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抽完了,你还得继续排队。"她耸耸肩,一副贼兮兮的模样。
这种样子让胜妆浣又爱又恨。
"走吧,敖苏女侠带小的一起去插队。"嘴上这么说,可还是胜妆浣走在前头。
算命先生是个很年轻很清秀的男子,当他看到敖苏的那一瞬,他立马对后面的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没好气地望着敖苏:"姑奶奶你到底要做什么?"
胜妆浣一惊,这反差挺大的。
"给她算一卦。"敖苏很不要脸地说。
算命先生把视线转移到胜妆浣身上,眼里闪过一丝错愕,瞬间消失。他恢复了正经,问:"不知姑娘四象属什么?"
又是四象……
这个男人该不会和何故有联系吧。
"土。"她回答。
"哎呀,我也属土,咱俩太有缘了。"敖苏拍手叫好。
算命先生白了她一眼。
"他属什么?"又问。
"水。"
"哎呀,胜妆浣,你有喜欢的人了?"敖苏问。
"你啰嗦不?"胜妆浣瞪了眼敖苏。
敖苏只好闭嘴,在心里面小声嘀咕,你比我还啰嗦好不好。
"男水女土……"算命先生若有所思地念了念,然后拿出三颗铜板给胜妆浣,"还请姑娘一掷。"
胜妆浣接过,然后网上一抛,三颗铜板很快落下在桌子上打转许久才肯趴下。
"两下一上。"算命先生又说。
"你唠唠叨叨地做什么,赶紧继续。"敖苏催促。
"请。"算命先生从箱子里拿出一盒签,让胜妆浣抽。
胜妆浣凭着感觉随便抽了一签,看了眼然后给算命先生。
折腾……
"什么狗屁折腾?"敖苏问。
"这签上所说便是你们二人现在的感情模样,你们最近在吵架吧?"算命先生问。
胜妆浣眉头一拧,想了想然后点头。
敖苏又问:"那有什么办法让他们两个不吵架?"
算命先生深深地看了眼胜妆浣,叹了一口气:"想怎样就怎样。"
"去你娘的,你这狗屁算命!"敖苏听他如此不负责的话气得用力一拍桌子,粗话连篇。
胜妆浣还在想什么并没有管他们,回过神时他俩还在吵闹。胜妆浣拉住敖苏,对算命先生说:"我真的该怎么做了。"说完拉着敖苏走了。
敖苏还一直转过去骂算命先生,胜妆浣无奈地摇摇头,一笑。他们离开因果庙来到一家有名的饭店,两人叫了很多好吃的。
"胜妆浣,你是这些年没有吃东西,点这么多?"敖苏有点惊讶。
"最近有点忙,好像没什么时间吃东西。"好像是这样。
她只有困。
"对了,你干嘛不问清楚?"敖苏问。
"因为我知道了。"胜妆浣说,然后发现敖苏很是渴望很是期待地望着自己,笑了笑把和她分别后的事情一一告诉了她。
敖苏听完之后,脸色有点凝重,严肃地问:"你喜欢他吗?"
"这个问题已经有很多人问过我了。"胜妆浣笑了笑,"但是我知道咱俩没可能,或许……他还能和我好好的,我可能会背叛他们。"
敖苏眉头更紧了,可是,他还是没选择好好的。
"你为什么不给他说清楚那个盛淙宗就是你儿时小伙伴?"敖苏问。
"他都娶了别人了我要怎么说,我的是误会我能拯救,他能吗?何况那个女人……和我有点像,只是性格比我好太多。"
"胜妆浣,你就一蠢驴。"
胜妆浣不在意地笑了笑,喝了杯酒,敖苏又问:"那你准备放弃了是吗?"
"你觉得我是这种善良的人吗?"胜妆浣似笑非笑,嘲讽自己。
说实话,表面不是,内心是的。
"毁了。"胜妆浣轻声道又灌入一杯酒。
敖苏一愣,点点头,胜妆浣这么聪明一定知道刚才算命先生的意思。
她要毁了或许是能拯救他们二人感情的办法。
"你呢,那签上什么意思?"胜妆浣转移话题。
"呸!提起就气,它说我以后会嫁给一个比我小三岁的弟弟!"敖苏气得表情语气都浮夸。
胜妆浣耸耸肩:"挺好,和你在一起活宝嘛。"
"什么狗屁活宝,他娘的小三岁什么概念?"敖苏皱眉嫌恶地大吼道。
胜妆浣闻言,剑眉一皱,嫌弃地轻声道:"粗鲁。"
"对了,你怎么认出我来的?"胜妆浣突然想起,敖苏从来没有看过她的容貌,可却瞬间认出了她。
敖苏耸耸肩:"你不是有那剑眉吗?"撇撇嘴,好不开心,"你说,要是我也有你这眉毛那我肯定是风流倜傥,女人也会被我迷倒。"
胜妆浣挑挑眉头,没有笑,若有所思着:"我找到了两个女人和我一样。"
敖苏怔。
"一样穿红,一样有剑眉。"胜妆浣轻声说道,语气中不自主地充满了一丝沧桑。
“谁?”
“冷鸢。”她只说了一个。
敖苏皱起了眉头,第一个没有什么,但胜妆浣没说下去的那个女人大概就是她的心结吧。
“另一个是那个公主?”敖苏开口,没有一丝反问的语气。
胜妆浣愣了愣,莞尔一笑。
“没有那个男人可以经得住红色的诱惑,她...你或许该小心。”敖苏很正经。
胜妆浣闻言,嘴角勾起一缕轻薄地笑意,就连敖苏也感受到了吧。
所以,盛名喜欢她是应该的。
“行了,不说这个。”胜妆浣故作轻松地叹了一口气,又倒了杯酒递给敖苏。
敖苏的目光这才转移到自己眼前那只手上,白皙的手腕,手腕上的链子。
她那双柳叶眉皱得更紧了,目光锁在那链子一会儿又转回胜妆浣的脸上。
胜妆浣也感受到她炙热的目光,会意到情况不好。
果然,敖苏问:“这链子是从哪里得的?”
她的脸色和语气都带着凝重和生气。
“一个和尚给我的。”胜妆浣回到。
“快点把它取下!”敖苏吼道。
胜妆浣很听话,取下煞中链,问:“什么意思?”
“那蛊毒是不是又严重了?”敖苏担忧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