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妆浣又放下杯子,看了眼对面的盛名,他嘴角上扬了几分,笑得好想看好戏。再看看他旁边的李幻儿,紧张地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
发现胜妆浣也在看自己,李幻儿立马给她摇头。
胜妆浣突然笑了笑,众人都十分疑惑。
李幻儿这样算什么?以为自己很想亲吗,搞得好像她才是第三者一样。
"不。"一字冰冷到底。
"嫂子,你得输得起啊。"盛衍蹙额。
"脏不脏?"胜妆浣皱眉,十分嫌弃地轻声道,三个字的语气明明那么轻,像羽毛一般,可偏偏还是把盛名惹怒了。
脏?他冷笑出声,起身朝胜妆浣走去,握住她的手臂把她拉了起来。直直地盯着她,胜妆浣也好不服输地回视,剑眉轻轻一拧,眉宇之间透露出一丝不屑与厌恶。
"脏是吗?我让你也跟着脏!"说完,大手锢住胜妆浣的脑袋,狠狠地吻住她的嘴,舌头想要进去,但是胜妆浣紧咬牙关,盛名无奈,松开那只握住她手臂的手,快速挽住她的腰肢,在她腰上掐了一把,胜妆浣立马把他手拿开,嘴没有注意便张开了。
盛名得意一笑,长舌进入,与胜妆浣争斗,胜妆浣按住他的胸膛想推开他,可是他力气太大,胜妆浣没办法用内力逃出去,盛名知道她的想法,同样用内力禁锢她。
盛名的舌头越来越灵活,胜妆浣和他争斗的时候不禁脸红起来,这根本算什么,分明就是在配合他。
该死的他们居然不帮忙。"太子,你没看见这小两口亲得起劲啊,咱们就别管了。"盛衍和冷鸢看到盛淙宗准备分开他们,急忙挡在他面前,说。
盛淙宗气得全身散发出冰冷的气息,但也不好怎么办,甩袖坐在位置上,喝着闷酒。而李幻儿在一旁大喊道:"别亲了,不准亲!"可他们怎么会理会她?
"别忙活了,人家夫妻俩你侬我侬,干你屁事儿!"冷鸢嘲讽道。
李幻儿气得直跺脚,牙痒痒。
"冷鸢,我和你势不两立!"
"无所谓,我和你从来就没有一立过。"冷鸢不在乎地耸耸肩,继续吃瓜子。
他们好像都不管胜妆浣和盛名,两人还在持续加温中。
对方用内力来接吻大概也只有这两个人才能做出来吧。
他们就这样一直耗一直耗,就算胜妆浣咬了他好几口,两人口腔里充满了血腥,但他还是不肯罢休,似乎还把胜妆浣咬他舌头当做调情,也反咬几次。力度也还不小,两人的舌头已经痛得不行,他们还不肯服输。
胜妆浣冷笑几分,突然收回了内力,盛名一愣,旋即也收回。胜妆浣不在反抗他,反而轻轻地附和他,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轻轻亲吻。
盛名错愕,停止了动作,胜妆浣笑了笑,用手划过他的嘴唇,笑得极其妩媚:"你不是想亲么,我让你亲得够。"说完再次附上唇,与他缠绵。
盛名全身一僵,面对这样主动的胜妆浣一时不能接受。突然想到她和盛淙宗,大力推开她,咒骂一声:"不要脸!"
胜妆浣勾起一缕讽刺的笑意,轻轻擦去嘴角的血渍,对他嫣然一笑:"你不是想亲吗?怎么,现在才觉得不要脸啊。"
盛名脸色难看,盛淙宗拉住胜妆浣的手,说:"咱们走。"
"你带着展逍回去,别管我们。"胜妆浣缩回收,冷声道。
盛淙宗想说什么但了解胜妆浣的性子,也没了声音,带着展逍走了。走之前,展逍回头看了眼胜妆浣,担忧地说:"阿浣,我回去等你,不要伤害自己。"
盛名闻言,靠近胜妆浣,抬起她的下巴,指腹摩擦她的嘴唇,越来越大力,甚至嘴皮也磨破了。阴阳怪气地说:"胜妆浣,这里是不是有很多人亲过?他们觉得怎么样,你觉得怎么样?嗯?"
胜妆浣甩开他的手,看了眼李幻儿,讽刺一笑:"你倒还真不怕你女人生气啊。"
盛名勾起嘴角,抹出一缕邪魅的笑意,舔了舔大拇指上的血渍,然后动了动喉结。
"你不也是我的女人么?"他说得暧昧,但也是事实。
"你们能不能别这样。"李幻儿说。
很快被冷鸢捂住了嘴巴,白了她一眼:"他们两个的事你别管,咱们都管不了。"
"盛名,你脏透了。"胜妆浣没有一点情绪,淡声道。
盛名不怒反笑:"何必呢胜妆浣?咱俩都一样脏,何必说彼此呢。"
胜妆浣冷笑,走到李幻儿旁边去,她此时乖顺地坐在位置上,紧张地手紧抓衣裙。盛名眉头一蹙,危险地开口:"你要做什么?"
胜妆浣莞尔一笑,坐在盛名的位置,认真打量着李幻儿,那双剑眉轻轻挑起,嘴角勾勒出一丝悚然的坏笑。
"长得还真好看嘛。"胜妆浣阴阳怪气地赞叹道。
"胜妆浣,我警告你,你别伤害幻儿。"盛名冷声道,散发出寒冷的气息。
"那当然不会伤害啊,不过你们两个成亲了吧。"胜妆浣亲切地对李幻儿一笑,柔声道。
不出众人所料,李幻儿点了点头。他们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这就是胜妆浣最大特点之一,明明她就危险得不得了,可偏偏装得像只小绵羊,这不李幻儿就上当了,以为她没有生气了。
"那妹妹不该敬姐姐一杯酒么?"胜妆浣拿起酒壶在李幻儿的水杯重倒了些许酒,然后也倒了点酒在盛名杯中。
李幻儿一愣,眼里闪过错愕,诧异地望着胜妆浣。想拒绝,但说不出口。
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盛名走过来把李幻儿拉了起来,拥入怀中。眼底没有丝毫情绪,淡淡的,让胜妆浣以为他不认识她。
"别干扯。"声音也是那么淡。
胜妆浣努嘴,不以为然,然后把杯子拿了起来,一只手把酒杯送进嘴边,灌入。一只手递给李幻儿。说:"那我做小吧,我敬你。"
李幻儿皱眉,抬眸看了眼盛名,她从他眼里看到了惊讶与伤痛。
"你不喝?我以为公主都是懂大礼的,这妾敬茶给妻不是规矩么?我现在以酒代茶都不让你给我几分薄面?"胜妆浣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