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问一下……不关怎样,这个女人也是因为生她而离开人世的,是她的生母,她也有这个权利去了解这个女人。
望着赵砚北使劲眨了几下眼睛,赵砚北有些疑惑,很不解的瞧着她。
这周围被侍卫守着的,承欢的动作很轻,趁着没人注意她,向脖颈上一搁,然后赵砚北就了然地点了脑袋。
谢云痕正打算朝王天的身上踢一脚,却感到后面有股凤,立刻转过头来。
赵砚北右手举起剑,朝谢云痕刺去。谢云痕正准备还手,但看到赵砚北向旁边转向了谢承欢那里。
谢云痕立刻伸出手来抓到赵砚北,不过赵砚北的心里早就想好了,并不管谢云痕出的招,将剑落在了承欢的脖颈上面。
但谢云痕抓住了他赵砚北的脚。
只要是谢云痕想,那便能轻易的甩开他,不过赵砚北手上的剑却非常的危险,仅要他轻轻的一动这把剑便随时都能要了谢承欢的生命。
他谢云痕一直都是什么都不怕的人,更不会有什么可以左右他做事的东西,要在以前,不关对方的手中掌控着谁人的命,谢云痕都能不思考就杀了威胁他之人。
不过今日,他有些犹豫了。
放开了抓住的脚,谢云痕转过身来,冷漠的眸子像是真能看透所有的东西。
“想走,行。但放开这个女孩。”谢云痕视线投向赵砚北。
谢承欢不清楚谢云痕的心中到底在想什么,这个赵砚北一句话都未讲,他却收了手,他就不怕这一收手,赵砚北便会杀了她么?
或者说,眼前这个男子看透了所有的东西,只是为了配合一下她的戏?
“谢谢七王爷放我们一条逃生之路,告辞,王叔,我们走。”赵砚北挟持着谢承欢,向王府的大门缓慢移动着。
周围的卫士不敢靠近半步,看王爷的脸色,他们都清楚谢承欢所处地位早在昨日夜里改变了。
王天艰难的站起来,眼睛就盯着谢云痕与承欢俩人之间来回的看。困难的拖着身子,退到了赵砚北的后面
第八章上了贼船
赵砚北挟持着谢承欢走出痕王府便翻身坐在早已准备好了马上面。回过脑袋瞧很困难的上了马的王叔,问:“王叔,撑得住吗?”
“少主您就放心吧,末将能撑住的。赶紧离开吧。”在瞧到承欢之时,王叔尴尬不已。
其他人不清楚,但是他可是瞧到这女孩子是怎样给赵砚北打的手势的。
在开始还追赶着要杀了她的,真是要命。
此刻保住性命,却全靠这位小女孩。谢云痕才高八斗武功高强,生下来之女这么小的年纪就如此聪明。要是男孩,长大之后,应该也可以像谢云痕一样不相上下了?
王天走神了,直至赵砚北多次催促,方才抓紧缰绳,骑着马离开了。
“王爷,需要派人追吗?”严晓杀死最后那个黑衣人,跑到谢云痕的身后请示。
“算了,本王自己心里清楚。严朝,你将院子中的这些尸体给处理了,将他们的脑袋砍下送到北战国去。”
既然有胆闯我王府,那本王也该回礼才对?
怎么可能不去追究呢?痕王府并不是想进就能进的,虽说不清楚他们半夜闯进王府干什么,不过谢云痕一直都不是一个怕事之人,敢动到他的头上来,自然不会有他们好果子吃。
这些年生活太过安逸了,现在自己送到嘴里来给他解解乏,他倒是挺乐意的这。
摆了下衣袖,谢云痕阴着脸走去王府的大门。
严晓叮嘱了严朝几句话,跟着谢云痕身后走出痕王府。
严朝耷拉着脸嘴里念叨着“这苦活,这累活,都丢给我去干,为何你们不去清理啊?”瞧两人走出大门,严朝对着大门那边吼道。
“唉,你们不要觉得不给加几个工钱,就可以偷下懒,抓紧时间搬,弄好了,还得吃饭呢。”严朝瞧着手下的侍卫,恨恨的跺了几下脚。
快马加鞭,在再也瞧不到痕王府之时,赵砚北才把剑给放下来,准备捏一下谢承欢那脸蛋时,瞧到承欢那冷漠的样子时,立刻把手收了回来。
“小屁孩,良心被发现了,晓得救上我一命啦?”使劲甩了好几下子马鞭子,马儿便又加速跑起来。
谢承欢很不屑的样子,什么良心发现啊那早在上辈子做杀手时丢得老远了。
哪里还有什么良心呀?在她的心中,别人如何待她,她便如何待别人,就如一次再公平不过的交易了,其他的人她都无所谓。
“我救了你这命,是有目的的。”谢承欢直爽的说道。
回头瞧了瞧,痕王府已经消失在视线里,她忽然有些舍不得这个才刚相认的所谓的父亲。
她这样轻易的帮着赵砚北逃走,她的父王是否会生气呢?他们之间估计是有着不可化解的矛盾吧,她这样做,会不会有些对不住他呢?
为什么会这样的关心父王现在的心情呢?可是都已经这样了,也没办法了。
“找一个位置,咱们坐下谈谈吧,我这儿有话要问问你,问完之后我便会痕王府去。”
赵砚北瞧着这么有自信的小孩,嘴角露出笑容:“我说丫头呀,现在你想回去了?你上了这贼船,怎么可能说走就能走的呢?”
“我讲过,你是不可能有那本事把我留下的。”谢承欢瞧着他的眼睛。
“那是在昨夜,现在没有那卦阵的林子,你怎么可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呢?”赵砚北捏了捏手指,眼中露出来笑意。虽说不清楚这丫头,是如何走出那林子的,不过细细想来痕王府全是她们家的,就一破卦阵就可以困住这孩子是有些不可能。
“你不要忘了,你与那个将军都是受了伤的,怎么可能困住我呢?”谢承欢不甘示弱,面部依然是那副自信的样子,不过只有她清楚,此刻的情形,真的不是她说了算。
他们受了伤,自己也同样?
肩膀的那伤口,有些生疼。虽说昨夜上过药,可是刚刚太过用力,伤口已经裂开了。
“有无那本事,过会而将就知道了。在这之前没有一个得罪过七王爷的人至今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如今我们的命算是被你救了。看样子他很在意你的安危,我怎么能丢了这么好的一颗棋子呢。”赵砚北并非好人,值得他利用的人肯定得留下来。
用这女孩来绊住谢云痕,似乎真是一不错的决定。
原来这个冷漠无情的男子,也有感情的时候。
这女孩是他的软肋,这样对付他便容易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