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就是这样!就是这样!不知怎的,处在左胸里的那个东西,竟然跳动的有些加速。甩甩头,深呼吸,强制的让这种感觉消失。
“主上!“四魉破门而入,也没行礼,就急切地说道“主上!你为何同意归顺昙崆?!”
蔚翰墨头疼,刚刚穿来一天就这么多事,可真叫他头痛啊!瞥了四魉一眼,“不是还没归顺来吗,急什么?”
“主上,您这跟同意了没什么区别好不好?!”
“你怎么知道?!你监视我?”蔚翰墨紧逼得看着他。
四魉一惊,是他怀疑主上是假扮的所以暗中监视了他,没想到自己太过于冲动了……“是属下过错,请主上责罚!”
“不必让我惩罚你,自己认真去想想,自己哪点错了,认识自己哪点错了,我要听你的回报。”这个四魉挺有潜力的,他虽然衷心于主子但不是愚忠,敢于怀疑主子,在主子面前敢于判断事非,他的确是个潜力股……只是还没到火候!
“是,那关于昙崆之事?”
句句不忘归顺昙崆之事,看来,他还是极力反对这事,唉!终是没到火候!“什么时候回报你哪里错了,什么事侯我告诉你原因,下去吧”
“是”语必,起身退去,不忘把房门关上。
听到关门声后,他起身,独自倒了杯茶,茶叶沉沉浮浮,也正如他的心,刚穿来一天就如此多的事,这让前世闲适惯了的他很是头疼,先是栎妃应邀,接着是昙崆归顺,后是那只野小猫,还有这个四魉有时也抱抱事,添添乱,刚来就给了他一个下马威!
不知怎的,这让他觉得以后该有更大的事情再等着他,更让他头疼!甚至有一些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觉。唉!这蔚翰墨啊蔚翰墨,你到底扔了个多大的烂摊子给我啊!
心情差的要屎,把要探测身世的事扔在脑后,一脚蹦上床,趴着就睡着了。
昙崆
“你说他什么都不要,只要一处安居之所?”
“对!属下听的清清楚楚,他说他想要一处别人找不到的安居一所!”那名白衣男子恭敬的说道。
第四章
“那就给他吧。”
“可是,主上,他……”
“什么都不用说,他来了便好。”
“是!主上?”
“唔……”伸个懒腰,慢慢睁开婆娑的双眼,盯着床上面的雕刻出神,这一觉他睡的级不安稳,脑子里老是冒出那个充满泪花的紫色的眸子,那个眸子……真的……真的……
“主上……”旁边的四魉见他醒了,但就是没看他一眼,轻唤了一声。
“啊!”蔚翰墨吓了一跳,一手慌忙捂住胸部,一手急忙捂住了下面。努了努嘴,“哇靠!你……你怎么在这里?!”
四魉笑了笑,看着蔚翰墨,“不是主上说要汇报的吗?”
不知怎的,看到他的笑心里觉得毛毛的,很不舒服“你……你出去等去,”
“是,主上”四魉说完,向门口走去。
看着他的背影,蔚翰墨深深呼了呼气,拍拍胸脯,还好还好,贞操保住了!刚刚真是吓死他了!
穿鞋,起身,不经意碰到了那个蓝墨色扳指,指尖轻触,它竟泛起点点涟漪,心中不禁有些好奇,捏着它对着阳光,它竟慢慢的有些发红,铜镜反射出的光更是映的它红润,如血液一样。不禁惊叹。
“哦!……麦够!这真的TM的神物啊!”
这要是放在他那个世界,这可一定是个无价之宝啊!哈哈哈!蔚翰墨啊,你真tm的够意思!
把它慢慢戴在左手上,他们似乎本该就在一起,白皙的手与通红的扳指,不知怎的,就是这么的和谐,更为他增添了些许桀骜之气。它就像本该属于他的!许多年之后他会知道,它本就属于他!
不看了,呵呵,四魉该等急了。
推开门,只见他低头捶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听到开门声猛的抬头,身体站的笔直。
“进来吧”翘着二郎腿坐在凳子上,看着他。
他轻轻的走进来,原本强大的气场被压制的跟个小姑娘似的,两束灼热的眸子,压的他双脸通红,低着头,跟个犯了错误被大人逮到的样子。
我不禁感到有些好笑,多大个的人了,跟个小姑娘似的,“不要紧张~”我说道。
“哦……主……主上,我错……错了”他低着头满脸通红,小声的说道。
“错哪了?”我怪声怪气的问道。
“我……我不该怀疑主上,我们的生气都取决于主上,我没有权利怀疑主上,更没有资格干涉主上的任何决定!”他似乎冲破了那层纸,越说越激昂。
蔚翰墨囧了,说的怎么我虐待他的应,不自然的咳嗽一声,捂嘴说道。“咳咳……你错了,”
“请主上明示!”
“一个合格暗卫就是怀疑,你很大胆,会怀疑你的主子,说明你并不是愚忠,但你的怀疑太过突出!太过明显!”
“一个合格的暗卫,不仅要有出色的武力,还要有灵活的头脑,一个没有头脑的武夫就是一个莽夫!纵使你有三万斤也不及他人的一只手指头!明白了吗?”
“明……明白了”这是说要继续怀疑他吗?虽有些丈二摸不清头脑,但还是假装明白了。
“大声点!”他正色道。现在说这些他定是半懂半不懂,不过,他相信过不了多长时间他一定会懂这里面的含义。
“明白了”
“再大点声!抬起你的脑袋!”
“明白了!”
“嗯!好!把卢凌山带过来见我。”他可没有忘了昨天他抓到的人,或许,可以从他嘴中知道些关于这个世界的信息。
“是!”
“来人!”
“奴婢在。”一女婢样式的女人,小碎步的走过来。
“何时吃饭?”我皱眉问道。这个女人……身上有股妖媚的味道,看着不是很舒服。
“主上怕是饿了吧”那女的抿嘴笑了笑,道“饭菜已经备好了,就等主上您了。”
“带路。”
“是”她垂眼委神到。
她走在前,我跟在后,沉默的感觉有些尴尬。
“你叫什么名字?”我试着打破这沉默。
她愣了愣,垂下了眼睛随后道“奴婢皎月”
“哦。”皎月?上次的那个?我摸了摸鼻子,没在说什么,继续走着。
许久,见她停了下来,我也顿了脚步。抬头望去,是昨天和昙崆谈归顺的那个房子,房门大开,桌上摆的美酒佳肴,昨日打斗的痕迹早已被清理的丝毫不见。正欲踏进去,就被前面的她揪住了胸前衣服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