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我爷爷也是封疆大吏。到了这份上已经不能明争暗斗了,只能妥协。
要说我爷爷省委的任命是这样来的,我肯定不同意。所以,这些想法,我可从来没对人讲过,别人会认为我很小白的。
第零八五章血战到底
这王进送来的麻将是一件艺术品,而不是用来赌博的赌具。这象牙应该是从云南那边来的,而不是来自西非的海岸边,那个什么科特迪瓦还什么的。
我让王承恩拿着图纸找了一家木工作坊,要他们赶进度为我做了二十套木质的麻将。毕竟象牙的可不是平常老百姓能消费得起的。不过,我也尽量要求他们做工稍微精细一点,握在手里的手感稍微厚重一点,如果轻飘飘的话,感觉肯定很不舒服。
我把麻将拿到手里,却有些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方式送给皇帝,要是让言官们知道我这个信王送了一副赌具给皇帝,那皇帝和我都得给骂死。我得找个很好的契机才行,只是不知道皇帝会不会喜欢我送副麻将给他。
他爱的可只有木工,业余时间应该不会浪费在无聊的码砖上面,虽然泥瓦匠和木工都是下三滥的活计。虽然,我送麻将给他的目的是希望他能引领整个京城的潮流,如果这个麻将是从皇宫里流传出去的话,传播速度会快上若干倍的。
我就只有先让麻将在自己王府里小范围内流传再说。
我一个,妙儿一个,曦辰一个,芷兰还太小了点,她也说她可不敢跟王爷坐在一张桌子上。那我就只能三缺一了吗,让老太监王承恩补个缺,他也诚惶诚恐的。我到底该怎么办,我母亲现在一心念佛,让她跟我这群小辈打麻将,成何体统,她也不会愿意。
所以,我只能以王爷的威仪命令芷兰坐上牌桌,她们几个姑娘其实没怎么见过什么赌博,并不太清楚这麻将是什么东东,连马吊都没什么具体印象。我费了半天的劲才跟她们讲清楚这是一种赌博的器具。
至于为什么我要叫它麻将,我也没解释,古代的马吊跟现在的麻将虽然有相继承的因由,但对于麻将为什么要叫麻将,我也没有研究。
想到多年前在皇宫里和妙儿的那次猜枚游戏,我心里一发热,又要求以脱衣服来做赌注。三个女孩脸红燥热的纷纷摇头表示不干,芷兰更是说,打她手心她也不玩。
没办法,我只好退而求其次,一文钱做底,并把战场摆到曲径通幽的花园里,现在已经是盛夏,但今年北京的天并不是热得没法生存,在花园高大的榕树下,我让那些暂时没有什么活的下人,还有那些护卫都围在外面观摩。在找不到更好的办法推广麻将游戏之前,我只能在王府内尽可能多的让人理会。
因为在整个北京城的纨绔圈子里,还没有我的身影。你说我这么一个十来岁的小屁孩,那些正直青春年少的才俊怎么会和我有共同语言。什么吟诗作对,寻花问柳,都不是我所擅长的啊。
我不知道我的那些下人是不是认为我没有什么王爷的架子,居然让人来围观自己。不过,他们平时也都习惯了王爷我的品行,为所欲为,想一出是一出就是我的特点。不然,你以为信王该怎么来当。
因为他们是第一次接触麻将,也是这个世界第一次接触已经发展成型的麻将,所以,我准备教他们最简单的打法,也就是我钟爱的四川麻将血战到底的打法。
其实,广东麻将相对也很简单,就是规矩多。
当老师,还是我比较少有的经历,特别是教人赌博。社会主义教导我们要品行端庄,做人要起表率作用。教几个纯洁的小女孩赌博,这在后世是一件不可想象的事情。因为在后世有几个条件不太好满足,第一,纯洁的小女孩难找,第二,连麻将都不认识的纯洁小女孩就更难找了。以麻将在后世的普及程度,即便不喜欢赌博,至少也是会玩的。
幸好几个女孩都还算是认识字的,头脑也都比较灵活,有些东西一教就会,可那些不认识字的家丁下人和护卫们就有些吃力了。光是记住这些麻将的形象就会花很多努力。
不过,还好,麻将本身并不复杂,不就是一些关于碰,杠,刮风,下雨,胡这几项操作要领和血战的概念嘛。
玩上几盘也就会了。
可女人天生的某种情愫使得他们对赌博根本没多大兴趣,虽然我极其要求她们全身心投入,但她们总是有些心不在焉。我有种赶鸭子上架的无奈,但我也没有办法,找不到人跟本王爷玩,本王爷就会很生气,后果当然是严重的。
男人的一生都在赌博,所以,对赌有一种天然的亲近感。却没多少女人为纯粹赌博而赌博,除非女人特别无聊或者赌博能获得牌桌上的金钱以外的利益才会去赌。
从吃了早点就开始到日上三竿,她们几个倒也学会了大多数套路。本王爷一声令下,用膳。三个姑娘像解脱一般,赶紧跳起来,伺候我用午膳。这大热天的冰镇酸梅汤是少不了的。
吃了午饭,我又吆喝着开始,但三个姑娘都异口同声并且态度决绝地表示,不玩了,随我怎么处罚她们她们都不玩了。
她们难道研究透了我的心理,我怎么可能对美丽的姑娘下手惩罚,况且,她们三个平时侍候我都用心用力,我喜爱她们还来不及呢。
难道我出师未捷吗,连推广一下麻将都这么吃力。这可是我第一次真正的想做点什么事情,难道我这个二世祖真的什么都不会。
那我还怎么有能力去扭转未来大明王朝的命运以及自己的命运。难道从麻将这件小事就能够看出,我不堪大用吗!
纨绔二世祖就是纨绔二世祖,到哪个世界都一样一无是处,只会知道出了事就高喊——我爸是XX。
可在东海那片土地上,我的形象可不只是一个不学无术的高干子弟。不管怎样,我们这个群体可是未来国家的接班人!
“你们可有人愿意一试身手?”我只有循声问旁边的下人和护卫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