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解掉脸上的面纱,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忧伤的笑容,面容未曾改变,依旧还是那样的美。“你生气了?”女子淡淡的问,当这一次看到她的面容,储子墨心中泛起了无限的好奇。
“几次推脱,本王很是好奇,但本王最好奇的,是你的消失,你的出现,还有你出现的地方居然会是这样”,储子墨一手扶额,眼神静静盯着月柔,这个女人有太多的秘密。原本在他的王府中,就这样凭空消失的时候,他有了一种大胆的想法,但是现在再次看到这个女人,他便越来越不懂了。
“呵呵,你说的话还算数吗?”月柔没有回答储子墨的问题,现在对她来说,更重要的事情还是储子墨在后院里对她说的话。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她算是回来了,只是她却失去了一切,失去了自己的能力,只为他。
储子墨皱眉,月柔的话他有些不明白,疑惑了片刻之后,储子墨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个讥讽的笑容。她居然还记得那些,看来月柔这一次的出现,是要恩来了。
“记得,但是本王为什么要去兑现?”两人相视一笑,他是谁,他可是谁都控制不了的储子墨,别说就是一个小小的女子,就是皇上太后来了,只要他不愿意他们一样都拿他没有办法。
她知道,或许现在她没有能力去看清储子墨的内心,也无法知道他心里此时的想法。但是她知道,这个男人很重视自己说过的话,做不到的绝口不提,既然说了那么他就绝对不会赖账的。
月柔默默的看着他,她特别想知道,自己在他的心里到底有没有那么一点点的位置,哪怕是一点点也是好的。就在这时,隔壁的一间豪房内,某人已经玩得有些疯狂了。
华鸢坐在凳子上,依依值得站在一旁,原因是,华鸢的身旁此时都是漂亮的姑娘,“公子,我夹的菜好吃吗?”依依无语,真的好想上去扇华鸢几巴掌,她一个人犯法就算了,居然还要带上去她。
华鸢咧嘴笑得开心,这还真的就应了那句左拥右抱了啊。伸手将夹菜那女子揽入怀中,指尖还轻轻划动在女子的脸颊上,依依看了真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这屋里的墙壁上。
怎么办怎么办?依依慌了,也不知道端王回府没有,她又阻止不了,吃饭就吃饭嘛,怎么偏要到这种地方来吃。而这间屋子里,发出的女子嬉笑声,已经惊扰了隔壁那间屋子内的两人。
茶杯被重重放在了桌上,因为震动里面的水也冒了出来。特别的这是谁啊?怎么那么吵,做点事情也不知道安静点,吵到别人也就没什么,居然敢吵他。抬眼瞥视了下月柔,她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一副毫不把这件生气放在眼里的模样。
算了,既然她不计较,那他如实还要去计较,那么显得他多么的斤斤计较啊,还是先不去找那人算账了,等一会再说。
“哈哈哈,公子这胃口真好,只是她的都已经吃了,公子这下该吃我的了吧”,华鸢嘴里塞得满满的,没有想到,原来这种地方那么好玩啊,怪不得那么多的公子哥儿都喜欢来呢。
“好好好,今天本大爷开心,赏你们的”,华鸢吃过那刚刚说话的女子夹来的菜,随后从衣袖中掏出一些银票,发给了那些个姑娘们。她发钱发得倒是开心,反正储子墨就是个提款机,钱多花不完比报社的纸还多呢,她也就不用省了。
某男脸色一黑,眉头紧皱,该死的,到底是谁啊?起身正要出去,人还没有走,月柔就速速拉住了他。如果,如果她的法力还在的话,就可以知道隔壁的屋子中,到底是谁,到底在干什么。
但是来这种地方的,还有聊的那么开心的,还能在干什么,不用说大家也都明白。“等等,这样就出去未免太过于唐突,算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况且这次见他,月柔是有正事要说,哪儿能让别人就这样给破坏了呢。
闭了闭眼,储子墨还是忍了下来,随着月柔回到屋中坐下,继续他们的话题。“你还是不愿意说,你是谁吗?”他可是没有那么多的耐心,如果月柔继续不说,他很有可能会让她后悔,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不想知道的,就没有他想知道却得不到答案的。
月柔,你最好乖点说出来,不要让他等太久,不然的话……
“呵呵,后院那些姐妹们,现在还好吗?”月柔转移话题,慢慢说道。储子墨有些惊讶,月柔平时不是什么事情都知道的吗?就连他内心的想法都可以知道,现在这么点小事情怎么会来问他。
“好不好,你会不知?”转移话题是吧,他不上当好吗?在一起都两年多了,月柔什么样的脾性,他在了解不过,相反,他的一切,月柔也都知晓,这些事情根本都不用他亲自说出来。原本以为,月柔会知道这么多,是因为在他的身边安插了眼线,可是就连他最亲近的林戈都不知道他的想法,她却知道,而且还了如指掌。
慢慢的,这些怀疑他也就放下了,可能是因为她真的有特异功能吧。但是,很多事情越来越奇怪,最奇怪的那一次,就在月柔离开的那天,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凭空消失,这样的反常让他想起来某件事。虽然那很玄幻,也很荒唐,但是除了那个,他真的就想不出来其他的解释。
“你不愿意说,本王不勉强,告辞”,储子墨起身准备离开,任何人都没有资格去挑战他的内心,谁都不配。月柔只不过是他随随便便带进府里的一个女子,不管她是谁,其实他根本就不在乎。只是,他不舒服,自己想知道的事情,给了她那么多次机会,她居然都是绝口不提。
耐心用完了,人也该走了。没有想到,他还是如此的决绝,第一次进府,储子墨就想知道她的身份,给她安排的院子,储子墨就去过几次,最后一次去,时储子墨去问她的身份。就因为那一次她没有说,自那以后,她被禁足,这一禁足就是两年,而储子墨这个男人,也就从来都没有进去过那个院子。