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有因必有果,但冷钥不会让她失控的;因为他牺牲了那么多;不就是希望能够见她吗?我们也是,如今守在她身边不也是因为另一个人的所托吗?”
“只是,我担心随着这种意外越来越多;我们所隐藏的秘密也会出现破绽。毕竟这是我们好不容易,才为他们赢来的一次机会。”
凡玉听着陆清崖的话,告诉他就算如今他们没有发现那些潜藏在危机之下的秘密;但是有一日他们会找到自己所想的归宿还有所求后;陆清崖也只希望一切只能如他们当初所求一般会成为现实。每个人可以回到属于自己的位置,重新遇见他们的幸福;实现他们的所愿。
第两百四十一章:乱世浮沉,可得一片真心(二)
只剩守卫的云楚大街上,四个人避开所有的眼线;来到了国师府附近。可是此刻的国师府,到处都是护院还有侍卫;他们若然贸然行动也定然会有危险。
所以芷兰让陌声和苏樱先行留守在此后,也和秦梧扮成普通的老百姓来到了国师府门口。此时在门口看守的侍卫,看着步履蹒跚;倒在地上的人走过去扶起他们之时;芷兰也将一种特殊的药粉印在了侍卫的衣服上。
之后,芷兰和秦梧谢过侍卫后;也先行离开了这里。在暗中的盯着陌声和苏樱,看着离开的人也将自己手中的弩箭射了出去。
而在门口守着的护卫看着自己对面突然倒下的人;觉得后怕之时也立刻进门将此时告知了单沉。单沉知晓此事后,也立刻派了所有的侍卫去往国师府对面的店铺查看凶手的踪迹。
在别苑听见动静的凡玉和陆清崖觉得事有蹊跷后,凡玉放倒前来送饭的守卫也换上他的衣服去往了前院查探。
此时单沉看着那个被抬进来的守卫身上插着的弩箭,认出箭身上面的标志是她的之后;也让人将他抬了下去。
躲在暗处的凡玉,看着被抬下去的尸体,偷偷跟上去他们去往停尸房后;看着离开的人也推门走进了屋中。
凡玉掀开盖住尸体的白布,检查他的伤口之时;也发现被箭射穿的胸口似乎没有太多的血迹。
反而他的五脏六腑,似乎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外力所震伤似的。凡玉想着将自己事先带来的药,洒在他的身上之时;也发现那个人的衣服上有一个用了特殊药粉掩盖起来的手印。
随后,凡玉脱下尸体的盔甲;解开他的衣服之后也发现尸体的肺部似乎也一个小黑点。凡玉觉得有所蹊跷,剖开尸体之后也发现那个人的肺部被一根细小的银针直接贯穿了。
可是那个人的内力控制的恰到好处,所以才会令他在死前都没有一点被内力所伤的迹象。而凡玉检查着那支针时,也明白了它的主人是谁?
凡玉想着收好针后,怕单沉会从尸体上查出什么?便所幸在离开之前烧了整间停尸房,在附近巡视的守卫看着不知为何起火的停尸房赶来进行灭火之时;单沉得知此事赶来之后看着已经烧成焦炭的停尸房也越发不安了起来。
秋儿,真的是你回来了吗?单沉想着,踏着沉重的步子离开之后;赶回别苑的凡玉也将调查到的事情还有在守卫衣服里发现的一封信交给了陆清崖。
陆清崖接过凡玉手中的信,知晓他们已经前来此地后;看着手上的地图让凡玉想办法逃出去后也将地图交给了她。凡玉收好地图,让陆清崖自己多加小心后;也带着地图离开了北苑。而此时的陆清崖担忧的并不是城中的情况,而是那个已经来到云楚;却又迟迟未出现的人。
此时昏睡中的倾城,望着守在幻境之地的人;朝睡熟的人走过去之时;也发现那里似乎有一道看不见的屏障阻隔了自己前行。此时,守着幻境的人;看着想要强行进入的倾城让她不要做白费功后;倾城伸手触碰着那道屏障汇聚自己的内力之时那道屏障也直接碎裂了开来。
“你可知打破幻境,唤醒她会有何后果吗?”
“冷钥对我说过,一个人不能有两个魂灵。否则他们注定无法共存,只能死亡。所以我愿意代替她长眠于此,让她做回真正的凤倾城。”
“可是这样,或许你再也无法回去了。再也见不到所爱,你也甘愿吗?”
“如果真的无法再回去,我也甘愿。因为这本来就是她的人生,我应当让她自己来做决定和选择。”
“好吧,既然你意以决;老夫自当成全你。”
老者说完拂袖解开另一个人身上的禁锢之后,倾城望着醒来的秋儿;也走过去扶起了她。秋儿望着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倾城,觉得像是在做梦之时;倾城告诉秋儿这并不是梦之后也擦干了她眼角的泪滴。可是秋儿不明白,为何她会出现在这里;因为这里并不是她该来的地方。
之后,倾城告诉秋儿是因为一个人的思念将自己带来这里之后;倾城也告诉秋儿自己会代替她留在这里,可是秋儿听着倾城的话,却拒绝了她。因为她明白如今自己离开了,那么倾城便也可能无法离开了。
她不能这么自私,也不能违背和冷钥的约定。倾城看着犹豫不决的秋儿,告诉她如果当真不愿意违背了最初的约定;那么就彼此约定一天之后在换来之后;秋儿也答应倾城的条件。
两个人达成协定,伸出双手;十指相扣念动着咒语之时;秋儿看着昏睡过去的倾城将她安置在树下离开之后;昏睡中的倾城也重新醒了过来。
在一旁守着的北云捷,看着倾城眼中消失的戾气;知晓她回来了之后眼中也闪过了一抹冷笑。此时的倾城看着自己锁住的双手,知晓北云捷是故意让倾城唤醒自己之后;也冷冷的笑了。
“看来你之前对我说的全部都是假话,北云捷。你实际的目的是为了引那个让你又爱,又恨的女人出来然后杀了她吧。”
“没错,从在南国见到你的那一天;我就在想有一天我要杀了你。因为如果不是你,我又岂会受了这么多年生不如死的折磨。”
“这些只不过是你偿还给我的罢了,你要知道当初我可是因为你;受了整整十四年生不如死的折磨。没有人可怜,没有人同情。而你只不过才体会了这么几年,就受不了了;你还真是没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