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你别过来……”身体猛地抵住了冰冷的墙壁,他的脚步也站定在了我的眼前,视线落在我的身上“你要是好好的伺候我,我想……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他缓缓的说道,整张脸朝我的面前服下,一股不知道是哪里飘出的气味忽的钻进鼻孔。
我看见他的薄唇微微的吐着什么烟雾,那气味越发的浓郁起来,瞬间身体软了下来,顺着墙壁往下滑落,他的手一下把我抱入他的怀里,用他的力量把我从地上抱起来,我想推开他,可浑身无力根本就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
他走过之处一切都变成崭新的地方,一旁点燃开浅黄色的灯,灯光柔软的照射在丝绸般的床铺上,一层层的铺开后,我的身体在上面深陷下去,他的是肆意的在我的脸上滑动而过。
“先从哪里开始呢?是温柔的好,还是暴力些好呢?”他的话语在我的耳边像是棉絮一样的轻轻的滑动而过“……放了我……把我放了,求求你……”我的话已经起不到任何作用,就好像是从他眼前飞过的果蝇一样。
“他不是也这样的轻抚过你吗?不是也得到过你吗?你们两个人之间不是已经发生关系了吗?我不嫌弃你,难道你还想挑剔我不成?能够和我这样的男人在一起,是你修了三辈子的福气,你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已经排着队等很久都没有机会呢。”
他说着话指尖不安分的挑开衣服上的纽扣,我用尽全身力气的抬起手握住他的手腕,想推开,可连这个力气都没有“……你用这种手段得到我,算什么本事?”我想用话把他击退,想让他打消现在的念头。
他半个身体压在身上,让我有些冷的牙齿碰撞在一起的抖动。
“我这个人做事要的是接过,过程怎么样,我无所谓。”我的身体的开始抖动起来,听着他的话,感受着他冰冷的身体,感觉整个人都像是在冰箱里面待着的感觉,我不由的脱口而出“好冷……”随即视线里面也像是升腾起来轻薄的雾气似的,看着眼前的他。
“好冷……”我的双手不由的攥起来拳头。
“你说什么?”他凑近我蹙眉问,我又重复了好几声同样的话,他片刻后从我的身上起开,抓起一旁的被子盖在了我的身上,这么一瞬间我看着他给我盖被子时候的神情,他这是在干吗?他为什么要对我这样做?
难道他们两兄弟之间都有这种情绪不稳定的毛病吗?
“现在呢?还冷吗?”他询问我,让我一时间恍惚,以为面前的人是左祁鹿,并不是左祁哥,我不知所措的看着他,嘴唇都干巴巴的无法合拢在一起,身体让被子包裹着好像有了一丝暖意上来。
但是左祁哥的迷药药力实在是太大了,让我根本没有办法招架得住,此时的身体就好像变成了一块摊开的棉花一样,轻飘飘的没有力气,脑袋里忽的闪现过一个念头,这未尝不是一个好的机会。
我不能够在跟他硬碰硬下去,如果再这么下去的话,那我今生今世都会不死不活的待在他的身边了,而且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左祁鹿的安危,所以我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我缓缓的移动着身体看着他,手费力的从被子里伸出来。
“手……手……”
“手冷吗?”他立马伸手过来握住我的手,一股冰凉的感觉立马朝我的胸口射杀而来,我立马蹙眉,他便一下把手松开。他的这一系列动作,还有他眉眼里的光也仍旧还在闪烁着不同样的感受,像是慌张,这让我更加的确认他真的像我说的那样,他是喜欢我的,真的喜欢我。
“你等着。”他说完起身朝着房间外面走出去。“我看着关上的房间门,必须要开始振作了,要用办法让自己安全,然后得到更多的机会,视线看着窗外的月光,思南,我会替你报仇,我会找到左祁鹿在哪里,还有阿鹿,阿鹿的下落。
左祁哥不一会儿从外面跑进来,直接把我从床上连同着被子抱起来,这次靠近他的身体,我竟然没有觉得冷,反而感受到他的胸口里缓缓的流动出来一股暖意,让我有些意外,直到他把我抱到了大厅的沙发上,我看见壁炉里面燃烧着的熊熊火光。
吸血鬼最害怕火,这座宅子里面的壁炉就只是一个摆设而已,从来都是,可是现在……我看见左祁哥把他怀里的一个像是燃烧过的木炭似的东西拿了出来,在他拿出来的一瞬间我看见了他白色衬衫上的黑色炭灰还有蓝的晕开血迹。
“现在好点了吗?”他问着我,还在往壁炉里面加着柴火和煤炭。我看见他的脸像是要融化掉的蜡烛一样,不断的顺着他的下巴有同皮肤颜色一样的液体流动下来,像是一个即将融化掉的蜡人。
“你……你的脸……”我虚弱的惊叹,他立马抬手触碰着自己的脸,这么一碰的瞬间,惊呆的一幕发生,只见他的手和脸粘连在了一起,液体像是蜡烛油一样被手指粘连着拉扯开,倒是他的那半张脸向下耸拉下来,看起来恐怖至极!
我小心翼翼的为他把融化的脸朝着越来的位置上推上去,还好之前在学艺术的时候顺便学了几年的泥塑,按照另一边脸孔的模样一点点的把那柔软苍白如泥一样的脸一点不差的捏巴回了原来的位置上。
刚才左祁哥还不想让我看见,躲躲闪闪,可他也许是第一次这么不注意的遇见这种情况,脸上的皮肤一旦冷却后,那半张脸的形状可就算是毁了,于是我凑到他跟前主动帮他,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惊慌过。
“别害怕,等下就好了。”
“你话还真多。”他冷冰冰的眸子里面没有半点温热,带着傲慢的目光,看向窗户那边,我撇了撇嘴角,看在刚才他为了给我取暖才把自己弄成这样的份儿上,我也就不和他一般见识了,谁叫他从来没有被人激怒过,对于我对他一次次的反击,也足够戳中他的底线。
我拿着镜子站在他面前,“怎么样?二少爷还满意吗?”我轻声的询问,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表情上带着一丝惊异的表情,一闪而过的,视线随之朝我看过来“你在那边高兴个什么劲儿?”他忽然间的问话让我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