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概是最近才被抓住的。我隶属的要塞都市〈堡垒88〉里,她可能是我的前同事,或是跟我有某种关系。我脑中某个地方有这种感觉,但想不起来。
可是,我就是想不起来。
我的思绪如此鲜明,记忆却像在脑外裹上一层厚厚的脂肪,沉重又模糊。有时当我强烈感受到下腹部的性欲,或是像这样回想起过去的事情时,理性就会像野兽般变得迟钝。这肯定是屠夫肉体的错。
即使如此,我还是记得一件事。
我绝不会忘记。
我被同伴背叛,被留在敌阵中央当诱饵的事实。
人不可貌相的屠夫(?)
我独自在敌阵的正中央奋战。
……我,犯了错。因此被他们视为具有战斗力的人类,抓到后被改造成了屠夫。
如今,他只能像这样每天从早到晚当种马侵犯女人,有时还会被当成用过即丢的兵器投入激战区的最前线,被迫过着有如拉车的马一般,跟家畜没两样的生活。
我还是人类的时候,是其中一名斥候。我只身潜入敌阵,完成危险的任务,好几次拯救了88要塞的危机。为了防卫即将沦陷的聚落而四处奔走(真的),救出躲在敌阵中的难民,杀死的敌军高阶军官数量用两只手都数不完。
这样的我,几乎没有在堡垒内部生活过。因为我的任务几乎都是外出。
当许多同伴在围墙内侧为恋爱而神魂颠倒时,我独自一人窥视着步枪的瞄准镜;当大家在堡垒内和乐融融地用餐时,我独自一人被无数敌人包围,喝着泥水四处逃窜。
侦察兵的任务十分艰钜。有时必须在森林里潜伏,甚至不惜随地大小便,也要等待敌人出现。我曾经满身秽物地回到堡垒。为了人类的生存,我必须舍弃自尊心,无论遭受多么轻蔑的对待,我都必须忍耐。我就是这样为了人类的生存,不断与外星人战斗。
……然而……
我如此鞠躬尽瘁,却换来这样的对待。
——这女人也是陷害我的人之一吗?
这个想法闪过脑海的瞬间,涌现心头的新鲜恨意,让我一时之间无法拿捏力道。
女人发出啊——的干渴声音,几乎就在同时,我灼热的长棒子已经插入她的深处。
她瞪大双眼,全身僵硬地躺在我的怀里。
我的儿子很大,无法完全进入女人的阴道。
不过,只要像这样插入子宫深处,就能享受恋人般的紧密感。
冠状沟附近与阴茎根部,传来双重紧缩的感觉。
女人丰腴的阴唇,亲吻着我的睾丸。
我就是喜欢这样。即使是如此丑陋的我,也能让女孩子接纳,感觉彼此的心灵是相连的。大腿内侧感受到她臀部的丰满触感和温暖,也让我感到很舒服。
虽然这是个不小心的意外,但已经无所谓了。
仔细一看,这女孩长得非常可爱。
我将剑深深插入她的体内,把她压倒在坚硬的地板上。
接下来只要顺从本能,不断抽送腰部就好。
咕、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
金发女在我身下,像发狂的野兽般开始呻吟。
我听着女人令人舒畅的娇喘声,暂时忘我地沉溺在那个行为中。
看着女人泪流满面、口水直流,因快感和痛苦而喘息的脸庞,让我打从心底感到疗愈。因为我能实际感受到自己对别人有帮助。
我的性欲终于开始高涨。下次射精会变得浓稠。就在我心中充满这样的期待时,随着一道划破空气的咻咻声,我感到背后传来一阵疼痛。
不用回头也知道,大概是外星人来阻止我了。我的工作是让女人怀孕,而不是破坏她们。
但我无视外星人的制止,加快抽插速度,腰部不断撞击女人的下体。
咿!咿咕!咿咕!咿咕!咿咕!咿咕——!
女人的腰承受我毫不留情的抽插,从地板上拱起。我将手臂伸进她的双腿之间,她的腰部肉便紧紧吸附在我的手臂上。我继续施力,女人的腹部与我的腹部紧密贴合,滑溜溜地摩擦着。我隔着体液享受女人肌肤的触感。
我与她紧密贴合,没有一丝缝隙。这种一体感真舒服。
女人伸出舌头,看似寂寞地动着下巴。
她希望我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吗?不过我的儿子现在正待在你下面的嘴巴里。
——我想到一个好主意。
咿咕!——唔咕!嗯嗯嗯嗯嗯!——唔啾。
我将她压在地板上,从她露出牙龈的嘴巴里伸出黝黑的舌头。她眼神空洞,津津有味地吸吮着我的舌头。
啊呼……!啊嗯……啊嗯……啊嗯啊嗯……
这女孩已经不行了。
我用双手紧紧勒住即将崩溃的女人,射出最后的精液。
我射出的精液多到让人难以想象我整整一天都在和女人缠绵,可以感觉到精液的热度渗入女人的子宫深处。金发女孩不断颤抖,承受着我激烈的愤怒。
这女人是我的。我不会再交给任何人。
我粗暴地注入野兽的精液,在这女孩的子宫里留下粘稠的印记。这是为了向全世界的雄性宣告,这女人是我专用的供品()。
献给我的,为了我而存在的,只属于我的肉。
她尚未见过天日的卵子,也全都是我的东西。不管被其他雄性注入什么样的精子都没关系。她不会怀上我以外的孩子。
她被我这不洁的欲望压垮,断断续续地发出小鸟鸣叫般的美丽叫声。
我舔着女人被汗水、泪水和口水弄湿的可爱脸庞,将腰部紧紧抵在女人的胯下,享受着在子宫深处释放的余韵。这时,我感觉到背上一阵刺痛。
那些家伙连站立姿势都搬出来了啊。
于是我乖乖放开女人,站了起来。
在将雄物缓缓拔出时,阴道口那依依不舍的抽搐,榨干了残留在尿道里的精子。
金发女的阴道口喷出我的精液,整个人就像只被压扁的青蛙般动也不动。真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