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今生的亚斯拉艾莉亚和诺克斯的抚摸方式,能让我心情平静,所以回过神来,我似乎会把头靠在他们身上。我应该要多一点自制心吗?不,能撒娇的时候就该对能撒娇的对象撒娇。我在龙血勇者时代就学到这点了。
贝尔嘉,你可不能变得像我一样哦。
嗯?我想没有比你更优秀的女性了……我可以问为什么吗?
呵呵,除了身为圣女这点,我就是个普通的人类。博学多闻的你更优秀。好了,我知道你不是想问这个,我就回答你想问的问题吧。现在……他们似乎还没渡过艾伊莉丝海。
亚斯拉艾莉亚扶着我的头,引导我坐在她的腿上。我当然没有抵抗的意思,就任由她改变姿势。
她身上散发出淡淡的甜香。虽然让我困意渐浓,但现在正在谈正经事,我得努力保持清醒。要睡等听完话再睡也不迟。
话说回来……神和丝毕卡在做什么啊?承受强风的吹拂,张开双手摆出倾斜的姿势,这样很好玩吗?
如果不会倒下很好玩,那有机会我也来试试看吧。找到可以打发时间的游戏也很重要。
可是现在比起那种稀奇古怪的景象,我得把注意力集中在阿斯特拉尔之匙的对话上。
一旦看到眼前有有趣的东西,注意力就会被吸引,所以我决定闭上眼睛,专心听声音。
不管你是要在这个叫做巴尔坦尼亚的国家落地生根,还是要去别的地方旅行,只要得到那份力量,就会产生所谓的职责。虽然所有同族齐聚一堂的概率无限趋近于零……但贝尔嘉想要长生不老。只要花上足够的时间,或许就能见到所有的同族。
嗯,意思是还有其他像圣女、皇帝、贤者那样的存在?
是啊,当然有。我也没有掌握全部,所以不清楚总数……举例来说,我记得在东方的大国,那个露西亚联邦里有被称为军神和灾厄的存在。不过那个国家……除了魔物造成的损害外,内战也很激烈,听说就算出生也会在年少时丧命。
那里冬天也很冷呢。
还有其他——
我一边让阿斯特拉尔之匙玩弄头发,一边听她说话,看来世界上似乎有相当多超人般的存在。在两千年前的时代没有遇到,单纯只是因为没有具备资质的存在,似乎能用这句话总结。
我开始想睡了,有自觉自己连一半都没听懂,但和过去的家人身体靠在一起,度过一段放松的时光,让我被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包围。
我成为皇帝,贤者之石也顺利收集完成。
若要说纯粹的战斗,我输的只有和与火焰贤者订下契约的不死鸟对峙的时候吧。就算被魔物袭击,我现在被月兔的眷属们搬运,应该甩得掉,很少有人能成为明确的威胁站在我面前。
不过,我唯一赢不了的,就是这股难以抗拒的困意吧。阿斯特拉尔之匙似乎也讲完了,摸着我的头——
唔……我好像睡着了。
——我的意识中断。我有自觉。
睁开眼睛,眼前是彼岸花盛开的世界。
我似乎依然躺在阿斯特拉尔之匙的大腿上,我离开她的身体,她发出微弱的呼吸声。我不想吵醒她,现在就静静地离开吧。
我有失去意识的感觉,所以应该睡着了吧,不过和精灵的战斗意外地累积疲劳吗?我睡了一次回笼觉,现在一切都显得鲜明。
总之,先站起来确认现状吧。
唔……
神和丝毕卡似乎玩完了,只有神一如往常地沉入地面。但和平常不同的是,她手上拿着一朵彼岸花,享受着花香的模样美得像幅画。不愧是我创造的神。
修罗依然直立不动,月兔不在是因为代替我照顾外出的眷属们吧。风和土没有明确的形体,难以确认,但只要我有意识到,风就会回应我。清爽的风吹过,心灵自然受到疗愈。
不过,丝毕卡在哪?
如果她外出,我也打算外出。虽然不会在抵达涅依湖的瞬间就战斗,但既然睡了一段时间,身体应该僵硬了,所以在大动作前先活动筋骨是很重要的。
那就赶快——
啊!贝鲁醒了?
嗯,是丝毕卡啊。我看附近没有你,有点担心,看来你没有受伤。你刚才在看外面吗?
嗯,因为大家说要休息,我就到外面去了。
这样啊。
丝毕卡抱住我,笑着仰望我。因为她对我露出可爱的表情,我忍不住在对上眼后摸了她的头。
这一定也是我跟住在我体内的居民感情变好的原因之一吧。希望她务必保持下去。
212奈伊湖
另外,我将要与与过去家人有深厚关联的存在战斗。因为很危险,我希望你待在里面。我有自觉最近让你过得很拘束——
我是懂得忍耐的孩子,不用在意!神也称赞我很了不起!
……那个神吗?
嗯!
我不由得以讶异的态度询问。
虽然那家伙也有坦率的一面,但也是我创造的神。我不认为祂有会称赞丝毕卡这种小孩的个性,但世事难料。
嗯,那我就起来吧。如果神或阿斯特拉艾亚判断安全无虞,你再出来也没关系。虽然我也喜欢丝毕卡现在的模样,但我也喜欢身为刺猬的你。
知道了。贝鲁要戴口罩战斗哦!啊,可是我好像想吃点点心……
嗯,跟精灵战斗完之后,我确实什么都没吃。在飞进龙神的世界之前,先吃点东西吧。
嗯!
一旦回到现实世界,黑布似乎就不会松开,眼前是一如既往的黑暗。
从兔子们队列中掉下去的话,感觉会很惨,所以我极力避免移动身体,将右手伸进收纳魔法中,拿出一块肉干。如果出现魔物的话,就能请它们吃新鲜的肉了,可惜的是,就算在森林中奔驰,魔力感知也没有捕捉到魔物。
虽然拿出肉干,但重要的丝碧卡没有出现,我也没办法,只好把脸转向肉干,这时我的头上产生恰到好处的重量,同时传来熟悉的丝碧卡叫声。
我将肉干喂给降落到左肩的丝碧卡,它似乎肚子饿了,转眼间就吞进胃里。知道它忍耐很久了,我再拿出一块肉干问它要不要再来一块,它虽然有所克制,但还是用渴望的叫声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