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我每每想起你。便会犹如千刀万剐,被凌迟处死一般。可是我又不知该怎样才能消除这种痛苦,所以我只能逼着自己不去想你。但是现在,我已经受够了这种日子。所以我要杀了你,结束这所有的一切。”
“我告诉你,只要你北云捷还要我。那么你一辈子都别想逃开这个诅咒,还有我也很爱你;你不是也知道吗?所以才会把你也变成和我一样的疯子,所以就让我们这样一直相爱相杀下去不是很好吗?毕竟我和你的这场游戏,还没有结束呢。”
倾城说完双眼化作红眸,挣脱看那些铁链之时;也将它们扔到了一旁。北云捷看着朝自己走来的倾城,一剑朝她刺去之时;倾城看着那把刺向自己胸口的剑。
一掌将北云捷朝墙上打去之时,北云捷口吐鲜血起身和倾城打起来时;倾城看着这些年长进不少的人。挑衅的不断朝他进攻之时,北云捷看着内力不似从前的倾城也被打得几乎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而倾城看着那个倒在地上的人,冷冷的望着他掐住他的脖子之时;一个声音在倾城耳畔想起;告诉她已经足够了之后也消失了。
倾城告诉北云捷,若是不想死最好不要再出现在自己面前之后;也松开了他。北云捷看着准备离开的人,抓起她的手支撑着快要倒下的身体也站了起来。
“我不知道你究竟是谁,也不知道你怎么成为了魔的。但是我只想她可以回来,只想知道她想要的究竟是什么?还有怎样她才肯收手。”
“当年,你们所有人。为了各自的利益,将我视作一件工具;根本无人在乎我的死活。所以如今,也该是你们偿还我的时候了。还有若是你真的在乎她,真的那么想杀死我;把她换回来。就变成强者让我看看,否则就妄想能够杀死我;让单秋儿再重新回来。”
“那么我也要你一个承诺,如果我可以让秋儿回来。那么你就必须完成昔年与我的约定,哪怕我会杀了你。”
“自然可以,如果你当真有这个自信的。还有有一句话,我想告诉你;我从来都未曾想过有一天真的伤你;羽哥哥。”
北云捷看着镇定下来的人,望着那双紫色的眼眸;走过去扶住那个晕迷的人后也将她放回了床上。而他望着晕睡的人,知晓这一趟自己没有白跑之后;也将平安符留下离开了这里。
幻境之中的倾城望着归来的秋儿,还有她手上出现的那根红绳;对她言语着总有一日会让她重新拥有自己的人生后也离开了幻境。
国师府中,凡玉看着戒备森严的前门还有后院;想办法逃出去之时;看着前来送菜的农户也将他们敲晕换上他们的衣服离开了国师府。
此时巡视的守卫看着晕睡在厨房一角的农户,从他们口中得知他们是被人打晕之后放在这里之时;也将此事告知了单沉。单沉得知此事后,也立即去往了别苑。
此时在别苑的陆清崖看着一大早就来别苑的人,也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单沉看着只剩陆清崖一人的别苑,质问他凡玉的下落之时;陆清崖也只回了一句逃了。
单沉听着这话,也让侍卫将陆清崖关进了别苑的地牢之中。之后,单沉让所有的侍卫立刻在城中内外搜寻凡玉后;凡玉看着突然增加的守卫知晓这回单沉当真是被激怒时;将地图绑在自己豢养的雪貂上之后也让它出了城。
凡玉看着离开的雪貂走到大街上之时,守卫看着出现的人本以为她定不会乖乖就范。可是没想到凡玉却自动扔掉武器,随他们回了国师府。单沉看着回来的凡玉,问她究竟跑出去做什么了之时;凡玉也只是说出去透透气罢了。
单沉听着这话,让侍卫将凡玉吊起来;用沾了盐水的鞭子一鞭子;一鞭子朝她身上打去之时;逼问她真相之时;凡玉也紧咬着牙关一个字也未说。
单沉看着宁死不招的人,将她晾在石柱上之时;也让守卫去往了地牢。守卫打开地牢的门,架着陆清崖来到单沉面前之时;陆清崖看着被鞭子打得皮开肉绽的凡玉也强忍下了所有的怒气。
第两百四十二章:乱世浮沉,可得一片真心(三)
“你无非是想知道我让凡玉出去做了什么?有必要这么狠吗?”
“若我不狠点,怎么可能套出我想要的东西。到是你,这么效忠一个女人做什么?反正到头来,掌握天下大权的也不会是她。”
“单大人,难道没有听说过凡事未到最后;万不可妄下断论吗?还有,虽然单秋儿不是你的女儿。可是你养育了她那么多年,还不知晓她的性格。她怎么可能会是什么天下的皇者,可是最后你还不是信了这个可笑的无稽之谈。为了你的君王,杀了你养育了这么多年的女儿吗?所以如今我为何不能赌将来有一日,那个预言会成真;倾城会成为天下之主;九五之尊。”
“天下之主,九五之尊。简直是可笑,再说了女子为皇;根本令天下信服。更何况,古往今来;哪有男子臣服于女子之下的。你当真甘愿吗?所以不如将她的所在告知于我;臣服于我们云楚更好。”
“云楚的皇帝昏庸无能,国师更是惨无人道;若是我归降了你们才是真正的自寻死路。再者,如今北云压境。诸国之间不但不派兵援救;还关起国门自欺欺人的活在自以为安乐太平的日子里;根本没有一点居安思危的意识。可是倾城却明白独木难成舟,可以为了百姓;还有天下去做自己所能做的事情。可你们呢,你们有看见过百姓的疾苦;有看得见如今天下正处在怎样的危机里面吗?”
“既然你这么相信她,那么我就看看她到底会不会来救你们;把他也给我吊起来。”
单沉话音落下的瞬间,也将陆清崖吊在了柱子上。而清崖看着意识模糊的凡玉对她言,她不该回来之时;凡玉对清崖自己不能丢下他见死不救后;也意识模糊的沉下了眼睛。陆清崖看着喊着凡玉的名字,对她言不能睡之时;单沉看着那两个被吊在柱子上的人也离开了。
凡玉听着传进耳中的声音,虽然想让自己清醒过来;不要睡过去。可是不知为何,只觉得身体好沉;好像就这样睡过去。陆清崖看着凡玉伤口上的暗红色血液,知晓定是单沉在鞭子上下了毒药之时;看着守在这里的守卫也只能期望那个人能够早些前来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