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青觉得自己酒劲上来,已经很困了,便点了点头:“那好吧。”家里没有准备绳子,她找出剪子指挥他手工制作了一条结实的,她倒是想帮忙,可她手软脚软,能坚持着站着都是突破体力极限了,其他是真不成了。
直到看到他果真像蜘蛛侠还是蝙蝠侠一样灵巧的攀援过去,她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然后整个人都躺到了床上。
冯青睡的朦朦胧胧的,模糊听到有人喊她“姐姐”,努力睁开眼一看,对面的小屁孩竟然站在她床前,还炫耀似的拿钥匙献宝:“姐姐,我把钥匙拿回来了,可以开门了。”
常沅极力装蠢,但她平躺的姿势太诱人了,他不得不微微转身,免得自己暴露在她眼中。
冯青呻吟一声,她根本想不到他是在做戏,只觉得这男孩子智商堪忧:“所以你找到钥匙又攀过来了?”
常沅重重点头:“嗯,这样就可以不用找人开锁了!”说着还满脸的求表扬,求夸奖。
冯青顿时对这孩子的父母都生出同情来,伸手捂住眼睛,拒绝被蠢蛋传染:“嗯,很厉害,你去开锁吧。”
冯青原本以为这样就能将人打发走了,谁知过了一会儿竟没感觉到常沅动弹。
常沅却看到她紧蹙的眉头,试探着问:“姐姐,你是不是不舒服?我会按摩。”
冯青下意识的就想拒绝,可她睁开眼,看到的就是他一脸真诚的小奶狗模样,鬼使神差之下,她竟然“嗯”了一声。事后她拒绝承认自己那是答应他,分明是自己被他传染的变笨了才对。
常沅的手带了一丝凉意,摸到她太阳穴的时候,很舒服,她甚至因此清明了片刻。
他的确揉的很仔细认真,可冯青身前的睡衣渐渐湿了一片,常沅起初根本没意识到那是什么,直到闻到空气中若有似无的一股香气,他才一瞬间恍然大悟,然后脸就红了。
冯青其实是非常痛的,加上酒精作用,她的表情称不上好。
常沅就更不好,他看到那溢出的范围越来越大,整个人都像是在微波炉里加热了一样,咽喉不住的吞咽。既不敢看,又不舍得不看。接下来的一切混乱却让人没法遗忘,他大口的吞咽,灼热的呼吸比烧烤炉里的温度还要高,惹得她娇嗔不断,声音几乎有些无意识的倾泻出来,来自男孩的吸咬跟孩子的又完全不同,她虽然醉酒,可依旧分辨的很清楚,所以嘴里抗拒的道:“嗯,不要……”
常沅额头有汗,嘴角还带着奶渍,俯身趴在她身上,低声哀求:“姐姐,我好难受,你帮帮我。”眼角都透出红,端的是可怜。
冯青被他抓着手去摸他的身下,滚烫的一大坨随着她的手经过,很有精神的弹跳着。
酒精已经完全占据了她的大脑,一切论理世俗都被挤了出去,唯独剩下浓浓的渴望,她主动的冲他伸手,将他拉倒在自己身上。
常沅急的满头大汗,几次都找不准方位,又怕瞎戳再弄疼了她,于是低头咬着她的唇:“我不会……”声音真是要多挫败有多挫败,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这满满的孩子气意外的打败了冯青仅存的理智,她伸出手,握着他的宝贝,感受着这头像豹子一样跟他年纪不符合的凶兽,然后微微张开腿,帮着他送了进去。
事实上,只要找准家门口,他立即就无师自通了。
像久在外地终于回到家中的游子受到家人热情的欢迎一样,紧窒的甬道一下子将他绞紧,常沅闷哼一声,第一次体会出肌肤相亲的美妙,他不明白,为何那里的肉那么嫩,那么软却又那么的有力。
可有一点他很明白,他们的身体实在是太契合了,他忍不住喘息更忍不住大力抽送起来。床铺很软,他拥着她陷在里头,一只手拢着她的腿,几乎是膜拜的吻着。
他们是标准的男上女下姿势,他的腰每一次挺送,腹部的六块整整齐齐的肌肉都会发力,可惜少年人的头一次注定长久不了,她刚体会出一丝快意,就感觉到他猛地加快了速度,而后不久身体里被灌注了一阵热流。
他并没有疲软,只是喘息更大,伏低了身子去吃她的嘴角,双手也去揉她的胸,他吃的津津有味,几乎夺走了她的空气,直到她躲开去喘息,却立即又被他接下来的动作搞得浑身紧绷了。
这时候酒意已经随着流出的汗水发散了一些,因而感官刺激也就更清晰强烈了,他叼着她的尖尖,用舌头不停的拨弄,像将小耗子按在爪子下头的坏猫咪一样,她忍不住就拱高了腰,下头也跟着绞紧了。
他之前并没有出来,她一夹,他立即就感受到了,刚停下歇息了一分钟不到的凶兽立即清醒过来,就在她体内,让她感受到那种涨大的过程。
常沅几乎沉迷其中,不知今夕何夕,他亲着她的唇角,知道她从理智来说还存在对自己的抗拒,连忙继续诱哄,不停的夸赞:“姐姐,你真好,我爱你,好棒,里头可真热,真紧……”
好话不怕多,冯青在席佩承那里受到的挫败如今就被这个刚成为真正男人的男孩给抚平了,她喘的厉害,整个人都极度脱水,双手伸进他的头发,感受到他的颤栗跟更加凶猛的进攻,被他撞的头晕目眩,不得不开口讨饶:“嗯……,慢一点。”
第二次结束之后她还处在痉挛状态,常沅将人圈在怀里,一边低低的啄吻,一边仍旧不停的邀宠献媚:“我爱你……”他揉搓着她的白皙,爱不释手的扣在掌心,感受那个尖尖顶着自己的快活,双腿缠着她的双腿,不停的磨蹭。
冯青这会儿是困的狠了,谁来也阻止不了她想睡的念头,见常沅一副没有吃饱的样子,跃跃欲试,迫不及待,只得先妥协:“嗯,别闹,让我睡一会儿。”
常沅立即听话的不闹了。
冯青睡了极为舒服的一觉,没有涨乳,没有噩梦,朦胧之间感受到有人在自己身边,还以为是孩子,伸手搂着,“乖。”
这一搂就觉出不对劲来了。
常沅从她胸前抬起头,“姐姐醒了?”说完就亲上她的嘴。
她的唇很暖,口腔里头像是藏着他渴望的解药,他辗转吸吮,逐渐加深了动作,手下却直接被身体的本能主导,拉着她的手,做出无意识的哀求,希望她带他去那一方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