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挂着昏暗的照明。
冰冷的地板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冷清。
女人和野兽在地板上交缠、翻云覆雨。
金发女人被我压在身下,发出呻吟。
她将一头金色长发当成床单,任凭我侵犯。
女人的眼眸失去光彩,直盯着监狱的天花板。
每当我的腰部往前顶,她那双美丽的榛果色眼眸就会从开口枷的缝隙间流露出娇艳的呻吟和唾液。
女人姣好的面容因愉悦而扭曲,我欣赏着她的表情,抽插的节奏也自然而然地加快。这个女人的体内非常舒服。
哈……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嗯嗯啊……
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
接着,她的舌尖开始从开口枷的缝隙间缓缓探出。
这个金发女人有个可爱的习惯,每当她感到兴奋时,就会像这样伸出舌头。
在口枷深处,可以清楚看见那片粘膜蠢动的模样。那简直就像在空气中摇晃头部寻找猎物的水蛭。
这幅过于淫靡的光景,让我不由得用力挺腰。
我在她体内膨胀,同时女人口中发出啊呜的愉悦叫声,舌尖也跟着伸长。这反应让我有点开心,于是加快腰部的动作。
我被赋予的工作,就是让这个女人怀孕。
呼……呼……呼……呼……呼……
我要侵犯她到极限为止,不断将种子注入她体内。如果在这个过程中,女人也能感到愉悦,那就再好不过了。
应该遮掩女人私处的衣服,几乎都被我亲手撕裂,只有手臂和小腿还留着碎布。女人将白皙的柔嫩肌肤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不雅地张开双腿让我侵犯。
她已经放弃闭起双腿了。因为只要反抗我,就会再次遭到猛兽的责罚。她终于理解,只要乖乖接受我的要求,就能像这样被我细心地凌辱。
女人一整天都在没有毛毯的冰冷地板上,成为我的慰藉。
尽管她的心扉已经紧闭,但那泛着粉红色的白皙肌肤却毫不掩饰地散发出热气,包括从私密处发出的湿润水声,她那强烈的快感正暴露在我的视线之下。
想要被我更激烈地侵犯。
女人的身体正渴求着更多。
她被我整整侵犯了一整天,却还是恳求着我继续将那充满暴力的雄性器官插入她的雌性器官,蹂躏她的身体。就算不说出口,我也能明白。从结合处溢出的爱液量,正说明了一切。
啊……啊……啊……啊……啊啊……
配合着身体弹跳的节奏,她发出的机械式声音也难掩娇艳。她毫无疑问正享受着被我恣意侵犯的快感。
她已经屈服于我了。
是我让她堕落的。
所以她已经是我的了。
当这种支配的喜悦掠过脑海的瞬间,下腹部涌起一股炙热的感觉。
我被体内膨胀的黑暗兽欲驱使,抓住了女人的腰。
她的脸上浮现一丝紧张。
我直接紧紧握住,腰部一扭,加快了摩擦肉壁的活塞运动。
就这样,我专心致志地用长着肉冠的龟头在她的阴道壁上进行着刨削作业。这是为了将精子植入女性体内所必须的快乐仪式。同时,我也不忘在动作上顾虑母体,以免弄坏她。
嗯哦啊!嗯啊!嗯啊!嗯啊!啊啊啊!啊呜啊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
女人甩乱金发,摇头表示抗拒。
她皱起眉头,弓起背脊,试图逃离我给予的强烈高潮。但是她那妖艳淫荡的动作反而挑起了我的嗜虐心。
丰满的乳房配合我的抽插上下摇晃。
白皙的女体像弓一样弯曲。
急促的呼吸与带着热度的喘息。
我一边以一定的节奏摆动腰部,一边等待她高潮。
我一边享受女人逐渐变短的啼叫声,一边继续搅动湿热的蜜壶。
啊、啊、啊、啊、啊呜——!?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
她终于挺起了屁股,背部用力地向后仰,全身不断抽搐。
我确认到这个反应后,委身于从大腿往上窜的野兽冲动,最后用全身的重量,深深地刺入。
脑中闪过一道闪光。
我将肮脏的体液,尽情地注入被我压在身下的女人的子宫。
噗滋!强烈的冲击敲击女人的阴道深处,接着宛如溃堤般,大量炙热的体液奔流灌入其中。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女人的声音变成尖锐的惨叫。
每当炙热的奔流配合我的脉动,敲击女人的深处时,她在这一个小时左右失去的表情,便混杂着惊愕与快乐而扭曲。
我的射精很长,就像猪一样。
野兽的精华噗滋、噗滋地强力侵蚀女人的子宫,完全没有结束的迹象。
每当射精时,女人们就会接受这种令人疯狂的征服感。只要持续半天,几乎所有女人都会不得不全面投降,无法抵抗这种快感。
金发女从鼻子呼呼地吐气,满脸通红。她泪眼汪汪地凝视着虚空的一点,忍受着我送过去的快感。
她紧咬着我,美丽的阴唇从缝隙间溢出白浊液体,将女人的屁股和地板,甚至连比腰部还长的金发都弄得粘糊糊的,脏兮兮的。
我花了很长的时间,将子宫填满到不能再满,甚至让她的白皙腹部微微隆起。我感到非常有成就感。
我留下女人,猛然起身。
接着,我肿胀的肉茎从女人的阴道中滑出,精液以朝上的气势从女人的腹部一直线地飞散到脸上。
女人茫然地上下晃动着胸前的白皙隆起,只能任由精液喷溅在自己身上。
我的阳具依然气势不减地朝天挺立。虽然被白浊液和爱液弄得湿答答的,但浮在表面的绿色血管正不断脉动,仿佛是另一种生物般,又红又黑地耸立着,既粗大又沉重。用大如马来形容再贴切不过了。
我的下腹部依然盘旋着伴随着痛楚的欲望,完全没有平息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