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冉恶狠狠的把目光放空在窗外,马车队的最后,就是专门囚禁韵诗用的马车,看着那里,沈冉不由的扬起了唇角。
司徒梦不啊哪的坐在马车里,时不时的就要掀开帘子去看关着洛羽的马车。
灵夕看不下去了,担心的说:“主子您别这样了,如容华这样的下场您还不怕么?您要是再和六王爷走得近,估计下一个坐在那辆马车的人就要是您了。”
“我不相信六王爷是那种情不能所控的人!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的!”
司徒梦焦急的跺跺脚,可是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呢?
在司徒梦的记忆里,六王爷洛羽虽然风流倜傥,但却很有分寸,如此粗心大意的和妃嫔偷情,这也太鲁莽了。
“误会也好,不误会也罢,主子我们都要自身难保了,您还打算去挑战皇上的威严么?现在皇上如此生气,您可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把自己也连累了啊。”
“不行,只要和六王爷有关,我就不会袖手旁观的!”
暗暗的下定决心,司徒梦就转头问道:“灵夕,你在这宫里的时间比我长,你能不能告诉我,六王爷与皇上还有如容华之间到底是什么状况?”
“奴婢也不知道啊,只是知道皇上、六王爷还有如容华是从下玩到大的玩伴,那时如容华还是宫里的一个宫婢,和皇上还有六王爷是形影不离的三人……”
“所以这样说,皇上和六王爷都有可能同时喜欢那个如容华咯?”司徒梦目不转睛的看着灵夕。
重重的点点头,灵夕继续说:“嗯,确实有这样的传言,但是在如容华成为皇上的女人后,这个传言就没了,没想到现在竟又出了这样的事,看来如容华和六王爷才是一对啊,是皇上活生生的拆散了他们。”
“不对,如容华不喜欢六王爷。”
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奇怪的第六感,但是从韵诗那满目的绝望里,司徒梦可以看出隐藏在其后的,是有关一个女人真切的爱意。
司徒梦爱六王爷,所以她懂那种,爱的很无力的感觉。
韵诗一定是爱皇上的,所以在皇上不信任她的时候,她才会表现的如此冷静和绝望。
一入皇宫,顾不上休息整顿,洛天就把知道这件事的一干人等宣进了温养殿。
皇后沈冉、候蕙、恬月、司徒梦等人都坐在一旁。
而韵诗和洛羽全都跪在地上,仰望着高高在上,威严四射的洛天。
殿内很安静,暗潮却嘶吼涌动着。
“皇上,这件事可是不能随便下定论啊,你还是听听如容华的解释吧。”
沈冉装出一副和事老的模样,温文尔雅的劝说着。
但是在她的心底,她很明白候蕙和恬月联手在韵诗的身上做了一场如何‘证据确凿’的好戏,所以她恨期待接下来事情的发展趋势。
洛天沉着脸,已经进入八月,皇宫里炎热的气息蒸腾着他不断的隐忍。
“那好,如容华,请你和朕说说你的‘解释’吧!”
她脖子上的伤痕如此明显眨眼,洛天根本就不相信有什么解释可言。
自己已经有一段时间没碰过韵诗了,她如果敢说那伤痕是他自己留下的,他定会伸手了解了她的性命。
韵诗仰头,颠簸的一路她滴水未进,此时脸色惨白如纸。
浅笑,“皇上,您心里已经有了打算,韵诗再怎么解释都是徒劳,您贵为天子,韵诗何德何能让您来信服韵诗的‘解释’呢?”
韵诗也特地在‘解释’二字上加重语气,好像在和洛天对着干。
洛天一愣,威严被狠狠的触碰。
看来她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冷笑一声,“因为你没有东西可以来解释的,所以如容华才不能让朕信服。”
扫了一眼洛羽,洛天心如死灰,表情也悠然起来,“告诉朕,你们是何时开始偷情的?”
一针见血的两个字,震得韵诗的心七零八落,嘴角不住的抽动,却说不出话来。
洛羽昂头,刚直不屈的说:“臣弟和如容华并没有干过那些对不起皇兄的事,这件事漏洞百出,望皇兄明察。”
俯身磕头,洛羽不想韵诗的清白就这样玷污了。
“朕来明察?好啊,请六弟教教朕该如何明察!”
“臣弟……”
洛羽还未说完,候蕙就甩甩手帕,道:“皇上,既然六王爷和如容华都说自己是清白的,那皇上就验明正身吧,没准如容华脖子上的伤是她自己抓出来的呢。”
满脸笑意的看向韵诗,候蕙唇边挂着的讽刺意味十足。
“好,那就验明正身!朕不想冤枉了如容华和朕的好六弟!”
抱着侥幸的心里,洛天也希望韵诗脖颈处的红印只是她自己抓出来的。
第四十章刺激
不管什么原因都可以。
高公公命人将屏风拉开,把洛羽挡在外面。
宫人全都退下,留在里面的只剩下皇后等人,和皇上洛天。
洛天目不转睛的盯着韵诗,仿佛要将自己的视线注进她的骨血里。
“如容华脱吧。”
韵诗环顾身边的人,候蕙优哉游哉的撑着下巴,眼里全是对好戏的期待。
这样的审视太过耻辱,韵诗不想。
看着韵诗犹豫不决,司徒梦着急了,放下茶杯道:“如容华这可是你证明清白的最后的机会,你若是清白的就不要犹犹豫豫的啊,别拖着六王爷一起下水!”
“就是就是,还说自己是清白的,我看这样拖拖踏踏的,定是有什么鬼!”
恬月一边附和着,一边刺激着洛天。
洛天不想让自己希望韵诗只是被误解了这个念头落空,他也不安且焦灼的摩擦着下巴。
“如容华快脱吧,朕不喜欢等!”
此起彼伏的催促声充斥在韵诗的耳际,“好,你们要是想看,我就顺了你们的意。”
像是行尸走肉的皮囊一般,韵诗没有意识的解开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