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快乐。”小雪把蛋糕捧到魏少华面前,二姨太早就把魏少华关于他今天生日的事情告诉小雪了,她把自己的零花钱买了一个大大的蛋糕,想给他一个惊喜,她想着大表哥收到这个蛋糕一定会开心的,自己的姨父没空给他过生日,那她一个人可以给大表哥过生日。结果却不是这样的,魏少华看到蛋糕的一瞬间脸色都变了,语气变得极其的冰冷,“我不是说过我今年没有生日吗,你买蛋糕给我干什么?”魏少华如此的行为可能是家里人没把他今年的生日当一回事来看待,心里正生着气呢。
小雪还是第一次听到魏少华用这样的语气对她说话,她被吓到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眼泪也跟着流出来了。
魏少华转过身,无视小雪的眼泪,“快到了,你可以自己走回去你的公寓吧。”
魏少华还没有走几步,小雪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越哭越大声,泪水把蛋糕盒都打湿了,魏少华一直往前走,
“她做错什么了,为什么我要这样对她,她只想给大表哥过生日,只想要大表哥开心。”
魏少华这么想着,心中魏刚才自己的愤怒感到后悔,但还是俯下身子跟她说了一些话,跟着她一起进屋。
房间里一片黑暗,依稀听到有断断续续的抽泣声。魏少华走进房间打开灯,看到小雪抱着蛋糕坐在床边,满脸的泪水。难道她从放学一直哭到现在吗?晚饭也没有下去吃。魏少华觉得有些愧疚,一定是回来的时候对她凶了。他蹲下来,伸手擦掉小雪脸上的泪水,“对不起,别哭了好吗?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对你凶的。”
小雪听了他的话,慢慢地停止了哭泣,看看手里的蛋糕,张嘴想说些什么,魏少华了解她的意思,把小雪手里的蛋糕拿了过来。“谢谢你的蛋糕。”小雪开心地笑了,扑到魏少华的怀里,“我知道大表哥不会不理我的,这个世界上只有大表哥对我最好了。
魏少华摸摸小雪的头,神情有些复杂,小雪在他怀里感到有些不安,“大表哥,怎么不说话了。”
“小雪,”魏少华温柔的唤着小雪的名字“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怎么办?”
“大表哥要去哪里?”小雪天真地问。
魏少华看着小雪天真的笑容,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忽然门外响起了咚咚的敲门声。
一大早的是谁啊?急切的敲门声把他们给惊住了,真的很不爽。小雪不想理会,但是敲门的人好像不开门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她过去慢悠悠地起来把门打开。
一个穿着吊带裙的女人站在她面前,原来是她的朋友小花。
“这么晚了来这里有什么事情吗?”
“今天你不是在学校说是你的大表哥的生日吗,这么重要的日子我也到这里来庆祝一下?”
“对了,我还没有问你关于今天是我的生日,是谁告诉你的。魏少华说道“知道了,还不快点去换衣服。”
“是我二姨啊”
“好吧,我们吃大餐去。”阿花说。
丰富的大餐永远是我的最爱,祈祷完了可以享受大餐真好。“生日快乐,我亲爱的大表哥。”小雪想魏少华说
“谢谢。他也端起酒杯和她碰杯。
三人愉快的吃了一顿大餐,,吃完饭后,阿花就回到家里去了了,说还有一些事没有做完,
现在空荡荡的屋子就之剩下魏少华和小雪了,魏少华挺喜欢眼前自己的这一个小表妹的,想去进一步用身体去拥有她,又对她不是很了解,生怕着一招出去,非但不能和她共沐春风,而且还会破坏自己在小表妹心中的形象,于是他决定先讲一些彼此都感兴趣的话题,在慢慢地喝她套近乎。
魏少华捧着手里的一杯茶,开始问了小雪:小表妹,你在大洋彼岸住了这么些年,你在读书的时候,有没有遇到你喜欢的男生呢他对你有想我这样对你好吗。
以下都是小雪的话————
那是我在读高中开学第一天,一阵南风裹挟夏日未尽的余热拥进教室。我坐在窗边皱皱眉头,抬手要关上窗户。
“同学同学,你带工程策略书了吗?”
一双手在千钧一发之际截住窗户,一只脑袋随之挤进来。当时我吓了一跳,来不及想,手忙脚乱地从抽屉洞里扒翻出工程策略书递给了他。这个中国男生匆匆接过书,扔下一句谢谢便飞也似的跑开了。望着男生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我忽然意识到自己连他叫什么名字在哪个班都不知道,就这样仓促地把书借给了他。
等到下了课,我听见班里有人喊“小雪——有人找”。出去一看,是课间借书的男生在向班里张望。
“你叫我是吧?
“谢谢你的书啊。”
“课间出去打球了,快上课才想起来忘带书,跑得急了点。”
“我叫陈凯南,是跟随我叔叔来到外过来读书的,我的故乡在福建,跟你一样我们都是中国人,现在我在四班。”记得他当时是这么回答我的。
我也是在那个时候才得以看清他的外貌。他逆着光站在走廊,周围笼了一层光环,是令人目眩神迷的颜色;眼睛亮亮的,瞳仁墨如点漆,坚挺的鼻翼牵引出嘴角好看的弧度。他穿着一件墨绿色格子衬衣,阳光跃动泛起在衬衣泛起的每一丝褶皱里,像年少的时光,耀眼无瑕。
陈凯南。我在心里默念,暗暗记下了这个名字。大概从那时候起,一颗种子落在了心里,孱孱弱弱地发了芽。
高中生活枯燥得像一滩死水,那一个人的出现如同一粒石子投入平静的水面,泛起层层致密的涟漪。我觉得,因为有了他,每天的生活都变得和前一天不一样了。她躲藏在不引人注意的角落,默默窥探着他的生活。我计算着每天在校园里与他擦肩的次数,当在楼梯拐角遇见他抱着篮球与别人谈笑风生地走过,我也装作自然地偏头与同学说话,只是眼睛却一直盯着那件墨绿色衬衣,直至渐行渐远,消失不见。
还记得高二的时候我报名了歌剧队,只因为在初选的名单里看到了他的名字。歌剧队一向被认为是外国的学校里最冷门的社团,训练时间长且枯燥无味,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外一板一眼地教着最基本的唱念做打。队里第一次排练,到场的人稀稀落落散在音乐教室,我放眼望去,一个认识的人也没有。随便捡了一张椅子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