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王府上上下下浸在一片死寂之中,大门紧闭,没了往日的热络,出入的下人搜身甚严谨。
距离睿王府外一百米外,一家叫熙和的酒楼雅间二楼,正对下边的大街,一个男子身着锦衣玄袍,坐靠近窗子旁的位置优雅地饮茶,他正是夙漓歌耍的丑男。
“禀世子爷,睿王祁陌城此刻怕已身亡,谅他做梦也想不到…。”话未完,将领暗红的面庞稍扬,眸光是奸计得逞的得意,思忖片刻之后出声,“不过,世子爷,在下有一计,不知当不当讲。”
“说。”世子爷白芷浩不悦皱眉,斜了将领一眼,端起的茶杯罢放好,正了正身子,等待他的计谋。
将领抱拳走近他的身旁,附在他的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世子爷白芷浩笑的一脸邪恶。
“好计。坐,来,与本世子喝一杯。”世子爷白芷浩邀约,将领不敢不坐,坐了下来,两人喝了起来。
为了看父亲的夙晨曦,正好经过此酒楼,他站在楼下,扯着宫无衣的衣袖,“衣衣,我饿,这里看上去很好吃。”明亮大眼泛着吃货的光芒,宫无衣一把抱起他,“走阿,请你。”
京都的酒楼就是不一样,上来的菜品色相具全,青绿让人看了就有食欲,小二刚备好饭菜,夙晨曦已忍不住伸手去拿,被宫无衣一把打了下手:“用筷子。”
“呜,衣衣,你变坏了。”眨巴的大眼中,闪着委屈的光,刚要收回视线大块剁吃,不远处那身锦衣袍,让他眯起了大眼,嘴角咧开了。
另一边,从客栈打道回将军府的夙漓歌,一回到西箱,翠儿已经候在那儿了,旁边还站着一陌生面孔,看了她两眼,视线落回翠儿身上:“翠儿,这是新来的吗?”
“嗯。”
“小姐好,奴婢是王爷派送过来待候您的。”梅西朝着夙漓歌做了个鞠,退至一旁,看着也是个机灵的丫鬟,她这父亲对她还是甚好的,看来回将军府是对的。
“备水,我要沐浴。”夙漓歌吩咐,坐到铜镜前,端详自己这具身躯的面目,眉是眉,目是目,眉清目秀,相比上一世暗的有些黑,这一世真是美的不食人间烟火。
脑海里竟不觉得想起那个受伤男子,一想到自己为他换药时,触及他的私处,夙漓歌眉宇间的硬气,暮然染上了属于女儿的羞涩,让一旁为她梳发的翠儿看呆了。
“小姐,真美,比起以前更美了,以前的小姐看上去柔柔弱弱的。”翠儿神色有些欢喜地说道,她手里的动作不曾停,解开夙漓歌细长的发丝,任它散披在她在后背,如暴布般滑溜,质如上好的丝绸。
夙漓歌的眉梢轻挑,眼珠转了转,眼底弧疑地看着翠儿摸着她发出神的模样,这个翠儿,对原主的了解有多少呢,试探性地开口:“翠儿,以前的事情,我已经记不得多少了,你能不能给我说一说。”
梅西低着眼敛走了出来,恭谨地走到夙漓歌身旁,轻声说道:“小姐,水已备好。”
夙漓歌起身,见两个贴身丫鬟跟在自己的身后,她的脚步顿了一下,“停,你们别跟过来,我自己洗澡,不喜欢人待候。”当大王时,都不习惯古代这一套,更别提现在。
古代的东西就是香味俱加,不似现代的添加人工材质,夙漓歌除光了衣衫,将自己泡在花辨木制浴缸里,撩起一手水,雾芒芒间浮现祁陌城那张惑人的脸。
他,不知道好了没,心中隐约有一根线,揪着。
不知是不是五王爷祁陌城受伤,与自己有那么点关连,还是自己曾为他包扎过,夙漓歌眨了下眼晴,睿智的双眼里微眯了起来,看向水中莹白泛着粉色昀匀的美腿。
手心间,触及属于男人的隐私之物的触感犹如还在,夙漓歌猛然想起来,伸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这什么时候都成色女了都,想她的大好前程还未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