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棋损失了短时间内重整旗鼓发动袭击的能力,“我们现在暂时是安全的。”毕竟看战场情况起码有四名黑棋参战,最棘手的“马”虽然没有受到重创,但确实是需要时间恢复的。
“还有一个好消息,”能够目击到的是白棋摧毁了黑棋的一枚棋子,按能力来看应该是黑棋最后的“车”,这也就意味着,黑棋中最大的不稳定因素已经清楚掉了。
“再就是比较麻烦的一件事,按照军师的计划,他要更改下次的作战,可能的话希望下次战斗就是对黑棋的总决战。”
敌人因为搅局者受到重创,对赤棋来说是再好不好的消息了。
而且因为这次战斗,黑棋那困扰赤棋已久的防御系统似乎崩溃了,那怕对方的将有一点行动,诸葛都能检测到,不依靠将的力量,黑棋很难在这样的残局里组织起大范围进攻。
胜利的天平朝着赤棋的方向倾斜了。
看起来是这样没错。
……
“失去了壁垒和我们最后的前锋,都没有把那个该死的搅局者杀掉,连去了哪里都不知道!你们到底在干什么!咳!”
说完最后一个字,鲜血直接从黑将的嘴里喷了出来,司门上前想要给递上手帕,被黑将挥手打掉了。
“将军,将军!我们被将军了!现在只要动一下,那个该死的家里蹲就会锁定我的位置,扔炸弹的疯子就会给我来上一炮。”
他看起来好像在很短的时间里憔悴了不少,少年的面庞上平添了不少那个年纪所没有的褶皱,而那原本就瘦小的身体看来又纤细不少。
“赤棋应该都是这么想的对吧。”
然而这个男孩没有失去笑容。
原本被呵斥的只剩下司马一人在苦笑的众人看着突然露出胜券在握的微笑的黑将。
他不可能没有后手,没有后手的话现在应该已经靠自己的能力向那忠心的护卫求援了,司马如此思考着。
“我现在最怕的就是赤棋那家里蹲不愿意冒风险一次性歼灭我们,那样的话,我手里的棋子可就一点用处都没有了啊。”
黑将笑着从枕头下摸出什么东西来。
碎开的棋子,又被什么其它的东西粘合在了一起。
那是血管一样的东西,看上去质地十分粘稠是那种一但拿在手上就再也摘不下来的那种感觉。
如果它们还会蠕动的话,就可以说那完全是一团不可明状的肉团物质了。
“这是……”
难以理解,就算是同阵营的人也难以理解,之前从未见过自己的将有过这种类型的能力,似乎操控普通人和其它寻常的东西就是极限了。
可是现在,那些支离破碎的棋子,却像是被他用同样的方法控制了一样。
压抑的让人说不出话。
“多亏了壁垒,我们有时间更多的了解本源,才获得了这样的力量。”
只有司门一人没有露出惊恐的表情,李,一副被蒙在鼓里被欺骗了的表情看着两人。
“我始终觉得将你口中的那个本源,追寻它是不对的。”
“有什么不对的,只有找到它,摧毁它,我们才能永远结束这不知道会给多少人带来不幸的战争。”
黑将嘶吼着打断了质疑的云翰。
……
“云翰老哥,你不要放在心上,将他,终究还是个孩子。”
“我知道的,你放心我心里有分寸。”
司门给云翰包扎着伤口,看来他的那面镜子不仅仅是能看见外面的东西身体里的东西也能看的清楚。
和白步宇正面交锋的云翰,没有收到致命的伤害,却多多少少被打出了些藏在皮囊之下的创收。纠正之后还是要上绷带固定的。
“所以,那些东西到底有什么用。”
司马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来的,也许他根本不需要走进门来。
“是将他自己做的棋子。”
“自己做的!”
“原理我也不太清楚,倒是听他说起过,说是能赋予恶魂极短时间的棋子能力。”
司门缠纱布的速度明显慢了一拍,这可逃不过司马的眼睛。
“看来我们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不少事啊。”他意味深长的说着,全然不顾已经把眼睛偏移走的司门。
“材料,就是我们已经死去的伙伴的棋子吧,亏你们还能收集回来。”
云翰看着说不出话来的司门,抬眼制止了司马继续的逼问。
“将的意思,是利用那些假棋子的力量来击溃赤棋吗?”
司门点了点头,将绷带扎好,慢慢走了出去。
“他有什么瞒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