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王爷在这一带的权势,十分之大。就算是得罪了皇上,那也不可以得罪这个掌控军势大权的七王爷啊!
如果赵砚北这身份被暴露的话,到那时掀起一阵大波,是谁都无法来平息的!
谢承欢手上无兵器,然而她的体力跟速度也要比王叔差上许多。要不是因为赵砚北再三挡住这个王叔出的招,估计承欢老早就不在人世了。
“这下我瞧你如何躲开!”王叔举起大刀来,用背挡住了紧跟在身后的赵砚北。一刀向承欢挥去了……
王叔的大刀,只要一碰身体,无疑把人劈成几半来。
承欢没时间躲闪,就只好眼睁睁的看着这刀落在自己身上。
剧烈的疼痛之感,并未尝到。
一个男人,几乎在刹那间挡在了前面。冷而酷的一张脸,有着深邃的眸子,浓密的眉毛。在那一刻里,魅力十足。
谢云痕面部无任何表情,不过那双冷漠的眸子,叫人瞧着就心寒。右手飞速抬起夹住了那把刀。
那么具有杀伤力的刀,此刻在他的手中就如烂铁一般。右手轻轻一反转,那把大刀便成了碎片。
旁边的黑衣人都被吓住了。
王叔搜拥有的武功,在这些人里面是最好的。记连王叔也接不住谢云痕这一招,可见其他人根本算不上什么。
他们害怕起来。
早就听说谢云痕的武功特别好,现在瞧着还真名副其实啊。此刻王叔睁大了眼睛,刚刚那般嚣张已经消失,有的只是佩服与担心。
“居然动到本王爷女儿的头上了,是否太嚣张了点?”甩开手上的碎片,七王爷俯视着王叔说道。
谢云痕非常藐视他们这样的弱者,他前进一小步。把王叔吓呆了,两脚一哆嗦,倒在了地上。
“这……这……”王叔被吓得说不出话来。
第七章挟持离开
“哈哈……名声了得的这位王将军不会就只有这两下子吧?碰上本王爷,都讲不出话了么?”
比起方才的害怕,王将军的心早就掉到谷底了。手脚发软,不敢把脑袋抬起来瞧一下。
王天是邻国北战中的一个名将,也算得上有点名气吧。在这几个国度中,也有不少关于他的事情。
讲起北战之国,一定要讲讲最强的国家云洛国。在十年前的时候,云洛到发动战争。而这北战国就是云洛发动战争的头一大国。
在那时北战拥有的军事实力,和云洛国可谓是旗鼓相当。这两个国家对战已经三年时间了,可是却分不出输赢。可是自从七王爷成年起参加了军队并带兵,他特别精通战略,而且还是一套一套的,享尽了天时与地利以及人和,他将一个那么大的国家打得丢盔弃甲。
北战大国的老百姓,最痛恨的,便是他谢云痕了。
可是北战大国还是北战大国,云洛大国还是云洛大国。在谢云痕打了胜仗回朝时,云洛国全民上下就都尊他是战神。现在,他还是六军的最高将领,手里掌握了重兵。就算是那些大将军,也对他敬畏不已。要是他大吼一声说要造反,那么十有八九的将领就会跟随他一起造反。
王天从未想到自己这身份会被暴露出来。
带上人私闯痕王府,就已经算得上大罪了。更不要说还是其它国家里的人了,若谢云痕生气后,是否会带上兵再次扫荡北战国。
谢云痕用脚踩到他的胸前,左右蹂躏几下。
痛得王天蜷缩起身子,吐出一滩鲜红的血。
“王叔,王叔。”赵砚北跑上前来,推开七王爷的脚。
不过谢云痕并非常人,一早就看出他在思考什么,脚一收,再一踢,把他踢到柱子上狠狠撞了一下。
在来这里之前,王天就已想到了最坏的结果,即就算一死也不可以暴露出自己的身份。但未想到七王爷与他一见面,就知道了他是谁。
这使他不知所措。
谢云痕究竟是怎样看出他是谁的呢?
似乎完全明白他到底在想什么,七王爷身体微倾,很轻松的说道:“其它刺客虽说功夫还行,不过做不出你们这般严谨。看得出你们是有专门的训练,这词行动目标十分明确。王将军难道忘了几年之前,你与本王爷在沙场上交过手么?虽说仅有一招,不过本王可是记住了你的样子啊。”
谢云痕眼中带着轻蔑,直视王天的眸子。
王天的额头边上长着颗痣,有些大,只要注意到了,想认出他来很简单。
要怪就得怪他轻视七王爷的记忆了。
那次打仗,出去王天还有几个大将军在场。当初就过了一招,就被谢云痕打倒了。
谢云痕是身手,早已达到了高深莫测的境界,让人觉得畏惧的并不是他的武功,而是他的思想。
谢云痕像一般让人觉得寒冷,又是一个没有过多表情的人。他的心思并不是一般人可以猜测的,因为你根本猜不到。
这种让人琢磨不透之人,才是最让人恐惧的。
王天向后退出一步,看此刻这情形,谢云痕还不想让他死。
王天扯下蒙着面部的布,有些自嘲的笑了笑,然后说:“好久未见,七王爷您别来无恙啊。”
究竟是一将军,虽说是败国大将,不过气势丝毫未退。
“无恙吗?瞧本王现在是无恙之模样吗?还真未想过北战国的礼仪是这样的,不请就自己来了。”
谢云痕讲话不留半点余地,讲话的语气让人听着就心寒。
王天笑颜僵住了,眼中露出悲哀瞧着少主。看来这下惹大祸了!
谢承欢并未在意眼前发生的事情,心里想着刚刚那红色梅花状的胎记。是的,在她的腰部也有样一个枫叶胎记。在她来到这个世界那一刻,她的母亲就离开了这个世界。她仍然记得这个女人在死前的那一刻眼中露出的温柔,伸出修长的手指,想要碰一下她,但又碰不着的凄凉。
大概是跟血缘有关系吧,情感对承欢来说是可有可无的,居然还记得那个生她的女人在临死之前的样子。那个女人是一个长得清秀又平常之人,不过脸上总是会有意思忧愁闪过。。
所谓的亲情这个东西很奇怪。就像有根看不见的线把他们连在了一起。分明无所谓,但偏偏使她记住。
生活了八年,也未听到过有关她母亲之事。
在发现有一样的胎记时,有种疑问又一次的冒了出来。
受了伤趴在地面的这个赵砚北是不是也与她有所联系,关于亲情?
这样的思想一冒出来,就没法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