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超琰气恼不已,抓过石子,瞪着她,咬牙道:“你什么时候才能不骗我?什么时候才能敞开心扉和我好好沟通一下?”
“我说过的吧,我不能升职的原因,因为我不擅长跟人沟通。”石子嘲讽地一笑,道:“我们之间所谓的沟通都只是你的一厢情愿,因为觉得自己的爱很了不起,所以就不允许我拒绝,这样还能沟通吗?发现对方的意志不能被我说服,我就不想再浪费时间去沟通,显然,你根本不可能被我说服。”
“是你带着强烈的偏见才不能沟通的。”
“我对总裁没有偏见。”
“酒精过敏,所以讨厌喝醉酒的我,就算我清醒地站在你面前,你看到的也是我醉酒后的丑态,不是吗?”
电梯停得正当时,打断了龚超琰的气势,也恰当时的掩饰了石子的不安,被龚超琰说对了,这偏见,她没办法消除。
龚超琰将石子拉出了电梯,在第一道门的识别器上进行了什么cao作,拉着还没搞清楚状况的石子的右手食指按上了一个小电子屏,传来一个机械的电子声音:“请再确认一次。”龚超琰又拿石子的食指按了一次,声音又传来:“确认完毕。设定生效。”
第二道门要继续这样*作时,石子怎么也不肯再把手交给龚超琰,只是她的力气又怎么可能比得上一个男人的大呢,被龚超琰强行抓着手进行了cao作,第三张门依样画葫芦后,石子被极不甘愿地拖进了休息所。
如果不能用语言进行沟通,那就用身体。
龚超琰吻住了石子,他深深迷恋石子的味道,清甜得象甘泉一样。他此时在掠夺的一切都是极致美妙的,都是他无法从璇和罗娜那里获得的,他为此疯颠狂燥,也甘之如饴。
“石子,我很容易满足,对我笑就足够了。石子……”龚超琰喃念着亲吻石子的颈。
情欲之闸已经被开启的身体轻易就被勾引,石子气苦不已,拼命忍耐也还是有细碎的yin乐之声轻传到龚超琰耳中。
“石子,不要忍耐,叫出来,让我听你的声音。”龚超琰柔声引诱着。
石子不受引诱,继续抗拒着,颤抖的身体却泄露了秘密,龚超琰知道她需要安慰,却不急于满足她。
“石子,打开你的身体也打开你的心。”前戏做足,要让石子心甘情愿将身体与心都交付给他。
我要你!
他要听石子说出这句话。
龚超琰这个*性*爱*高手在她身上制造出了难以压抑的快感和晕炫,她越来越难以忍耐。
“石子,把一切都交给我,你会很快乐。”龚超琰了然一笑,时机到了,“抱着我,石子。真乖。”石子被罪恶天使诱惑了,对龚超琰言听计从,“摸我,石子,全身都摸遍。”更紧密的身体契合,更暧昧的抚摸,把石子的抗拒缴械了。
同样,石子的手指划过龚超琰坚硬的肌体,留下一串串激情的电火,他几乎就要崩泄了。
“石子,说你要我。快,石子。”龚超琰喘着粗重的气息命令着。
“我要你……给我……满足我……”石子已经破碎了。
“石子!”龚超琰低吼一声,一个劲挺,刺穿了石子的身体,“我们一起去天堂。”
他们用不同的姿势在不同的地方缠绵着。
玻璃墙体从四面八方影印着这激情昂扬之景。
“石子,”龚超琰抬起石子的下鄂强迫她看着玻璃影印下的那张脸上被激情碾碎的表情,“你的表情太美了。”
那张脸,多么丑陋!
不是爱,她却轻易就被这个男人勾引了,身体的每一寸地方都得到了满足,最完全的满足,太激越了,竟似有些承受不住越来越激烈的快感而要晕厥一般。
石子哭了。
这泪是极致快感后的激动之泪,还是轻易交付了身体后的悔恨之泪?石子已经分不清了。
好象听到了什么声音。
龚超琰朦胧间稍有意识,再细听一会,听出来是手机的铃声,该是石子的,什么时候了?不知道他们疯狂了多久,也不知道他们已经睡了多久,疲惫得想睡时天尚明亮,此时室内已经是一片漆黑。
龚超琰放妥仍在沉睡的石子,下床去寻找石子的手机,找到时,铃声已经停了,未接电话竟有二十个之多。只有两个号码:尉谨、吴泰平。太明显了,这是男人的名字。龚超琰恼恨不已,挑了尉谨的号码打了过去。
“石子!”尉谨看到电话号码,心有一喜,仍颇忧心,急切地唤,“你没事吧?”
这担忧在龚超琰听来实在太暧昧。
“你是谁?”龚超琰愤怒地问。
尉谨未曾想用这电话的是一个男人,不免惊讶,随即明白了,这男人大概就是那天在启世大厦餐厅里见到的男人吧,对他有很深敌意的男人,要没认错该是启世的大总裁龚超琰先生。
“石子的手机上没有标识我的名字吗?”尉谨倒是稳定了情绪,好整以闲地调谑起龚超琰来。
“我问你与石子的关系。”龚超琰皱眉冷声问。
“你说呢?”尉谨诚心就是要让龚超琰焦燥的。
“尉!先!生!”龚超琰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吼。
“你是石子什么人?”尉谨反倒沉下声音掌握了主动。
情人。石子没有承认。龚超琰懊恼得不行,恨恨地说:“你别管我是石子什么人,你听好,我不准你再接近石子。石子是我的女人。”
“说一句是你的就是你的了吗?”尉谨笑出声来了,听来十足是在讽刺,听得龚超琰窝火到极点,尉谨却一点也不想照顾龚超琰的心情,继续讽刺:“你可别以为让石子睡上了你的床,石子就是你的了。上帝创造出一个这么好的女人可不是让你掠夺的。”
“你到底是石子什么人?”龚超琰冷静再三,现在对手的情况他还没弄明白,敌我双方的势力也没有对比,他不能冒然行动,此时静观其变才是上策。
“不就是情敌吗?”尉谨冷笑,他相信那头的龚超琰已经气疯了,“龚先生,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把石子还给我吗?我已经为她担心了整整五个小时。要再抱不到她,我今天会失眠。”
“我才不管你会不会失眠……”
龚超琰当然不肯把石子相让,正要严声警告尉谨几句,手机却让人抢走了,石子接着电话不朝他瞄一眼:“是谨吗?来接我好不好?”石子无比委屈,哽咽起来。
“嗯。”尉谨什么也不说,应声后挂了电话就出了门。
“石子……”龚超琰恼恨这种又倒回原位的关系,不,也许比原位更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