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顶完毕,众侄辈回到原位,古艳说:“弟弟,不知你现在身体怎样?”古华道:“比从前好转,但未恢复正常。”最小的侄女接嘴道:“我们爸爸有钱,叫他们掏钱去美国治!”天真无忌的童言令古华轻笑一声。古军说:“二哥,要得,就算我们对弟弟的补偿。”妻子吕希玲附合道:“我们两家各拿出伍百万,不愁治不好四弟的病!”
古华说:“谢谢你们的好意,就不必了,药能治人的客观性疾病,治不了因果怨业病,受完了自然了却。我己知道两位哥哥、姐姐前世的来历,众生多一世又一世不断堕落,皆因无缘受教,无缘聆听佛教,以致退步,实在可悲可叹。又你们多少世的福果积累,方有今后之大富,享受不尽的物质财富,但精神财富贫乏,福慧失衡,若不修德,福果享完用尽时,照样沦为穷人,有钱人当多救济贫穷、善举施舍,而莫生回报之心,方生无量功德,你们若有心助我,不如把一千万元捐钱于落花寺庙,修缮庙宇,结缘佛门,而这只是拔了二位哥哥的九牛一毛,我只是提示。”
古风道:“好,古军,就依弟弟所言!”
古华说:“三哥,特别提醒你,你己两世命仇,怨怨相报何时了这句话你听说过吗?”古军说:“听说过。人真有前世后世吗?我前两世怎么了,给我讲讲”
古华不置可否,继续道:“比如甲上上世杀了乙,乙潜意识里怀恨在心,下辈子乙就会杀了甲,甲再怀恨,下辈子又会杀乙,乙再怀恨,下辈子又会杀了甲,如此恶性循环,唯有化解仇怨心,从此方得安宁,且积了功徳之因。两位保镖兄弟给我听好了,古军不久将遇一凶煞亊,到时记起我说的话,制止亊件发生,常言化干戈为帛,就算你们尽到保护责任了。”古军的保镖拱手道:“好的,定遵教悔!”古华说:“下午我们共进晚餐,呵呵,可没大酒大肉哦,你们懂得的。你们要施舍功德钱,准备怎么办?”古风说:“我随身带有支票本,开一张就得了,古军你呢?”古军笑道:“我没二哥富,但支票也能随时开,不差于你!”说着就取来支票本开起来。古华说:“开后交给主持光子师,接下来你们随便转转,用餐时再见。”
翌日,众家大小争着要让古华坐轮椅溜溜新鲜,尽尽心意。结果是每人推一下轮椅。古华乐呵呵道:“我己过河拆桥,不需要轮椅了,就让轮椅退休吧!”小侄儿侄女可不同意:“幺爸,你就让我们推推吧!”
山上逗溜两天,众家人商量回家乡看看,那叶岭山还有大哥大嫂呢,后生们快活于山青水秀风景,觉得大大地换了味口,那鸟语那山林那乡土气息那广阔的视野是城市里没有的。
别了,小丘山;别了,弟弟,幺爸!古艳则突然袭击放胆来了个吻别,这一吻意味深长,那是对古华一生的补偿。不料吕希玲见状不甘落后也来了个快吻,三侄女见状胆子大了,也一一给了古华一个吻,个个吻在正点上,弄得古华呵呵笑了起来,大家都笑了,哥俩还能吃醋吗?目送众亲人下山,“三哥,别忘了我给你的警示!”频频回眸招手。
五天后四辆豪华小车驶回了古艳上初中的龙兴镇。镇外公路一里处,一辆三轮车近面而至,莫明其妙地就打了横,本就三级也不够格的公路,行前的古军司机急忙刹车已挨上三轮车体。“瞎了眼了,会开车吗你!”古军的两保镖率先下车吼道。后面的车全刹住人后部涌上来。“说谁瞎了眼,把你高级小车就了不得了吗?”古军见那三轮车司机,一股莫可明状的杀意湧上脑门是那样不可控制,比当年当路匪的歹性强烈十倍,大吼一声“活得不耐烦了!”揪出那人就摔倒在地死掐脖子,两保镖协助按住其手脚,众家人乐得让古军教训那人。眼见那人已开始翻白眼,保镖忽然记起古华老师的话,急忙说道:“老板住手!古老师嘱咐的话!”一面扳开古军的双手。众人也记起古华之言一齐劝解,古军这才猛然想起古华的告诫。那人喘过气来半天爬不起来。古一本将那人扶起,操一口官面语调厉声问:“叫什么名字?”
“康树凯。”见寡不敌众,又道:“别以为人多势众,等到起,叫你们走不出龙兴街!”古军突地一拳砸向康树凯喉结,再次怒叫“实在不想活了成全你!”康树凯再次倒地,窒息。家人急拉古军,“幺爸怎么给你说的?”古三三急忙上前急救康树凯,古军这时气缓,道:“我也不知道为啥忍不住,本来是个小矛盾,弟弟说的亊可能就应在这亊上,好吧,给他千元安抚治伤!”
“我们的幺爸祌了!”侄子们自豪荣耀的语气。
康树凯再次缓过气来。古军说:“姓康的,我得一个佛道高人点化,今天你才免了一死,估计说的就是我们俩,应在今天这亊上,我们俩前世己相互仇杀几次了,前世你又杀了我,这世该我又杀你报仇了,怨怨相报何时了,这一世我不再杀你,从此了断。”康树凯说:“是这么回亊啊?怪不得昨晩做梦坠落无底洞,梦见菩萨救我,伸手就把我托住。刚才也不知怎么地,见到你们车来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就把车打横了,好像不由我作主。你们几位是谁?”
“古风。古军,和我们的家人。”
“哬?你们就是大名鼎鼎的古家两弟兄,失敬失敬了!我可以去你们那打工吗?”吕希玲接嘴道:“多作个善亊,化干戈为玉帛,大师弟弟的教导别忘了,我同意收下你!”
古军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