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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9章

作者:开过光|发布时间:2024-12-19 18:13|字数:2174

  “妹妹勿怒,请听在下一言。在下对绮纹早有承诺,不会容许他人伤害妹妹一分一毫。今日施诡计攻寨,实在逼于无奈,还望妹妹见谅。试问若不站到此,又怎能令你们二人妹妹相认?若不亲赴战场,又怎能确保妹妹你们不为他人所伤?若然妹妹能放下兵刃,弃暗投明,就算要在下颈上人头相抵,在下亦全无怨言。”笑行云正正站在凤儿的直刀之前,颈上刀尖,不过半分。

  凤儿不忿眼前此人阴险得逞,不等主人明示,已望笑行云颈上取去:“好!如你所愿,就用你这颈上人头,作我主人妹妹重逢的贺礼。”

  这一刀确也来得急劲,但笑行云便是不闪不避,就在此刀于其颈上掠过之际,泰娜突从凤儿身后抓着刀锋,利刃划在掌上,她手心的血亦顿时溅到凤儿脸上,吓得她慌忙弃刀后退。

  泰娜手握着刀刃,却不在意她的血自掌心源源流下,只对着她的三位手下说:“好了,再打下去也是没啥意义,我们的确输了给这小子。事到如今,也只有投降一途了。”

  刀锋犹在掌心中,血还是继续淌下,她们看在眼里,也明白继续握着手中的刀已无意思。绮纹听得这“投降”二字自姐姐口中说出,一直深锁的眉头更是全然放开;笑行云险些没了头颅,但见这一险着总算也能取得回报,亦替绮纹高兴起来。大伙儿看着这对久别重聚的妹妹那双欣慰的眼神,他们都感觉到,这场战斗真的完了。

  果如笑行云所言,血狼寨已被他一战攻成,只等各兄弟稍作整装,即可举军离去。泰娜与绮纹久别重逢,自当有满肚子的话不吐不快;而笑行云与乐焉岚亦不想打扰她们,二人在寨中游走,不觉来到了血狼寨的藏宝室中。

  此处放满了珠宝玉器,堆积如山,笑行云看在眼里,心想这小小山寨,也是如此富盛,怪不得这群贼匪如此猖獗,聚义会不取敌养兵,何以与之抗衡。

  “哗!这里有许多好东西呢,你还记得你要送我一件东西吗?”乐焉岚来回挑选着,这么多宝物看得她眼睛也发亮了。

  “你不是说要在这里挑礼物吧?这些都是聚义会的战利品,不是属于我的。”

  “有什么打紧的?给我拿走一两件亦不会有人过问,还是你现在才忘了,日前下棋输了给我吧?”乐焉岚斜眼望向笑行云,微笑着说。

  他也没好气跟她争辩,此时,他们二人也同时被一颗泛起淡淡蔚蓝的小水晶吸引着,小水晶藏身于一堆闪闪发亮的金器中,更突显其幽雅淡然的独特气质。

  “我就要这颗小天晶。”她一手抓起那水晶,将其握在掌心,它发出的蓝光顿时璀璨夺目起来。

  “这就是天晶石吗?我还是首次看见呢‥‥‥它会把你的魔力吸干的,我看你还是不要因它漂亮而要它了。”笑行云说此话时,像着了神似的目不转睛地看着这小水晶。

  乐焉岚看到笑行云也为它着迷,更是非要它不可:“你有所不知了,天晶不会吸干我的魔力的,反而它会把我的魔力收于其内,就像为我储起法力一般。大寨上上下下也没有人会使用魔法,他们要这天晶亦无用处吧,不如给我好了。”

  “既然你这样说,不如把它镶成项鍊,挂在颈上应该满漂亮的。不过不要说是我给你的,是你自己不问自取罢了,我什么也没看见呢。”

  “你这提议也不错呀,就算我给人当成是家贼,打死也不会供你出来,好吗?”乐焉岚笑着说,语气却是冷得可以。

  “你这般有义气,死后我定会好好凭吊悼念你的。”笑行云也是同样的笑说着,丝毫不让半分。

  回来豹子林的小酒馆中,琼寰玉镜已被沐灵锁到地窖里去。亚斗却又从镜中冒了出来,他心想,还好方才匆忙中想到这脱身之法,也预先配好了地窖的后备门匙,以防不测,要不然真不知怎样离去。

  出了豹子林,亚斗只是漫无目的地朝西南方走,心想就算到了湖心居,也未必找得着李尧和易常天他们,他们又怎会长居维末湖以触景伤情;万一倒运起来,给他遇着沐灵便更麻烦了。试问天大地大,当从何处寻?当从何处去?此刻只能希望李尧他们会好好保护着绮纹,以防帝柯的野心得逞。

  亚斗随意走着,来到西疆映州映东川去,映州位于维州以南,地势以丛林高原为主,被维河中游贯穿南北,多条支流遍及全州,土地四季肥沃,加上西有映山风光,可说是襄月的一片乐土。

  映东川就是维河中游的支流之一,这晚亚斗来到川畔,欣赏着川上雾起景致,一抹轻舟飘过他的眼前,上有一男一女、一前一后,男的望着皓月轻叹:“泛湖月下只只影,涟静我心却翻波;雾里鸦落柳枝头,飘剩一孤舟。”

  一月一川一岸一舟,诗中细意也叫亚斗文采飞扬:“川上月下影相随,涟动同心舟同行;才子佳人淘不散,何说一孤舟?”

  舟上男子见岸边人也是知音,把舟泊了岸,就上前请了个礼,随行女子也甚是恭敬,亚斗当然回了这礼,男的便开口说话。

  “在下纪世闲,这是鄙人女侍,宇文尔雅,见兄长墨满腹中,未知高姓大名。”

  “在下的家乡取名不留姓,在下名曰亚斗。”

  “原来是异乡人,难怪土语不纯,但见兄长之文采倒是雅逸得很。”

  “纪兄见笑,在下只是好奇诗中所意何来,不觉就在兄前献丑了。”

  “唉‥‥‥鄙人早前情场失意,正与侍从泛河散心,有感而发罢了。”

  原来这纪世闲,自离开聚义会后,多年间也是过着这样的风流生活。本来他到处留情,聚义会的兄弟要到附近城镇找他该是不难,可惜他就不爱以真名示人,才会如此消声匿迹。今天给他见亚斗这样的一个好知音,高兴起来便将本名道来,却因而引起附近一踱步中的路人注意。

  “兄台可就是纪家二公子纪世闲吗?”这路人过来向他问。

  “在下正是,我们是相识的?”纪世闲说。

  “好了!在下找了公子你很久呢,在下是聚义会的人,奉了令兄纪寨主之名,下山来请公子回寨的。寨主知公子爱沿维河游历,我们数十兄弟在月内已寻遍了沿河一带,也找不着公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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