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两个人已经约定如果最后一旦被迫分手,但也要相互的抱定独身,通过双方的共同的努力,为爱情开出一片沃土之后再相互厮守到永远。这只是最下下策,是在最无奈的时候才做的。两个人静静地望着海面。从借助外力的作用上,如自己的父母,他的父母以及亲属朋友的势力伞的角度上考虚,从自己和他自身的角度上考虑,从……等等所有的方面上都考虑过了,却始终找不出一个更好的更有利于两个人在一起的条件。
这时海中突然传来巨大的响声。两个人都不禁向海中望去不禁被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惊呆了。只见面前的那片海水突然隆起一座巨大的峰,并且越长越高,长到十多米时又突然像一块破布似地裂成了两半,巨大的裂缝直达海底,美丽的珊瑚,各色各样的砾石,清晰眼前。朱雪飘和江月白都是无比的喜悦,两个人这是第一次真实地见到这一切。
又是一阵轻风吹过,那些珊瑚像片片的浮云一样轻飘飘地飘走了,在珊瑚留下的砾石上射过来一道耀眼的光亮,两个人一看情不自禁地相拥在一起,喜悦的泪水纷然滑落,在一块砾石上正放着江月白昨天扔到海里的那枚硬币,而且和朱雪飘所抛的硬币是一样的,都是正面!“雪飘!我抛的和你的是一样的,都是正面!”江月白拉起朱雪飘的手雀悦地叫起来。
宽阔的海面,烟涛浩渺。太阳渐渐升起。
两只大大的彩蝶,翩翩飞来,围着江月白一圈又一圈。江月白万分的高兴,欢快地追逐着,可是怎么也捉不住。“雪飘!快来帮我抓住它们!”江月白不禁急得直喊。
“嗳!”朱雪飘应声笑嘻嘻地跑过捉彩蝶。
突然一个巨大的闪电,在头顶上划过,刹时,阴云密布,天地一下子黑了。
“雪飘!我怕。雪飘!你在哪里?”江月白在黑暗中边摸索着边拼命地喊着:“雪飘!你在哪里?我怕!我怕!雪飘!雪飘你在哪里?”四周只有雷声、雨声,根本听不到朱雪飘的回答。
江月白不禁哇的一声哭了起来:“雪飘!雪飘!”脸上挂满了泪花。
“月白!月白!,你怎么了?”朱雪飘把江月白推醒。
“雪飘!雪飘!你在哪里?”江月白睁开泪水涟涟的眼睛,茫然四顾,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一看朱雪飘拥抱着自己,不禁宽慰地笑了:“雪飘!我……”
朱雪飘关切地问道:“怎么?做梦了?”
“嗯!”江月白把刚才的梦说了一遍。说到惊险处,仍心有余悸:“可吓死我了,你怎么也不去接我呢?”
“我怎么会扔下你不管呢。我们永不分离。”朱雪飘为她擦了擦泪水:“天还早呢,再睡一会儿吧!”
“不!我怕再做噩梦。”江月白说道。
“好吧,我们就这样坐到天亮吧!”朱雪飘笑道。
江月白看了一下时间,刚好是凌晨四点。
大大的月亮透过蓝色的钴玻璃形成一地的蓝色月光。
江月白的床是双人的。这是她的生活习惯之一。在学校里没办法,条件受限!在家里她是绝对睡双人大床的。只要有机会她是绝对的不放过睡大床。这一点与朱雪飘是一样的,所以姐姐朱雪瑶说:他俩也难怪是情侣,连睡觉的习惯都是一样。
昨夜两个人从海边回来,洗了一个澡,换上干爽的衣服,又一起吃了一点夜宵。本来两个人是各回各的房间去睡觉,但是一躺下,却因白天的事而搅的一点睡意也没有了。于是江月白叫朱雪飘到自己的房间里,两个人在她的大双人床上聊天,直到午夜才迷迷糊糊地相互握着对方的手,体味对方的体温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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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雪飘一觉醒来,天已大亮。江月白仍在沉睡。他穿上衣服沿着海边缓缓信步而行。
任何的挫折与魔难都无法使男人铁石般的心屈服,却常常为爱情而一筹莫展,以前自己对爱情的看法真的是很单纯,幼稚得有些可笑,以前自己认为只要两个人真心相爱,那么爱情就会以相伴一生而结束,现在看来根本就不是这么一回事。爱情固然美丽,但一真正涉及到实质性的婚姻时所有的美丽便会纷纷凋谢。爱情它需要你以全部的代价来为其负责,那么你现在有这个能力吗?花开花谢,春夏秋冬,自然而然,大自然冷酷地执行着其铁的定律——春花秋实。谁违背了这个定律就是一种罪过,就必然被命运以苦难来作为惩罚。
春天本是开花的季节,即便是有幸结果,那么也只是一枚苦涩的青果!几年来亲手植起来的爱情又被自己亲手所毁掉,这对至性至情的人来说是何等的残酷,何等的痛苦!难道爱情真的到了缘分的尽头了吗?真的到了让人说分手的时候了吗?
人间事常难随人愿,红尘中种种的必然悲剧,以前在心中似乎永远只是一个可怕而遥远的传说,可是如今让人真实地咀嚼到了它的苦涩。未来是可怕的,在一起的希望已开始呈现出渺茫的迹象,从此天各一方,已越来越清晰地绽出血痕。
爱一个人如果不能给她以幸福,那么还不如不爱!不能因为爱的贪婪而毁掉她的幸福。
朱雪飘不禁流下痛苦的泪水。
爱情的本身并没有错,错的只是爱情不应该发生在这样的一个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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