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小小的禁足对她来说,无疑是螳臂当车,什么样的墙壁,什么样的侍卫,都是挡不住她的,当然只要她想走,随时都可以的事情。只是她不愿意离开,她会来,就不会轻易离开。就像在救治华鸢的时候,她是不得已,身体已经撑不住要消散,她才不得不离开。
而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了,要她走,绝无可能。本以为,爱他就应该去祝福,可是现在她做不到,她要去占有,去夺回属于她的一切。“和你想象中一样,我是巫女,只是,现在已经不是了”
月柔起身快步从储子墨的身后抱住他,“你可以不走吗?”她舍不得,就这样紧紧的抱着他,站在屋门口处,屋门即将要被打开的时候,门外的人似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挠挠头,都说这种地方好人不多,还真的是,她来的时候,这些屋子都还是空空荡荡的,现在就塞满了人。不管不管事哪一个屋子,要说姑娘,似乎都没有她的屋子里那么多吧。只是这个屋子里站在的人,她看着怎么那么眼熟啊?
尽管被月柔抱的很紧,储子墨还是不顾她的推开的屋门,月柔怕他会离开,就在他即将推开屋门的那一刻,转身来到储子墨的面前,踮起脚尖对着他的唇吻了上前。
屋门被推开,屋内的情景被门外傻愣愣站在的人清楚地看到。华鸢有些愣神,这大早上的,现在应该说是中午了,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平时,子墨每天说的去办正事,就是来这个地方吗?
可是,那个女子是谁?怎么看着也是很眼熟呢?额,什么情况?这唱的是哪出啊?
突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华鸢,突然想起来这样的场合她似乎不是很方便在这里看着,还是快点溜吧。转身,却被储子墨看了个正着,虽说现在她穿着男装,但是在他的眼里,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他都有能力一眼将华鸢认出,就因为她是他此生最爱的女人。
第96章小黄鸡追街
将月柔推开,没了法力的月柔与一般女子无二,储子墨这一推,直接将月柔推到在了地上。随后便跟了出去,只是他能想到吗?就在刚刚他听到的那些嘈杂的声音,居然都是他这个丫头给搞出来的。
因为在他跟出来之后,华鸢就好从他隔壁那个屋子里进去的,只是他跟出来的快却没有能赶上华鸢,等他走到屋门口,华鸢已经进去并且将屋门关上。
现在他站在屋门口,也就只能听到华鸢进去后,里面那些个姑娘们一声声唤着公子,公子的。抬手捏紧,储子墨真心想一拳头将这个屋门给打飞,该死的,鸢儿怎么那么爱闹啊,怎么连这种地方都要来,这怎么能是一个王妃该来玩的地方嘛!
满肚子的怒火袭击着他的脑子,此时他的脑子咯也就只有一个想法,突然一声巨响,屋门被一脚踹倒,屋内的姑娘们吓得跟失了魂似的,到处乱窜,不一会儿这个屋子里便只剩下储子墨华鸢和依依三人。
华鸢耸耸肩,悠闲地坐在了床上,而依依已经被吓傻了,端王爷怎么这个时候回来,而且他怎么会到这里来?不管他是怎么会来到这里的,现在就一个结果,华鸢被带回去,她要么死要么半身不遂吧。
扑通一下跪倒在储子墨的面前,“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奴婢看不住王妃是奴婢的错,还请王爷饶命啊”,华鸢的性子他最清楚不过,她善良单纯,就是爱玩。她堂堂一个王妃,若是能被一个丫鬟就劝住的话,要么就是这个丫鬟太厉害,要么就是华鸢太无能,反正这些都不可能在她的身上发生。
我行我素惯了的,如果因为她的错而把依依给处罚了,那么她不仅仅会内疚,更有可能的还会怪他恨他。这口气他忍了,“回府去,这里不需要你了”,依依猛地抬头,不是吧,这样就算是完了吗?呼,还好还好,管他呢,自己没事不就是最好的结局吗?
“是是是,奴婢告退”,得到解放,依依连滚带爬地奔了出去,一溜烟便跑没了影。此时屋门已经被毁,要是说现在这个时候,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其实挺好,只是屋门没了,他也不能这样曝光啊!
“鸢儿,你就不想说点什么吗?”真是的,他都在这里等了那么久了,这个丫头居然就连句解释都不给,这也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吧。
华鸢坐在床上,双腿摇晃着看似一副很是自在的模样,眼神迷离不愿意去看储子墨。什么鬼?还要她解释,她一个姑娘,来找些姑娘聊聊天怎么了,这犯法吗?谁规定了同性之间不能聊天的?
要是一定要追究,也应该是他追究眼前这个男人才对吧,他一个王爷,居然来这里找姑娘,而且还在屋子里和其他女子,居然在这里卿卿我我,这样要是传出去,她多没面子啊。
还好她的娘家远在宁禾国,要不然的话,还不知道会掀起多么大的风波呢。但是就算是这样,他以为不应该那么放肆而为吧。
坐在床榻上,继续摇晃着双腿,这可把储子墨给气坏了。可是又舍不得对她吼对她凶,储子墨也只好认栽,走到她的身边坐下,默默叹气,真的不知道现在该说些什么。
“鸢儿,你想出去玩,为什么不告诉我,要自己这样偷偷跑出来?”扭过头去,她要不出来还不知道原来她早就已经被这个男人给禁足了。出个门还那么的麻烦,侍卫拦着都不让出去这些气她到现在都还没有消呢,居然还敢来找她问罪。
储子墨皱眉,合着他现在说了这么多,华鸢都当做他不存在呢。“我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不理他是吧,没事他可以继续说,反正已经喝过茶了,不怕口干的。
“我说你烦不烦呐?你让侍卫拦着我不让我出府,自己却来这种地方花天酒地,还和,和她在屋子里卿卿我我,现在却来指责我,你凭什么管我?”
储子墨低头微微偷笑了下,原来鸢儿这是在吃醋啊!伸手将她拉入怀中,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鸢儿,我和你保证,以后再也不来了好吗?只是以后你也不许来这里玩,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