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为她是叛徒,正要反击,却被她的话语制止住了。
“主上,你当真忘了奴婢了吗?”她可怜的说道。两只手紧紧的抓住我胸前的衣服,整个身体几乎全贴在我身上。
我有些囧的手足无措了,这我哪能记得啊,昨天刚刚穿过来,谁知道你与蔚翰墨发生了什么啊。
“呃……姑娘,请你自重。”我无奈的说道。
她突然放下了手,有些尴尬的不好抬头看我,红着脸,吞吐的说“是……是奴婢,逾越了,请主子责罚。”
“下去吧”
“是。”语毕,她如逃灾一样跑了出去。
这名叫皎月的姑娘怕是爱慕这个蔚翰墨吧,我不禁抚额,哀叹,TM的,麻烦事真多!
今天房里只有一小厮模样的守在一旁,挥去那些麻烦的事,专心的享用起来,享受这短暂的安静的祥和。
或许是因为前世太过喧杂,生活的太累,穿越到这来,竟有些向往无拘无束,无烦无恼的生活,他甚至想快点结束这个任务,然后,无忧无虑的活着。
突然晃了晃脑袋,把这样想法统统挥去,他,是蔚翰墨,弑家以后的少主,决定了他一生不能放荡不羁,也决定了他的权势。
站的越高越没有自由,当你站的高时也千万别妄想取得自由,如果你犯了这个大忌,那么,你站的多高就摔的多惨。
将碗里的最后一口汤舀进嘴里后,走了出去,他能感受到,他刚刚走出去,原本站在房里的小厮就面无表情的开始收拾碗筷。
这个世界的最底层的人啊,好似自己的生活就如人套上了枷锁,每天只是重复着昨日,毫无脾气,毫无感知,就如没有血没有肉只剩这一副气囊。
步伐越来越快,不知怎的。感到有什么东西吸引着自己,自己的预感告诉我,前面有一个对自己有好处的消息。
越来越紧,远远的就看到四魉与其他两个黑子男子在屋外等着。
我有些发急了,感觉什么东西正在挣扎着,准备冲破了什么,步伐越来越快,甚至都控制不住即将因亢奋而爆发。
“主上!”我前脚刚刚到门口,四魉与其他两位黑子男子单膝跪下,抱拳齐声道。
“嗯,起来吧。”看来这两人应该是属于蔚翰墨暗卫里的。拼命压抑住那即将爆发的情绪,并用内力逼脑门上因疾步而泌出的密密麻麻的汗珠。
“是”三人齐声后,自觉站在一旁。
我推开门,只见一黄子男子被绑在椅子上,头上罩着什么黑布,两手与双脚被金黄色的绳子捆绑着,身体不断的扭动着想要争开这绳子。
或许是听到了开门声,他突然警觉起来,厉声说道“谁!”
“呵呵,你猜。”不知怎么了,这身黄色的衣服让他感觉非常的刺眼,想要撕破它,压制住这样的情绪。
“畜牲!快把本皇子放开!不然我杀了你!”他双腿乱蹬着吼道。
“呵呵,你现在有什么权利让我放了你。”心中那股亢奋的情绪越来越浓,现在拼命的压住都有些力不从心。
“因为我是皇子!昌平将来的国君!识相的就抓紧放了我,不然,我定让父亲把你碎尸万段!”
呵呵,看来他还没有了解自己现在的处境啊,等等!昌平的皇子?
苏灵栎现在是昌平的皇后,他是昌平的皇子,卢蒲当时并没有娶妻生子,那他就是……苏灵栎和卢蒲的儿子!
呵呵!我笑了,这可真是冤家路窄啊,没想到刚穿第二天就抓到了苏灵栎的爱犬。呵呵!
他见没人再说话,有些得意,小声说道“哈哈,我还以为什么厉害的人哪?原来也是个怂包。”
“是吗?”我幽幽的说道。
“啊!”他吓了一跳,本以为我走了,谁知我还在屋里,吓的双腿用力一跳,因全身绑在椅子上,又因重力的原因椅子突然失衡,啪的一声,他倒睡在了地。
起也起不来,下也下不去,双腿与头在使劲的乱蹬,这场面就如一个滑稽的小丑在表演。
“快扶我起来!”他怒道。
“为什么要扶你?”我坐在凳子上到了杯茶,开始品尝起来,今天这茶,好喝!唇齿留香,从来没有品过这么香的茶。
“好!好!好!你不扶我,本皇子自己起来!”边说边不断用头使劲向前拱,不时还不断发出因骨头运动而刻刻的声音,这声音也代表着毫无武功底子。
他双腿,与头不断的向前拱,头上的头套被慢慢蹭掉,露出一张熟悉的脸,不经意撇见那张脸,好不容易压制住的情绪突然又冒了上了,他想去撕了那张脸!
那张跟他相似的脸!他觉得恶心!他觉得厌恶。他与他的长的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唯一不同的是眼角下的那颗泪痣。
倒睡在椅子上的那人也看到了椅子上的蔚翰墨,不禁愣住了。
蔚翰墨冷笑,他还以为是先前他故意说大话吓唬自己,让自己放了他,看来,这回不会错了。
第五章
“你是谁!为何长的和我如此相似!”他反应过来后,大声斥问我。
为何长的如此像他?呵呵!是应该他长的为何如此想我吧!
他看到了蔚翰墨眼中的嘲讽,有些恼怒了,“本黄子问你话哪!你这贼人为何绑本皇子到这来!还有你为何这么像本皇子!”
“不是绑你,是请你。”心中以有了对付苏灵栎的计策,虽然他对这个“弟弟”很反感,不过忍一时得一世,他就是这样的人,为了自己的想要的,牺牲什么都可以。
“若是请,怎是这个请法?明白人说明白事,你们想要什么?”
他皱着眉头看着蔚翰墨。
“弟弟,哥哥是想要帮你才这样对你的,”说道弟弟的时候自己有些想吐,不过忍住了,努力捏这听起来比较无奈的语气说道。
“哥哥?你是我哥哥?我怎么没有听父皇母后说话?若你是我皇兄,那你绑架我干什么?想夺走我以后的皇位?呵呵!别想了,你是夺不走的!一个连父皇与母后都不承认的皇子,他有什么权势去争?有什么资格去争?”
我怒了,他的话让我想起了感测到的蔚翰墨小时的故事,我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这样的事,恐怕再硬的心肠也抵不过吧,谁敢说没感动过?
谁感说?!自己虽不是蔚翰墨,但也知道,被最致亲致爱的人背叛的滋味,那滋味根本不是人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