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父王。我现在就伺候您沐浴。”承欢知道自己肯定逃不了,就只好跟着谢云痕走进屋子里去。
严晓看着他们两个向屋里走去,眉头之间带了一点忧愁,怎么他觉得王爷和郡主之间的情意,根本不是局限于父女的感情?
严朝笑嘻嘻的在一边偷着乐,他蛮少看到郡主被吃亏,今天看到想想就觉得好爽快。
屋子里面有专用沐浴的池子,是个园形的,还有一个石头做的狮子,那些热水在石狮子的嘴里不断喷出来。那些热气缠绕在池子上方,像仙境一般。
帅气的容貌,微微一笑,谢云痕张开双手,等到承欢过来宽衣。
承欢的身高只是在谢云痕的腰部,还要踮起来才能碰到谢云痕的肩部。谢云痕腰间系的是条玉腰带,只是还镶嵌着金子。承欢慢慢的抚上他的腰部,缓缓的帮他解开腰带。
谢云痕看着女儿的每一个表情动作,只是看一下,就感觉全身酥麻,看那粉嘟嘟的脸颊,就好比一个红红的大苹果,静待采摘。
心里暗暗告诉自己一定要忍,不能在女儿面前做出丢人的事情。
假装咳嗽了几下。
承欢她以为是嫌自己动作慢了。用手把腰带一弹,腰带就掉了下去。
就在承欢脱掉父王的时候,脸上泛红一直到耳后。
谢云痕瞬间有个坏坏的想法,用手摸摸欢儿的额头。“怎么这么烫,是不是不舒服?”
“还好。”承欢接着回道。
看到承欢害羞的样子,谢云痕的心里越发心疼,真想把她藏到一个别人都不知道的地方,谁都看不见她。
谢云痕的衣服慢慢退去,谢云痕那壮硕的胸膛,全都露在欢儿的眼前,心里顿时觉得很踏实。
慢慢的欢儿停止了手里的活,谢云痕也不会这么轻易饶过他,又为难她;“欢儿,我的裤子你还没帮我脱掉,动作快点,等会儿水就不热了。
欢儿稍稍打了下颤,可怜巴巴的看了一眼谢云痕,可怜的说:“父王……”
承欢满脸委屈的模样,谢云痕差点没有支撑住。
假装转过身去;“难道欢儿你想不守信用?”
每个字都敲打着承欢的心,真是的,也就脱件衣服而已,有什么怕的。
两只手拉住谢云痕他的裤子,然后向下一扯,还没来得及闭上眼睛,就看见了不该看见的。
承欢瞬间感觉脑袋恍惚,各种各样的神态,让谢云痕大笑出来。
将她抱起来,脱掉了欢儿的衣服,“欢儿你的身体上也有灰尘,来和我一起沐浴。”
承欢已经神情恍惚,根本不知道谢云痕在说什么,脸上的温度越发灼热,真是希望钻进地缝里,加上父王那样笑,一直在身边回旋,让她更加难堪。
谢云痕喜欢看欢儿害羞的模样,便给了她一块丝帕。
“来给父王洗洗背。”
默默的拿过丝帕,就开始给父王搓背。
没有比这个更丢人的了。
过了很长时间,澡终于洗完了,欢儿的脸上变得更红了。做儿女的,真不简单。
等穿好衣服,承欢就在书台上面思考。忽然有颗珠子掉到自己面前,加上太阳的光芒,这个珠子更加亮了,承欢往上看,就看见父王那张俊俏的脸庞。
“欢儿你不是特别爱这个珠子吗?看在你服侍父王的份上,这个珠子送给你。”把夜明珠放到欢儿的前面,谢云痕带着一丝浅浅的微笑。
承欢的脸颊红了,难道父王是想把这个珠子作为回报给她?
到时父王在最近的日子里越来越喜欢笑了。
不过笑起来还是很温柔的。
第五十五章北战皇不顾亲情
承欢使出浑身解数,近身服侍了父王一整天。基本上把下人该做的都做了,累个半死。
北战国的太阳照得人很舒服,在阳光的照射下,整个人都轻松了好多。
在凉亭里面,榻上面静卧着一男一女,承欢的整个身体都蜷在父王的怀里,两个眼睛环顾周围的环境。各种各样的鲜花开的那么鲜艳美丽。
赵砚北还没有任何行动,承欢在这御花园悠闲自得。不过他们并不着急,赵砚北应该更着急,不过那个背后策划的人,终会出现的。
承欢起身伸展一下,看见不远处有个身影慢慢朝这边走来。
“七王爷,我想清楚了。”还没看见人,就已经听到声音了。
这几天,在上书房的外面各种混乱,每一个大臣都问他怎么解决到访使者受害的事情。其他的使者都穷追不舍,整天等在上书房的外面,一看见赵砚北就立马围上去,要他交代清楚。
赵砚北都不知道他父皇心里藏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只是觉得在这样下去,那北战就会灭亡在他手上,既然自己接管北战,就要负起重担。这段时间的堕落,足以看清事情的真像。父皇他可以不管北战的生死,可是他不能!
谢云痕刚开始闭着双眼,当赵砚北刚进凉亭的时候,睁开了眼,冷酷的表情显示出来,散漫的坐起来,脸上有种不耐烦的神态。
“七王爷,我要防止父皇继续犯错。”挥挥衣袖,赵砚北接着坐下来,凉亭的凳子上面,透出点点冷意。可是赵砚北的武功还不错,基本上不会对他有影响。
谢云痕慢慢转过身,看着他。我以为还会清闲好几天,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来找我。
拉起榻上面的袍子,谢云痕给欢儿包住,叫她好好呆在上面,自己就起身面对赵砚北坐着。
“难道北战皇要不顾亲情?”端起桌子上面的茶慢慢品味。
“朕也是逼不得已。”赵砚北眉头紧锁,“昨天朕让人偷偷到皇陵里面去一探究竟。就像七王爷说的一般,皇陵的棺材里并没有人。”
玉玺和兵权的虎符现在不在他的手里,皇帝的位置根本就没什么实权,尽管能差遣部分官兵,可是边关的那些战士都无法掌控住。只要想起这个,赵砚北必须和谢云痕配合行动。
父皇虽然已经让位给他,可是手中还掌握着兵权,不知道他到底有何居心。加上发生杀害使者的事情,赵砚北担心他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情。谢云痕默默的说:“要想让他现身,不简单!”
谢云痕曾经很多次和赵君然对峙,他这个人很重的心机,一般危险的行动都不会亲自动手,全部都是交给手下去做,从始至终,还未见过他露面。承欢躺在榻上面,认真听着他们二人的交谈。看到父王每天都在为这件事情烦恼,她心里也想帮帮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