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盘上的事情没人说的清楚,自然,出现超越常理的事情也算得上是常理了。”
十七环顾四周,被定格起来的空间和时间出现了短暂的波动,而那开始只是掀动布匹样的动荡开始出现了决裂花的征兆。
“时间看起来不够了啊,其他人的事情我就长话短说了,毕竟其他人你很难有几乎机会能接触到。”
“因为我只会在前线带着吗?”
“哈哈哈,差不过是这个意思。”
十七停顿了一下,仅仅是一两句话的功夫,那层屏障就开始剧烈的波动起来了,些许再用上几分钟就会完全碎开的吧。
“我长话短说了,首先是军师,你应该已经听说过了,也就是‘相’,是个会制定出各种出其不意的战略,同时会为了胜利不顾一切的战略家。而且为了恩呢挂钩在战术上胜过黑棋一筹会使用重复不断的欺诈手段的欺诈师,很多时候都会强人所难,让你们超过自己的极限去执行战斗指令。
“作为‘将’的护卫,‘仕’几乎不会出现在正面战场上,往往只有战场迫近到威胁供电的时候他们才会出手。虽然很难启齿,但是‘仕’的情报我也不清楚,为了绝战期间的安全性,‘仕’的情报是除了宫殿内的人都无法触及的东西。”
但是有疑问,从一开始裴易澜就有疑问了,张语凌说出那个数量的时候,裴易澜就觉得十分奇怪。
“那个,十七先生,我有件事能问一下你吗?”
“嗯?最好快一点,时间不多了。”
“为什么,双方都只有一个‘仕’呢?”
张语凌说过,已经经历过一段时间的战斗了,现在的局面是赤棋的优势,在这种情况下怎么会有双方都深入宫殿深处的战斗呢?
如果是赤棋先被打击的话,在被将军且威胁到“仕”生命的情况下还能发动反击而且反转战胜黑棋,听起来并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
而且从只言片语里,似乎听到了,黑棋在上次大范围冲突之后一直出于东躲西藏的状态。
就像是,黑棋在被击破后仍然在苟延残喘一样,因为佑雪总是希望早点找到他们然后一次性决胜呢。
“黑棋的一名‘士’是被歼灭了,我们,是从战争开始就缺少一枚这样的棋子,所以,如果拍卖会上的棋子是‘仕’的话,伸出前线的人也就不用担心回防问题了。”
歼灭吗?
取得了那样优势的赤棋居然又被拉回了仅仅占据不多优势的局面,黑棋不是能够轻易对付的对手吧。
“还有‘将’,这里要说到我张开结界的原因,毕竟这些都是机密情报,要是在传播过程中被黑棋窃取了,可是重大损失啊。特别是后方人员的情报,虽然信息量稀少但是还是会为黑棋的进攻提供便利。所以我这个阶层的人,能理解到的也仅仅是,我方的‘将’的英魂是盛唐的开创者。”
震动,被定格的一切突然剧烈的波动起来,就像是原本因为落下了水滴而波动的湖面,突然被谁用物体剧烈的搅动着。
十七慌张的张望着。
他可能觉得是其他的棋子入侵了吧,可是裴易澜清楚的是。
那是裴旻的意志。
这可是不得了的因缘啊,那样的因缘过了千年回到了这里。
“呼,是很难伺候的那个皇帝吗?”
“是你认识的那位吗?”
“不是哦,应该是我们那位的太祖级的人物吧,只是觉得到了这里仍然能够遇见那样亲切的人,听见那种称呼,让我很激动而已。”
十七抽出长刀环顾四周,什么都没有发现,短暂的停顿之后他似乎认同了,这只是未完成的作品出现的部分瑕疵。
“看来得回去报告才行,不然在真的实战中运用这种有瑕疵的东西可是会造成大麻烦的。”
现在,不能在外界诉说的情况已经全部说完了,在定格的空间消失之后,还有更加需要了解的东西。
和张语凌有关的事,虽然并不清楚到底因为什么才会出现那般痛苦的景象。甚至,裴易澜觉得就算自己做了了解依然会无能为力。
但是,就像是赶鸭子上架一样,有些事情,得去做了才能了解清楚不是吗?
“告诉我吧,十七,和张语凌有关的事情。”
“说起来,可能要很长的时间,拖得稍微久一点也没有关系吗?”
“看来今天又要给店主请假了啊。”
时空恢复了正常,时间刚刚好,其余的兵士站了起来,询问十七现在的情况,看来不完全的棋局,还会给处于局中的人留下记忆丧失的空白感。
“那么我就告诉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