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影沉浸在西边的暮色里,恍然未觉这件逼近的危险。
“好看,好看。”轻快,干净的声音甚是悦耳。
“你比这夕阳西下美多了,小美人。”温润如玉的脸,却说出如此下流的脸,人心总是隔肚皮,一个人的肮脏与否,哪怕慧眼也难辨。
“有没有想我,我可是想你想得紧呀。”带茧的手轻抚君子影的俊美的脸,猛然捏住君子影的下巴,一双眼带着欲望,似笑非笑地盯着君子影。
君子影愣住了,颤抖由内而外,嘶喊着“坏人,坏人,你走。”起身就想逃。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不明理,但我知道你是坏人。
温润如玉的外表,只是骗人的,军营的训练都是实打实的。
邵骞顺势圈住要跑走的君子影,嘴上还不忘调笑,“投怀送抱的,我喜欢。”
君子影力气也不小,但仍禁锢于邵骞的双手中,失神的双眼没有焦点,不断地挣扎着,害怕又恐惧,“娘,娘……。”
邵骞看着因挣扎而衣裳凌乱的君子影,锁骨隐隐若现,纤细白嫩的脖颈,不禁触动敏感的神经,将头搁置在君子影的肩上,缓缓地吐出一口气,“真想以天为被地为席,在这要了你。”
欲望还未将邵骞的理智燃烧殆尽,王家村虽然人少,但不免偶有路过的人,可不能被打断了,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肯定要好好品尝。
邵骞圈着君子影连拖带拽地进了君家,还是那张床,还是那个人,就像那天,邵骞因欲望而变得丑陋的嘴脸,像毒药一样,浸入君子影的四肢百骸。
“啊,啊,走开,走开……”踢着,踹着,仿佛唤醒了那天的记忆,也是,虽然傻不知道这是侮辱,抗拒的本能却不会丧失,厌恶油然而生。
君子影的剧烈反抗,也让邵骞挂了彩,恼羞成怒地用了蛮力,重重的一脚落在君子影的腹部,“本来还想怜香惜玉,你不给我这个机会,就不要怪我了。”
君子影难受地蜷成团,躲在床的角落里,“呜呜,疼,坏人……”
据说,这是人脆弱时,想寻求保护的姿势,因为在母亲孕育你的时候,你就是这样安稳地成长。
求而不得,恼怒的邵骞更加粗暴,不断地撕扯着君子影的衣裳,实力的悬殊,让邵骞得寸进尺,“乖乖的,不要怕,待会让你得到满足。”
没等将君子影的衣裳撕扯干净,急不可待地将自己的衣裳先脱掉,露出邪恶一笑,“我来了。”霸王硬上弓的姿势将君子影压在身下,一把要将君子影的亵裤扯下。
花染香回来没看到君子影,以为他去找君文氏了,也没在意,想将衣裳晾完再去寻他俩。
“走开,走开,坏人。”君子影断断续续的声音从房间传出,还夹着点其他的碰撞声。
花染香脚下一顿,心下一沉,不好的预感。
“彭”的一声,装衣裳的木盆掉地上,成功地打扰到沉浸不已的邵骞,回头一看,一只木盆迎面而来,伴随而来的还有咒骂声“你这个禽兽,你不得好死!”
花染香顾不得一旁的邵骞,将瑟瑟发抖的君子影抱住,轻声安慰“不怕不怕,我保护你。”
看着君子影瑟缩的样子,以及身上的青青紫紫,心痛和悲愤,老天爷,为什么这样美好的人要遭受这么多的劫难。
邵骞回过神来,见花染香抱着君子影,哼,你们这是上演夫妻情深吗,偏不如你的意,顺手将木盆扔向君花二人,以其人之身,还至其人之道,只是这里力度,可不是女人家能扔出来的。
君子影匍一抬头,就看见一个木盆飞过来,只来得及将花染香推开,木盆正中君子影的头,君子影眼前一黑,便失去知觉。
花染香见君子影倒下生死不知,又惊又惧,刚想喊出声,便被邵骞拿衣服堵住了嘴,只能发出呜咽声,挣扎也是徒劳。
邵骞用手对着花染香的脖子砍了一下,花染香身子一软,躺倒在床上,顺手试了试君子影的鼻息,尚有,只是头上的伤口流了血,真是带血的玫瑰了。
拿起地上的衣裳,撕开,重新结成条,训练有素的将二人捆绑起来。
邵骞出门探了探情况,眼见天将黑,君文氏也快回来了,得赶紧将二人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