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客气,出手相助本就很正常不是么,好了,赶紧带你家王爷回去吧,在这么耗下去他可能要不行了,他腹部受的那一剑可是有剧毒的!”夙漓歌无奈地摇摇手,随后示意李守赶紧走。
李守脚尖轻点,硬生生在背着一个成年男子的情况下用轻功跳上了墙沿,背对着夙漓歌挥了挥手,随后眨眼间消失在了夙漓歌视线内。
李守很快把祁陌城带回了睿亲王府,他连忙把身中剧毒,失血过多的王爷弄到了床上躺着,随后安排了几个亲信进去照顾王爷,有什么突发事件随时通知他。
他心知外面有很多杀手埋伏着等着杀了祁陌城,他绝对不能让他们如意。
可是目前最棘手的问题就是,哪里去找一个可以替王爷解毒和处理伤口的大夫,现在时间已经不多了,再这么耗下去,这结果可是他想都不敢想的!
想到这里,他返身回去叮嘱了那几人几句,随后运起轻功踩上墙头,就朝着远处跑去。
为了不让祁陌城受伤的事情暴露出来,他目前只能去找那些民间的大夫了,宫里的御医是万万不能找的,那就是把王爷虚弱的一面暴露给了敌人,况且他们今日既然敢这么做,那么一定是做好了万全之策的。
该死!
李守心里暗骂,今日这么一出弄得他们措手不及。
想是这么想着,但他脚下的动作并没有丝毫停顿,依旧坚定不移地朝着远处跑去。
他在那守门小童惊恐的眼神中直接拨开前来医馆治病的人群,冲进去就把坐在前台给众人看病的大夫一把拽起,一个轻功就把人带走了。
而下面的众人呆愣地看着他们离去地方向,一头雾水,等他们发现来人把大夫带走后,场面顿时混乱起来。
李守手中提着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头,再次冲进一家医馆把他们坐在前台的大夫用另一只手拎走。
然后头也不回似得带着两个上了年纪地老头子回了睿亲王府。
两个老头子还未从被劫持的惊恐中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已经被丢在了一处陌生的宅院中,而把他们劫持来的那个男人站在他们凶神恶煞地威胁他们。
“你们两个,赶紧进屋去,若是不能治好屋里那个人的性命,你们就给我把命留在这里!”李守眼神凶狠,无形中透露着一股杀气,吓得两个半只脚踏进棺材的老头子险些就这么噎过气去。
他们连滚带爬地从地上爬起来,跑进屋里,“是,我们这就进去!”
屋里面供他们治病的用具李守早就让人准备好了,那两个大夫本来还想着没医具给人治病,在看到医具时,眼神微微一亮,然后在李守仿佛能杀死人的目光下颤颤巍巍替祁陌城把起脉来。
“你们这里看好他们,我再出去一趟!”李守回头看了两个亲信一眼,吩咐道。
“是。”
李守又出去了一趟,这次,他又带回了两个大夫,这两个心理素质显然没上两个好,被带到睿亲王府后已经口吐白沫,吓昏了过去。
李守不耐烦地掐了掐他们的人中,把他们弄醒,用威胁上两个的方式同样威胁了他们一遍,然后就丢进了房内。
随后他沉默的站在门口,手抱在胸前静静地看着床上那已经昏迷不醒的王爷,眼神中满满的自责。
四个大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把了一次又一次脉,始终不敢说。
“说,他怎么了!”李守等得有些不耐烦。
最后,一个较年轻胆大的大夫被推了出来,他颤颤巍巍地把自己得到的情况全部说了出来,“这人脉象上看起来是中了毒,还是那种剧毒,我们几个平时只能给老百姓看看小毛病的大夫……真的没办法。”
说完他就跪了下去,低着头生怕看到李守吃人的眼神,但是李守并没有发怒,他叹了口气。
果然,他们既然已经做足了准备,怎么可能只会下点小毒来毒害王爷呢,这毒的来历他暂且不知晓。
“算了,你先把他的伤口处理好,毒的事你们尽力吧!”丢下这句话,李守就走出了门,显然他心中很是烦闷。
另一边,宫无衣又返回来找夙漓歌。
“发生了什么,你屋里怎么一股子血腥的气味?”宫无衣一进屋就发现了不对劲,他还眼尖地看到了不远处榻榻米上那一点血迹。
夙漓歌看了他一眼,随后也不准备瞒着他,缓缓把事情道了出来,“是这样的,从昨夜夜开始,就被一帮死士追杀,他被捅了一剑,还中了剧毒,不过我已经让他的属下李守把他带走了,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你不用担心那个家伙,他命大的很,就算中了剧毒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事,不过你没什么事吧!”宫无衣说着就要上前察看夙漓歌的情况,凤目中写满了对夙漓歌的关心,至于祁陌城什么的,他都毫不在意。
夙漓歌抽搐了下嘴角,不耐烦的推开了他。
但两人殊不知,此时凤晨曦正躲在墙角,眨着明亮大眼,捂着因为惊讶而张大的嘴,让自己不发出声音被屋里的人发现。
此时的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父亲他居然受伤了!
这时候,宫无衣正好和夙漓歌谈好了事情,推开门走了出来,凤晨曦连忙躲好,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小脸上写满了坚定,心里也有了一个计划形成。
他一定要缠着宫无衣叔叔,让他带着自己去找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