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等她过一阵子恢复之后,应该会再回到这个房间吧。到时候就当作是赔罪,花更多时间、更仔细地陪她玩玩吧。而且她已经“开通”过了,这次可以一开始就直接深入其中。真令人期待啊。
如果无法恢复,就只能等死了。这是常有的事——
两名外星人打开牢笼,进入房间。他们似乎判断我终于听话了。
外星人这个称呼,是基于历史上的原因而被这么称呼,不过他们的外表跟人类非常相似。人类之中甚至有人把他们比喻成奇幻故事中的精灵、矮人、哥布林之类的生物。实际上,他们跟那些奇幻生物的相似程度也令人惊讶。刚才进来的那些人,应该就是蜥蜴人吧。
所谓的屠夫,就是指他们外星人运用科技,以生物为基础制造出来的生物兵器。屠夫会受到埋在侧头部的控制装置控制,无法自由行动,这是他们的常识。
——然而。
其实我并没有受到控制这个屠夫的装置影响。
我只是假装受到控制。
没错,其实我可以自由行动。
我不清楚原因,从我醒来时就是这样了。
他们轻视了我刚才没有立刻离开女人身体的事实。
这就是所谓的正常化偏误,他们认为对自己不利的事实是微不足道的小事,视而不见,这将会成为他们的致命伤。
外星人们坚信自己拥有绝对的优势,这种优越感也发挥了作用吧。总之,我目前没有被他们监视,除了有点奇怪之外,和其他屠夫没什么两样。
我成为屠夫醒来时诅咒了神,而现在却感谢着同一位神。
——只要有这副身体。
只要拥有这副肉体、我的头脑,以及斥候的经验与技能。
应该办得到。
只要能逃出这里。
就能前往堡垒,依序复仇。
我拥有这样的力量。
只要能逃出这里——
所以我现在在这里雌伏,等待时机。
尽可能取悦被送到我身边的女人,同时学习外星人的习性、战力与设施的构造,梦想着那一刻的到来。我虎视眈眈地磨利复仇的利爪,同时维持着人类的精神。
只有深藏于我心中的复仇心,以及小姐的存在,支撑着现在的我——
……话说回来,这两个人没听说吗?我已经变成屠夫了。
我内心感到傻眼,看着前方,只见一名外星人站在女人面前,开始脱下裤子。偶尔会有这种想捡剩饭的无礼之徒。
但我不会允许。
这个女人是我的供品——
别来碍事。
我冲到露出下半身的蜥蜴人背后,用力劈下手臂。
血花如盛开的花朵般在牢房内四散,外星人的身体被劈成两半,左右倒下。
外星人的血也是红色的,而那些血碰巧喷洒在女人的身体上。
在静静起伏的白皙肌肤上,我的白浊体液、如珠子般的汗水,以及红色的血,与她的金发混合在一起,散落一地。完成度简直就像艺术作品一样。
看到这一幕,我突然惊觉。
这女孩果然很可爱,也很漂亮。
看着她,不知为何心情就会平静下来。
那是我至今从未感受过,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
我想更仔细地完成这女孩。我从她身上感受到资质,我不得不向神明祈求,希望她能恢复意识回到这里。身为专业人士,我实在不想半途而废,这让我感到羞愧。
刺痛。我感觉到侧腹传来一阵麻痹的痛楚。
同时,脑中也传来跪下……跪下……的指令。
我回头一看,另一名蜥蜴人正拿着名为站枪的压制用电磁枪。因为大多数的屠夫都会因为这把枪而乖乖听话。
但我不同。我以有点难搞的工匠气质屠夫自居。
蜥人看起来似乎没听说这件事,说不定他跟我一样,是被某人陷害的。搞不好——
——就像这样,被设计成意外事故,让我来处理掉。
外星人也好,人类也好,全都一样腐败。不管是哪边。
欣赏艺术般的女体时,被外星人打扰的我,烦躁地水平挥动手臂,同时,外星人的头颅飞了出去,他手上的长杖也断了。
我的爪子比钢铁还硬,这具大兵的身体产生的马力,甚至胜过重型机械。要是不小心靠近,就会落得这种下场。
只要将屠夫的力量,与我的智慧和士兵的技能结合——
我一定能复仇成功,一定要挥下正义的铁锤。不管是谁,都无法阻止我,我不会让任何人阻止我。
我就是为了复仇,才转生到这具丑陋的身体。
我要蹂躏、践踏一切。
不管是外星人还是人类,全都一样。
我要全部——
……话说回来,这下糟了。今天不小心杀了两个人。
我应该会被关进禁闭室一阵子吧。
好久没见到大小姐了,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
我一边因为被关进单人牢房而感到兴奋,一边在血腥味浓厚的牢房中,一个人孤零零地站着。好闲啊。
——反正都要被关进单人牢房了,就再稍微疼爱她一下吧。
金发女也是,难得在严酷的凌辱之后,像这样接受了我的一切,她肯定期待着更激烈的野兽性爱。
仔细一看,躺在地上的女人上下两口都张得大大的,凝视着远方的某处。上口在咕噜咕噜地吞咽,下口在抽搐。她的阴裂正淫荡地呼唤着我。她想要我。看就知道了。
为了回应她那可爱的撒娇,我覆盖在艺术般的女体上。
将硬邦邦的屠夫之矛抵在诱人的蜜壶上。
女人的眼睛瞬间恢复了光彩。
然后我一口气,噗滋一声地插了进去。
昏暗的牢房中再次响起愉悦的悲鸣。
那是看不到终点的野兽性交。
女人与野兽的情事仍在持续。
独居房的中意小姐(?)
狭窄的房间,裸露的水泥内墙。
孤零零地亮着的,只有一颗灯泡。
外星人明明拥有足以改造人体的技术,为什么喜欢这种杀风景的房间呢?真希望是更未来风一点的房间。每次来到这里,我都会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