又漂亮,弄完好就跃进去。
破旧的小门根本关不住人。
可是她还是礼貌地轻轻地叩了一声。
“里面有人吗?”
从里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夙漓歌收睑下自己身上凌厉的气势,微抿了下唇,等着门打开。
门打开后,并没有所谓的倾国倾颜之姿,而是一张苍白又蜡黄的脸,她见到夙漓歌的时候,眼晴闪过些诧异,不过稍纵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