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永无止尽的灼热性欲,正是〈屠夫〉——人称〈屠宰鬼()〉的怪物的特性,令人闻风丧胆。
我以前曾是人类,但现在是屠夫。
这间单调的四方形房间墙上,有一面大镜子。有人在镜子的另一头偷窥,真是群没品味的家伙,令人厌恶。
镜子的另一侧是栅栏,是不存在任何备品的空荡荡空间。这里就是这种毫无隐私可言的牢狱。
我望着占据整面墙的镜子。
映照在镜中的站姿,已经完全看不出过去的影子。
膨胀的巨汉、灰色的皮肤、全身浮现的无数大斑点、糜烂的脸孔、没有嘴唇、裸露的牙龈、烧焦的鼻子、如玻璃珠般赤红的眼球、刺在侧头部的圆形装置。
胯下还雄赳赳地挺立着骇人的阴茎。
只有那根阴茎与肉感的身躯形成对比,宛如铸件般沉重坚硬。
这么丑陋的生物真的可以存在吗?
堪称是对自然界的亵渎。
那就是现在的我。
我盯着镜子,一脸不悦地站着,脑中立刻传来一阵回音。
——多侵犯女人,给我工作。
这不是第二人格在跟我说话,也不是我的脑内独白,而是来自刺在侧头部的装置的指令。
屠夫的脑浆是空的,所以屠夫本来只会听从头部的控制装置的指令行动。
这股近乎疯狂的性欲一旦放着不管就会失控,连我自己都无法抑制,不分敌我地大开杀戒。运用屠夫是一种随时可能失控的危险行为,所以使唤屠夫的人会尽量让我在一次任务中射精多次。
事实上,我的性欲也还没得到满足。尽管我已经连续发泄了一整天,但我的性欲却多到令人傻眼。更令人惊讶的是,我的勃起力和射精量也足以实现我的性欲。我就是一只想侵犯眼前女人的禽兽。
不过,我的肉体就是被改造成这样,我对此也无能为力。
我望向躺在地上的金发女人。
她就是献给现在的我的供品(食物)。她是我的专用孕母,我可以尽情地插入使用。
金发女人勉强闭着双腿,但似乎连把身体翻过来的力气都没有。她维持着忍着尿意的姿势,调整急促的呼吸。
白色的精液从紧闭的双腿之间逆流而出,滴落在她美丽的臀部上,形成白色的水洼。
坚硬冰冷的地板,以及躺在上面的柔软白色丘陵。
四肢上残破不堪的衣物,以及形成对比的光滑如缎的肌肤。
丰满的双峰,以及挺立的粉红色乳头。我的肮脏白浊液喷溅在这些部位上。
我和女人交合的证据,混杂在一起的泡沫地板污渍。
她美丽的容貌,嘴巴上的口塞,以及死鱼般的眼睛。
那诱人的姿态,为我下腹部快要熄灭的欲火送上新鲜的氧气,令我产生一股仿佛心脏被紧紧掐住的欲望。
转眼间,欲望熊熊燃烧起来。
回过神来,我已经张大嘴巴,朝着天花板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吼叫声。
长方形的房间产生共鸣,微微震动。
听到我的咆哮,原本应该已经放弃抵抗的女人有了反应。
——呀……
她似乎想说些什么。是什么呢?我有点好奇。
我一步、两步地走近她。
随着我的步伐,我的巨汉也重重地摇晃着地板。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女人发出惨叫,开始抓着地板。由于她戴着口枷,声音闷闷的,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但似乎想和我拉开距离。
她很有精神嘛。真厉害。看来这个女人还能再努力一下。
我已经在这个房间里侵犯过几十个女人。我本来就对女性的身体了若指掌,如今更是逐渐精通女性这种生物的极限。
从刚才那副全身瘫软的邋遢模样,竟然能这么快就恢复体力,看来她应该还能再撑个半天。不愧是能上战场的女兵,体力果然不同凡响。
我停在女人的身旁。
女人惊恐地抬头看我,脸上满是惊恐的神色。她视线前方,是我那根凶恶的兽根。
我一把抓住她的金发,将她的头整个抓起来,接着像在抓篮球一样,轻松地将她的上半身抓离地面。
——啊啊……
女人痛苦地呻吟,我抓准时机,用爪子撕开她嘴上的开口枷。
接着,我将那根肮脏的硬挺肉棒,塞进她那看似柔软的唇缝之间。
工匠气质(?)
老实说,口交并不怎么舒服。
但我已经无法说话,所以无法下达给我吸、给我含、给我用喉咙之类的指示,只能一股脑地往洞里塞。
女人因为事出突然而瞪大眼睛抵抗。
从昨天到今天,我还是第一次强迫她用口交,她一边呕吐一边抓住我的手,还拼命推我的大腿挣扎。
牙齿的触感有点痒,就算想咬也咬不下去。屠夫的皮肤异常有弹性又坚硬,甚至能弹开子弹,而我的阴茎也有一定的防御力。
这就像是咬着一根中间有铁芯的超厚超粗的牛鞭,人类的咬合力根本咬不动,更别说是咬断了,反而是牙齿可能会因为我的活塞运动而折断。虽然很想告诉她这件事,但我无法说话。
不过她似乎自己理解了这件事,渐渐停止抵抗。她张大嘴巴,口水从下巴流下来,最后任我摆布。
这孩子真聪明,理解的过程和放弃的判断都很快。
她无力地仰望着我,眼神逐渐失焦,眼鼻也开始流出体液。我将火热的肉棒塞进女子的喉咙深处。
腰部传来一阵酥麻,壮烈的射精再度开始。
滚烫的野兽精液,随着脉动注入女子体内。
出乎意料的是,她咕嘟一声……将精液全部吞进肚子里。
我不知道这是她的意思,还是保护呼吸器官的本能,总之这种喉咙的蠕动运动还不赖。
每当我的阴茎一跳,女子的喉咙就会跟着收缩。接着她的舌头根部就会摩擦我的冠状沟,这个刺激又让我射出精液。就这样不断重复。
原来如此,我又开发出新的蹂躏女人的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